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阮瞧著覃芩他們還在聊,盡覺無聊,打了一個哈欠,給覃芩發了個微信。
【祁阮:我先走了,有事再聊。】
然后就這樣走掉了。
本身祁阮來也不準備干什么,就是來聽聽他們要干什么,看看他們怎么樣吧。簡單一點,形容祁阮這樣的話,就是三個字。
閑!得!慌!
祁阮倒覺得沒什么,雖然懶散,但至少不是懶癱,每天躺著什么也不干,這種叫做等死。
.*****.
“姓邴的,你知道看著一個人每天從你的世界里走過,但又不可得是種什么感覺嗎?”男人稍帶憤怒地說。
“呵。”女人冷呵一聲,“我管你是什么感覺?現在,那個狐貍媚子死都不為過。”女人咬緊牙關。
“但是還不行,還要晚一點,我要讓那個狐貍媚子的臉毀在我手里。”女人狠狠地說。
男人冷笑一番,“我不管你要她怎么樣,但我可要好好發泄一下的。”
電話對面的女人心中“咯噔”一下。
發泄?
女人心中暗自嘲諷:你這個賤人,沒有了那張狐貍皮,也就只有身體有點用吧。呵。賣身?只能半夜吧。罩著個面紗?哈哈哈哈哈。
回到現實,女人也十分歡喜。
“她現在怎么樣?”
“剛走了。”
“嗯。沒事別聯系。”
女人就這樣掛了電話。
男人坐在出租車內,戴著一頂黑色帽子,黑口罩,只露出一雙駭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后視鏡。
目光轉向車牌號…
!
這是祁阮之前做的出租車?!!
電話另一頭的女人,現在正在一家酒店內。
酒店的9201號房間里,正坐著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身著紅色緊身包臀裙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用手摟著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叼著一根煙,正與另外兩個男人說笑。
“元元今天穿得可真美啊,我最喜歡人穿紅裙了,特別是元元,讓我動得啊,簡直不要太爽。”男人的手不安分只放在腰上,漸漸往下摸,最終落在了女人紅裙邊緣的大腿上。
女人花著艷麗的妝容,一襲紅唇,顯得格外妖艷。
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嗲嗲地說:“哎呀,凜哥怎么能這樣呢,元元害羞啦。”女人把臉埋在男人心口,扭扭捏捏,畫面瞧著是不美,但男人正喜歡這種。
男人B和男人C是男人的保鏢,現在站在男人面前,看見男人和一個這樣的女人一起,一時不知道怎么辦。
男人B大膽開口:“凜哥,嫂子今兒可真美。”
“哦?”男人掐滅煙頭,丟在煙灰缸里,挑起女人的下巴,左右大量一番,“你喜歡?”
男人B連忙否認,“不敢不敢,凜哥的女人,我們怎么敢瞻望。”
男人倒很無所謂,“你喜歡就給你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女人本來還喜笑顏開,聽到男人的話突然一頓,隨后又恢復笑臉,繼續依偎在男人懷里。
男人轉頭盯著女人的眼睛,冷漠問道:“邴元元,你喜歡我嗎?還是喜歡我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