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警局出來后,準備請寧夏好好吃一頓。
街上行人無數,卻又出現另一個空間再次重疊,是仙君在人群中尋覓著什么。
轉瞬即逝,又沒有任何異樣了。
“許老師,助教。怎么了?”寧夏面露疑慮,好奇她們都一副見到熟人的表情,可目光放的都是那些匆忙的過客。
“沒事。”
三人吃過早飯后,浮幽特意為寧夏介紹幾份工作,還幫忙叫幾位老師為她補習功課。
寧夏連連道歉,定不負老師教導。
總有人會做錯一件事,可怕的就是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直到悔恨終生也無法去原諒自己。
如果有人給了你一個彌補的機會,可不要再任性的丟棄了。
童話書店
這里藏著很多很多秘密,卻只有時機到了才會讓你知曉答案。
《大瀚史記》
許珩年,字珩之。十五歲為國師,十九歲修得正道。稱號玉珩仙君,曾一人之力撕碎諸多時空只為尋他的妻。
而《走不出的童話》出現了可許愿的傳言也因他而起,因為他進入過。
“說來他是我們道觀的老祖宗呢!我想聽一聽老祖宗和涼末的淵源。”浮幽挑了挑眉,就差直說你是不是老祖宗的妻?
涼末避而不答,浮幽也挺知趣沒有再追問。
兩人的關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不冷不熱。
浮幽在前,涼末默默追隨她的影子像個小可憐苦巴巴地想要她理理。
可誰也沒開那個口,涼末無聊的踩著她影子,一走一踩,倒也討了個樂趣。
正玩的高興,怎知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害涼末撞了個腦袋發疼。
“沒事吧!”浮幽將涼末捂在發疼的頭皮上的手取下,她輕柔又小心的呼了呼。才反應來往自己頭上拍“真是的,都怪你把我也變的幼稚了。”
“都怪我,都怪我。美人可別把自己打壞了,否則變得比我還幼稚。別生氣了~”涼末順道賣個萌。
(?????????)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我無能為力,幫不了你去分擔那些痛苦。”浮幽笑了笑。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我和他的故事可沒有虐戀情深,不過是陌路相逢,一廂情愿罷了。”涼末的碧瞳泛著涼意。
溫情脈脈的光陰下,一人跳出直奔目標飛速離開。
“錢被偷了。”涼末見這如此甚好的氣氛被破壞了,不由一氣。
于是……
警局,她們再次回到了這個一天都不到的地方。
是的,她們十分遵法守紀的選擇了報案,絕對沒有私自動手。眾人看著這個掛了‘點’彩的青年滿臉不在乎,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還準備向美人老師展示他的帥氣勾起一抹笑時,不料扯動了嘴邊的傷口,就成了要笑不笑且鬧出笑話的表情。
接著青年的家屬來了,瞧見他們的命根子被人欺負這個樣子,便要理論或出錢搞。
警局變成了菜市場,而當事人處于看戲狀態。
青年不耐道:“差不多得了,給老子消停點。”
“混賬!在老子面前喊老子,像什么話。趕緊說又偷了誰的?處理了別耽擱你老子辦事。”青年的父親顯然是個暴發戶。
“咱倆不都干一件事嘛!搞得你在做什么正經事?”青年冷笑。
“哎喲喂!我老陳家是作了什么孽呀?怎有這兩個不孝子?”老太太哭天喊地,倒也沒太多說他們的不是,反而是說“都怪這該死的賭博,若沒有這玩意兒就好了”。
“奶奶,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沒有賭不還有其它兩樣嗎?要怪就怪自個兒沒教好兒子,別什么都埋怨給旁的,把責任推給別個。”青年眼里是怨的,也是恨的。
浮幽記起來了,青年也曾是本校的優秀生。也是家庭貧困,全家上下都指望著他。
奈何青年的父親好賭,差點把人學費也給賭沒了。要說這個差點,就說陳父拿著學費去賭場原以為滿盤皆輸,卻來了個大反轉。
使得陳家一日暴富,好在陳父并未再拿去賭,反而開起了自家的小賭館。
也越開越大,直到青年出事了硬是被幾個賭徒或者說想要算計陳家的人弄出了賭癮來。
青年向家里要錢,可陳父本身也是有癮的怎么可能給?
便走了不歸路,偷。
進了好幾趟局子了,得虧陳奶奶心疼孫子,出了好幾回錢。
【是墮落呀!它在拉著人墜入無盡的地獄不死不休。
是縱容呀!它在催促人的欲望膨脹爆發自取滅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