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在說什么胡話“鐵錘撓了撓頭道:”我是鐵錘啊“
”你照照鏡子,再說這話“九長老遞上一面銅鏡。
”唉,這是“鐵錘吃驚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竟然和夢中的一摸一樣。
九長老也一臉驚異的看著這個”新“徒弟。
”莫非,雷罰能刺激蠻族血脈進化?“
”鐵錘,你試著控制一下體內的殘留的雷霆“
鐵錘照著師傅的吩咐,用氣血之力壓下殘留在身體里的雷霆,頓時身形暴漲,又恢復了原先的壯碩。
九長老心里暗自稱奇,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倆稀罕玩應兒居然湊到一起了。
一個上古蠻族血脈,一個身份神秘,天譴之子,還真就擦出火花了。
以后就多應該多讓我那準徒女婿劈劈徒弟,說不定,不止能整容,還能提高智商呢。
“你那小相公在你師兄那邊屋子里呢”
“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九長老嚇唬道。
鐵錘猛地推開師傅,大步流星,奔向張久川。
“嘭”
九長老沒有防備,如流星一般被砸到一旁水池里。
跳上岸來道“這家伙,有了相公忘了師傅,不對,這力道足足有金丹初期水準”
老頭撲的坐到地上,目光呆滯,口中呢喃道”三個月,入門到金丹三個月,純肉體修為····“
”我用一輩子追求的東西,徒弟的天賦三個月就快追上樂“
某長老自閉·····
······
”這“鐵錘看著眼前的”蛋“有點蒙,這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成蛋了呢?
另一邊,此刻的張久川正枯坐在山海界內,無他,肉身又被玩崩潰了唄。
對于隔三岔五的崩壞,做張久川的肉身真難·····
“唉,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碎其筋骨,破其體膚,天罰其身······”
“川爺,到底是為什么啊”
”為什么你一救我,我就會遭受天劫呢?“
張久川苦著臉,看著又被劈成一坨的肉體。
本就燒的不成樣子,這又一頓劈,夭壽了夭壽了。
“別吵,爺正在重啟系統(tǒng),抓緊搶修呢”
大山里的躲著的川爺此刻臉上也不好看,無他,最近貢獻出的量有點大。
臉色煞白,勉強又凝聚了拳頭大的土黃色元氣,慢慢輸入張久川身體。
“好在上次花了大力氣,給他重塑肉身”
“呼,還是差太多,還是不能承載我太多能量,還要繼續(xù)改進····”
川爺沉下心神,繼續(xù)魔改張久川的軀體,絲毫不回答張久川所問。
光陰匆匆,如白駒過隙,一轉眼,便是幾天過去,土黃色的人形,在繭里緩緩成型。
其間九長老幾人反復查看,要不是感到里面的生機,幾人多半是以為這是個死胎給扔了····
“咔嚓,咔嚓”
慢慢的土黃色大繭里的人影越發(fā)清晰,土黃色的外殼出現(xiàn)一道道裂痕。
終于不堪重負,破裂開來,消失不見。
一個淡黃色短發(fā)的男子赫然出現(xiàn),陰柔俊朗,俊俏的都有點不像一個男孩子。
緩緩睜開一對丹鳳眼,一道黃色的箓文凝在眸子中間,一閃而過。
張久川解脫似的伸了個懶腰,隨即低頭一看,嗯,還是那么基因還是那么優(yōu)良。
仿佛是聽到了屋子里的異動,鐵錘一陣風似的撲了進來,上上下下下···的仔細打量了果果的張久川一番,捂著通紅的臉大步流星的跑了出去。
“羞死了,這么”大“~~~的人了,大白天的還不穿衣服”
“師傅說,你傷好了就去找他”
”快穿戴好衣服,莫要被他人看去了“
張久川:“········”
好像只有鐵某人在刷流氓好吧····
張久川穿戴整齊,對于頭頂上顏色的變化,他也沒有辦法,變帥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有點后遺癥很正常,就是不太適應。
隨意的揉搓了個中分的頭發(fā),穿戴好一襲白衣,奔向九長老的屋舍。
“弟子張久川,拜見九長老”
“進來吧”
張久川邁入寬闊的屋舍,里面堆積如山的酒壺和數不勝數的靈器胚,只有中間留出一塊不大的地方,九長老正盤坐在哪兒,對面擺放著幾個蒲團,其中一個蒲團格外的顯眼,比其他的大出好幾圈·····
張久川隨意的選了個適中的位置坐下。
拱手拜謝道:“弟子多謝九長老,搭救弟子危難之際,此等大恩定當涌泉想報”
納頭便拜。
九長老抬手一揮,攔住張久川,道:“哎媽呀,客氣啥呀,見外了不是,你這也不算外人,你這也算是我徒弟女婿”
“應該的應該的”
“再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以后一家人互相幫襯罷了”
“金麟豈非池中物遇風云便化龍,你的秘密我不知曉,但是我知道你定非池魚”“早晚有一天,你會一飛沖天,倒是不要忘了老夫就行”
光頭老人爽朗一笑。
“弟子定竭盡全力”
光頭老人眼角閃過一絲狡詐:”那我問你,你可愿拜我為師,供奉我“
張久川面露喜色道”弟子愿意“
”嗯,心性尚可,天資充盈,有大造化“
老人回憶起鐵錘變身后的絕色身影,心道“此二人倒是絕配哈哈哈”
“咳咳咳,那老夫就收你做親傳弟子,這是地元煉體決,還有這對靈氣武靈錘”
”今日你就隨你鐵錘師姐好好逛逛我們這武練峰吧“
老頭看著張久川和鐵錘走遠的身影,跳起身來,手舞足蹈
“哈哈哈,這倆個天驕之輩都是我得徒弟,哈哈哈后半輩子都夠吹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