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盯著那雙擔心的雙眼，什么都沒說，她現在什么都不想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起來，是因為疼痛讓自己更清醒一點，看得更加真實一點，這不是在做夢么？她想以此告訴自己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的存在。

納蘭璟喂她水，她喝完之后又要了兩杯才罷休。

“這里是哪里？”

“王府。”

“楚王府？”

“嗯。”

“夜晴雪呢？”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東陵國的，當日明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