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久川正一臉蛋疼的躲在地下的一個土洞里面,瘋狂的催化泥土,捏土偶。
“還好,還好,還有億點點底牌”
一個個土偶不斷順著土壤爬出地面,加入戰場。
“轟”~~~~
“怎么還有這么多?“
“這家伙怎么這么持久,他真的只是一個淬體的家伙嗎?”
雖然土巨人不能對阿寬造成一絲傷害,但是這么擋著,死命的阻擋還是拖的他心煩氣躁。
“還有完沒完啊~~~”
呼一道道紫色的火焰在阿寬的斗篷上面燃起,手中緩緩出現一柄紫色長劍。
對著土巨人只是一劃,一道巨大火焰劍氣激蕩而出,頓時土巨人一分為二,橫截面光滑如同釉面。
“我靠,這也太殘暴了”
張久川通過某個露出地面的土偶腦袋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得溜了”
斬了土巨人,阿寬呆呆得站在原地,感受著張久川的生機。
地下十多米的地方,除了鼠蟻還有一道強烈的生機。
“找到了,在地下”
手中長劍反轉,對著地面猛然插下,頓時一道炙熱的氣浪順著土壤朝下方蔓延而去。
“轟”一陣山崩地裂的巨響過后,一個幾十米深的大坑赫然出現在酒樓旁邊。
一個地洞赫然就在坑旁邊。
“該死的,又跑了“
阿寬一抖身形,猛然化作一道流虹朝遠方追去。
······
“糟了,糟了,又是個難纏的家伙”
“安家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家伙”
張久川一刻不敢停息的運轉土行法在土中狼狽的逃竄,躲避著來自空中的一道道灼熱的劍氣。
一路上被轟的破破爛爛。
修為即使有符箓輔助和不斷地脈靈氣的回復也漸漸的趕不上了消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終于,在一處湖泊附近,張久川停在了水底。
”轟“轟”·····
一道道劍氣,直接將湖泊蒸干好幾米,但是張久川暫時緩了一口氣。
“別以為躲在這兒你就安全了”
一道輕蔑的聲音響徹整個湖泊,阿寬手中長劍連連揮舞,大量的靈氣護持著劍鋒,一股銳利的劍意噴薄而出。
雙手緊握,狠狠對著湖泊劈去。
“破劍意,炎靈碭歌”
“艸”
感覺到驚人的氣勢,自然不敢力敵,只能一邊躲避,一邊手不斷在儲物袋取出一樣樣物品。
“護體丹”直接倒入嘴里,一沓充過靈氣的符紙(不動如山便攜般),直接激活,然后就是數百個土偶不要錢似的,噴薄而出,上百個土偶化作巨人張久川揮動手中武器格擋劍意。
山川法相籠罩自身,一道道土墻從湖面豎起,手握師傅給的雙手錘狠狠砸出。
土墻破,巨大的土人直接被斬破,劍氣被磨去了大半,一張張符紙想泡沫一樣張張破裂。
山川法相擋下一絲劍氣,但是仍有一股銳利的裹著劍意的劍氣直沖張久川身體,在張久川的身體里肆意的沖撞。
“唔”
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逐漸冰冷的身體癱倒在地上。
看著被切成兩半無法回流的湖泊,阿寬對著地下感知了一下。
”沒有絲毫的生機了“阿寬冰冷道。
化作一道流虹,轉身朝著游江鎮的方向飛去。
水面逐漸合攏,掩蓋著曾經發生的一切。
水中張久川的”尸體“靜靜的沉在水底。
”哎呦爺的親久川,真能給我找麻煩,劍意入體?“
”又涼透了?沒那本事非要惹禍?“
”真是個事精“
川爺說著嫌棄的話,但是手上絲毫沒有停頓,一指身后的大山,一股古樸的韻蕩漾而出,跨過山海界籠罩在張久川身上。
古樸的韻厚重堅實,面對這道韻,一道道裹著劍意的劍氣,如同遇到烈陽的春雪般,快速消融。
”咚~咚~咚“
心跳聲再次在張久川的洶膛內傳出,一股生機重新勃發。
昏迷中的張久川體表慢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靈氣。
慢慢的浮出水面。
·······
三天后,一個白衣書生出現在東勝密林之中,獵殺妖獸,搜尋靈藥。
武練峰除了鐵錘和師傅,縱觀外門弟子當中,已經很少有能匹敵張久川之輩。
但是這次被阿寬交做了人,本來以為,自己功法超群,符箓之法貫通,便無法無天,此次卻險些把命搭在湖泊之中。
這便是教訓。
強大,但不完全強大。
面對練氣能勝,但是面對金丹,僅僅能保命便是極限了,這次更是幾乎死了。
”還不夠,還不夠“
張久川發瘋似地不動用一個土偶,赤手空拳,憑著摔碑手和土行法,不斷地擊殺妖獸,掠奪藥材。
倒不是為了這些藥材,而是為了逼迫自己體會生死的極限,尋求突破的契機。
”只有積累足夠的突破才能給我更強大的力量,“
·····
一天的廝殺轉眼過去,張久川就地遁入,掏出靈石和藥材,再在四周刻畫好陣法,努力修煉。
終于感受到了一絲突破的契機,但不夠,一塊塊靈石化為塵土。
積攢的靈氣在丹田中不斷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