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阮覃芩走到顧淵面前,顧淵笑著道:“丁老師果然沒說錯,你們很優(yōu)秀,配得上你們倆的名號。”
祁阮覃芩兩人都謙虛地說過獎了。
“你們畢業(yè)以后打算干什么?出國留學(xué)?還是開始工作?”顧淵關(guān)切地問。
顧淵看看覃芩,又看看祁阮,等待著兩人的回答。
“我打算出國留學(xué),心中想去的學(xué)校就是你的母校伊斯曼音樂學(xué)院。”祁阮已經(jīng)確定自己心中的院屬,就看能否錄取了。
一個堅定的目標(biāo),就一定要努力去實現(xiàn)。先不要想是否會成功,要先想是否真的極力努力了。
“伊斯曼音樂學(xué)院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希望你是我的學(xué)妹,相信你一定會考進的。”顧淵沖祁阮點點頭,投去信任的目光。
“那你呢,覃芩同學(xué)。”《一步之遙》于鋼琴和小提琴中,最容易被人聽見的肯定是尖銳的小提琴聲,覃芩拉得格外得好,顧淵特別看好覃芩這個姑娘。
“我還沒想好。但是如果是要出國留學(xué),心中第一院校也是伊斯曼音樂學(xué)院。聽聞紐約的秋天很美,落葉隨風(fēng)飛揚,陽光普照。”
覃芩仔細(xì)想想,出國留學(xué)似乎比畢業(yè)后直接去劇院參與演出要好點,出國多看看多瞧瞧,覃芩的小提琴還有很大進步的空間。
“看來你們倆是打算一起去伊斯曼咯。”顧淵聽京大同學(xué)們說這兩大才女是好朋友好閨蜜,不靠聽,顧淵也瞧得出來,祁阮和覃芩的關(guān)系很好。
“那祝你們一起考進伊斯曼,紐約的秋天有多美還是要親眼看見才是。祁阮同學(xué)的鋼琴學(xué)得很好,真像那個我還未見面的rose小姐,你們倆的鋼琴真的很像,仿佛就是一個人。”顧淵不是夸大祁阮,祁阮和rose真的很像。
之前rose也彈過《一步之遙》給顧淵聽,祁阮每一次抬手又放下的動作在顧淵的想象里和rose一樣。祁阮彈鋼琴時的眼神神態(tài)在顧淵的想象里和rose也一樣。
感覺祁阮和rose就是同一個人一樣。
顧淵沒見過rose,也許是因為祁阮鋼琴彈得太好,就把祁阮和rose相對應(yīng)了吧。
兩人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顧淵沒見過rose,也許祁阮真的就是rose呢?
不會的不會的,不要把兩人攪混了。
顧淵強硬地打斷了自己的想法。
“顧淵先生,能被你說和那個rose小姐很像是我的榮幸。”祁阮對顧淵淺淺地笑笑,是一股耐人尋味的笑。
顧淵好像看見了,他晃了一眼,祁阮還是淺淺地笑,很平常的笑。
“覃芩同學(xué)的琴拉得真好,《一步之遙》看起來不難,但是人人拉下來比較,沒有把握到精髓就難了。
《一步之遙》是阿根廷探戈舞曲的極致代表,高貴動人很多人能拉出來,但那種英俊瀟灑又忘情的態(tài)度是少有的,覃芩同學(xué)能把這種感覺拉出來,是真的學(xué)得特別好的。”
顧淵臣服于覃芩的小提琴聲下。都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那顧淵就是死于琴聲下,做鬼也逍遙。
“臺上的小提琴是一把很老的琴了,應(yīng)該是和《一步之遙》同時期制造的一把琴,歸根結(jié)底還是那把琴好,不然再優(yōu)秀的音樂家也沒有那種感覺呀。”
覃芩一上手就知道那把琴很老了,因為有種感覺是只有老琴才有的,那是年代感,也是時代留下的精品。
顧淵頓了頓,“那把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