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風和涼末這邊培養感情,浮幽可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
舞廳
浮幽用天眼查出這里的詭異之處,目標定在那個名動許城的輕舞身上。
輕舞在臺上起舞宛如飛蛾撲火,不顧一切也要將自己融入火焰之中。
她已經在這有兩年了,可浮幽明明在五年前就看到過了,并且她早已成名,為什么大家的印象只停在兩年前的輕舞?
輕舞最亮眼的地方就在一副面目,一雙紅舞鞋。
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城中何人,而浮幽找到了。
還是本校學生舒語,十七歲,品學兼優的學霸。
十分熱愛舞蹈,可以說就如她的舞般瘋狂炙熱的程度。
每每活動都有舒語的身影,迷人的舞姿總讓人念念不忘。
不過她的母親并不是很同意她學舞。
所以舒語在這天算是最后一次跳舞了。
待舞曲結束,浮幽叫住了她的真名。
舒語拉著浮幽往僻靜小巷走,生怕她拆穿所有謊言,將自己的美夢毀的一干二凈。
“許老師為什么一定要多管閑事呢?我沒有害人,只是想把自己的錯誤糾正有什么錯啊!”舒語眼里含著淚水。
“糾正錯誤沒錯,但并不是你的癡心妄想。”浮幽其實也沒有想過多干涉,只是某個點在拉扯她去接近。
“那許老師可以允我再去見媽媽一面嗎?”
“這個無需問我。”
舒語的母親是名舞女,在風月場合根本無法避免一些騷擾,尤其是亂世里。
可她還是在父不詳的情況下生下了舒語,只是這些年除了給錢問下成績如何就再未管過了。
舒語九歲時好奇母親究竟是去了哪里,便跟著她去了舞廳。
一時被臺上的歌舞吸引,她在意的是那些背后穿著艷麗服裝的伴舞,這刻小女孩的心起了絲波瀾。
她想跳舞。
她要學舞。
舒語見媽媽和一個陌生男人相擁從眼前走過,她想跟上去。
卻見媽媽回頭,嘴里無聲念著‘回去’,舒語猶豫了一下還是聽她的話回去了。
街上早已沒有了行人,有的是雨的滴打聲和一個女孩走走停停,一會兒在屋檐下避雨,一會兒心里又急著。
她想著趕快回去拿傘來接媽媽回家,只是出了一件意外。
女孩遇到一個流浪漢,被抓到很隱蔽的地方。
——
女孩醒來,見到媽媽在哭。
“怎么了?媽媽。”她轉頭用力抱著女孩,抽噎著好一些才停止哭聲。
舒語張了張口,終究是沒有說出她心里的疑惑和那顆在發芽的夢想。
自后,舒語和母親才關系好很多,而且舒母換了份事努力存錢為孩子考大學做準備。
舒語原以為母親會多陪陪她,只是比以前更晚回來了。
她也沒有辜負母親期望,考上一所好大學。
隨著每一年的成長變化,她開始往那個已經發芽需要滋潤才能成為一棵大樹的夢想出發。
她喜歡跳舞。每次練習,每次對舞蹈更進一步的了解都讓她歡喜直到瘋狂。
她在找跳舞的機會,任何活動都不會放過。
有次是母親重病,極度用錢時刻。她就進了舞廳,這一進就是三年多。
直到母親發現她在那兒,強行把她帶走,并勒令不準再進舞廳。
這時的舒語早已入了魔,她想跳一輩子的舞,只有舞廳才能才能滿足她的要求。
其實她曾和母親談過自己想當名舞者,可不知是碰到哪條神經鬧的不歡而散。
還用性命威脅,她只能作罷。她便偷偷去舞廳,工資又高還能跳舞,怎么舍得走?
這次是真的惱,逼的倆母女惡言相對。
舒語口快說出是不是母親舞女身份,才不同意她跳舞。后面就是一句不離舞女來扎舒母的心。
氣的舒母一巴掌拍下去。
舒語捂著臉就跑出去,只是這一去便是兩人的最后一面,也是她的噩夢回憶。
相同的事發生兩次怎能不絕望呢?
原來,她九歲就被凌辱了。若不是這次吵鬧離家,遭遇了幾名流浪漢逼迫,她就不會想起。
永遠都不會想起。
臟了呀!
真臟哪!
舒語于五年前跳江自盡,化為厲鬼制造幻境。
她選擇了母親。
“恭喜!你已達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