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劇場。
祁阮和覃芩到了這里,丁鶴寧給祁阮留的位置是第一排。
祁阮和覃芩到劇場的時候,劇場已經(jīng)有了很多人,他們看見祁阮到來,都有在小聲議論著祁阮。
祁阮在京大帶了五六年,從大學(xué)到研究生,在這幾年里,祁阮創(chuàng)下過不少音樂系的記錄,也打破過不少前輩的記錄。
其他學(xué)生可都看在眼里,祁阮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眼中“天才”一般的存在。
他們了解祁阮的母親司韶涵,就是Begonia。Begonia第一次露臉是在她最后一次演出臺上,然后便退隱了。
那一次的演出,上了很多的雜志報紙,甚至連那時的熱搜都是關(guān)于Begonia的。
原本大家本不知道Begonia是祁阮的母親,結(jié)果因為司韶涵來京大找祁阮,同學(xué)們這才知道祁阮的母親是赫赫有名的Begonia。
祁阮的母親加上祁阮的音樂天賦,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同學(xué)們一直認為是基因問題,所以祁阮格外聰明。
還特別美,不同其他人的美,祁阮的美是一種冷艷的美,如果說司韶涵給人的感覺是辜鴻銘先生說的中國人骨子里的溫良,那么祁阮就是來自于自身的傲氣和風(fēng)骨。
有些人則在談祁阮身旁的覃芩。
不要看覃芩平時大大咧咧,感覺和小提琴沾不到邊,覃芩可以京大的“小提琴之神”,覃芩的小提琴是全校最好的,沒有之一,連祁阮的小提琴都要遜色覃芩的幾分。
覃芩長得清爽利落,做事也干脆。小提琴拉得好,也是一個富二代。
同學(xué)A小聲和身旁的人說:“你看,快看!祁阮和覃芩誒,她倆是朋友的,一個音樂天才,一個小提琴之神,果然,只有同一境界的人才會做朋友。感覺祁阮好高冷,覃芩應(yīng)該也差不多吧。”
同學(xué)B聽見同學(xué)A的話,道:“覃大神很平易近人啦,聽說有和同學(xué)們準(zhǔn)備在青年音樂劇院表演,對人都很好的。祁阮的話我就不知道了,根本沒和她接觸過,看那樣子好高冷,好冷漠喲,是我們遠不可及的人。”最后還嘆息幾番。
同學(xué)C聽見同學(xué)B的話,反駁:“祁大神也很平易近人的好吧,我和覃芩就是一起在青年音樂劇院表演的人,排練的時候祁大神也來了,還給我們帶了吃的來。
她也是要在青年音樂劇院表演的,壓軸出場就是她,她和覃芩一起表演《一步之遙》。”
祁阮和覃芩都聽見他們在說什么,也不管其他的。
祁阮牽著覃芩的手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與其他學(xué)生一同等待音樂家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丁鶴寧下來了,他走到祁阮身邊坐下,“小阮,你來啦。”看見覃芩在身邊,“小覃,今天你也來啦?”
丁鶴寧也挺熟悉覃芩的,但是經(jīng)常看不見覃芩的身影,覃芩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各個音樂劇院里面呆著。
“嗯。”覃芩點點頭。覃芩不喜歡和長輩待在一起,特別是老師這種,覃芩總有點怕怕的。一般不是社恐的覃芩,大膽的敢在公共場合喊帥哥的覃芩竟然會在見老師的時候秒變社恐小白兔。
“小阮,你打算彈什么曲子?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想好。”丁鶴寧知道祁阮的拖延癥,為此他也曾嘗試過戒掉祁阮這個壞毛病,但至今沒成功
“確實沒想好。”祁阮也是個說大實話的,搞得人很無奈。
祁阮看看覃芩,眨眨眼,“芩,要不咱倆一起來個《Por una cabeza》?你拉小提琴,我彈鋼琴?”
覃芩眼神看向丁鶴寧。
其實丁鶴寧是想讓祁阮獨奏的一首曲子,畢竟這個機會是留給祁阮的。
這時丁鶴寧開口:“你們倆一起也好呀,你們兩個都是京大的驕傲,兩個人都這么優(yōu)秀。”
覃芩才開口答應(yīng)祁阮。
覃芩是個佛系人,雖然有時候還是會在祁阮面前作死,但是自從和祁阮在一起,便開始走向和祁阮一樣的佛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