“不是。”賀北修淡淡的回答。
“露餡了吧,沐元根本沒有跟人家賀總在一起。編,繼續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花招來。”王福中一副得逞的表情,“沐元擅離職守,現在我們董事會選擇罷免他,你還有什么想要辯駁的嗎?”
“我只是說沐元現在沒有跟我在一起,并沒有說我不知道他在哪啊。”賀北修補充,“他現在在我的私人飛機上面,大概還有半個小時能到我這,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這……”王福中說不出話。
“聽到了嗎?我的未婚夫現在正在前往d市的路上,并非你口中的什么擅離職守。”南巧掛斷電話看著王福中說道。
“那這也不能證明前幾個月沐總一直都在公司啊。”趙付海忽然說道。
“就是,你怎么證明啊?”王福中立馬附和道。
“你有什么證據啊?”南巧反問。
“我這里有錄音,足以證明沐總這段時間根本不在公司,而且公司的監控和所有員工也能證明我的這個錄音的真實性。”趙付海從口袋里掏出一直錄音筆放在桌子上。
“他丫玩陰的。”南巧暗聲暴了句粗口。
“趙總,請問你這個錄音是在哪里錄到的?”林錫楓問道。
“這個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這陣子董事長忙著與賀氏集團的合作,每天幾乎都是待在辦公室里面不怎么出來,就算是出去也是走的專屬通道,而且各位員工經常能夠聽到董事長的聲音從辦公室里面穿出來。如果你這個錄音屬實的話就只可能實在辦公室里面錄的,那么,偷偷潛入董事長的辦公室并放入錄音筆,趙總,你是否是想偷取公司機密啊?”林錫楓將對沐元的稱呼換成了董事長,不斷的提醒著趙付海他這種做法僭越了。
“你別扯開話題,林錫楓,我們現在是在說沐元擅離職守的問題,你跟我們提這提那的是不是心虛了啊?”王福中冷笑兩聲質問。
“王總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林特助的話確實也是有關于沐元的事。未經他人許可,擅自藏放錄音錄像等物品是可以判刑的,更別說是董事長辦公室這種機密的地方了。”
“就是,董事會那幾個油膩中年男沒事就愛找總裁的麻煩,一天天的煩死了。”
“就是,總裁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出去談業務,他們什么事都不做就有工資拿,還總愛挑事。”
“這公司是總裁一手創建的,董事會平時摻一腳也就算了,不就是幾個月沒來嗎,至于嗎?”
“而且總裁這段時間明明又來公司的好不好,你聽聽每天蕭總好蘇總被罵的狗血噴頭的,我聽著丟有點心疼了。”
“都安靜!”王福中這話一說,門外看熱鬧的員工一下子安靜下來,“南巧,很好,不是說沐元現在在飛機上沒辦法視頻嗎?我等他,半個小時以后你撥通他的視頻,今天我要是見不到他,沐氏集團就跟他沐元沒有關系了。”
南巧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握緊,電話語音什么的還好說,反正賀北修和沒有的聲音差不多,電話里面也分不出來,但是如果視頻的話……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打電話吧。”王福中說道,“怎么不打啊,心虛了?”
“沐元說過,他下了飛機會給我發消息報平安的,他現在還沒給我回消息,說不定正在飛機上呢。”
“別給我說什么心眼,再給你十分鐘。”王福中指著南巧惡狠狠的說。
時間轉眼又過去十分鐘。
“現在可以打了把,這個點也該到了。”
南巧緩緩的拿出手機,撥通了沐元的視頻通話。
“對方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后再撥。”冰冷的提示音響起。
“不是去d市了嗎?不是出差了嗎?怎么電話打不通啊?”王福中上去摸了南巧一把,林錫楓及時擋在南巧面前。
“王總,夫人現在壞有身孕,你最好別跟她動手動腳的。到時候傷到了孩子,董事長那邊你沒辦法交代。”
“這有你什么事,滾開!”王福中招了招手,示意旁邊的兩個人把他拉開,“林錫楓,老子現在跟你客客氣氣說話都是看在你有個好主子的份上,不然你一條狗值得跟我在同一間房間里面嗎?”
“啪!”南巧二話不說,一巴掌打在王福中臉上,“怎么,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你媽每個教過你尊重別人啊?是,他是一個小秘書,但是他也是一個人!”
“好!”外面的人拍手叫好。
“我沒對你動手你還著急得很了是吧。”王福中使勁推了~南巧一把,南巧失去重心超后面倒去,這時,林錫楓被人按在那只能干著急。一個人影過來扶住她。
“誰允許你們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