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導演又說要去唱歌,實在是不想去了,安雅找了個還算說的過去的借口推脫了,就拉著唐心兒在路邊等車了。
“小心兒,我太難了。”
“想吃點什么?”怎么說也跟安雅這么久了,她的飲食習慣唐心兒還是了解的,粥是她很不喜歡喝的,但是確是近幾年她吃過最多的,每次喝粥她都如同喝藥一般,今天又多喝了一碗,也許可以滿足她一下在她能吃的東西里她想吃的。
“想吃咸的辣的甜的。”
唐心兒,“………”
她說的沒有一個是能得到滿足的。
安雅抬頭望向星空,“唐心兒,我想吃辣條我想吃糖。”
“你吃不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安雅吃不了,但是上面交代了讓她必須按食譜吃,其余的都不可以吃。
“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不能吃。”
“就讓我吃一次吧。”安雅可憐兮兮的看著唐心兒,她眼低深處的落寞讓唐心兒心軟,“就一次。”
“我想吃葡萄味的棒棒。”
“那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
“嗯。”心愿得到滿足安雅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只是一顆哄小孩子的糖,和一包小小的辣條。
糖入唇齒那刻,安雅不自覺地笑了,她喜歡那種甜甜的味道融化在唇齒之間的感覺,放下糖咬了口辣條,彌漫在口腔里的味道讓她滿足。
“車來了,走吧。”
站在不遠處的林陌,望著汽車的尾氣,有些許不理解。
他轉身在唐心兒剛剛買糖,辣條的地方,買了同一個棒棒糖,同一款辣條,塞進嘴里,并沒有什么啊,就是正常糖精,辣條的味道,有什么可開心的呢?
回了家唐心兒不放心的叮嚀,“有什么不舒服立刻打給我,或者按你床邊的鈴。”她從未見過安雅不舒服,但是上面一直在強調的事讓她不得不重視。
“知道了,我都多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啊?再說了就一個辣條,一顆糖而已犯不著。”
事實證明犯得著。
凌晨三點
疼!
這是安雅最直觀的感受,胃痛!
“小心兒,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她眉頭微蹙,細細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時不時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她盡量控制住自己,用手死死的按住腹部,想要減輕疼痛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凌晨四點
她真的忍不了了,從床頭柜里翻出鹽酸曲馬多片,摳了兩片塞進嘴里就著水咽了下去,也許是吃多了產生了耐藥性竟是二十分鐘過去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無奈她只得在吃兩片,四片鹽酸曲馬多片總算有點作用,讓她不用那么疼了,
疲倦的攤在床上,她沒開燈,房間里很靜,只能聽見她微弱的喘息聲。
休憩了一會,等她恢復了些力氣,把房間的燈打開,暖黃色的燈突然照亮,讓處在黑暗中久了的她很不適應,閉上眼睛等了會,等到適應了燈光,她把床上被她的汗水打濕的枕套床單換下,換成新的這才重新躺下。
一番折騰早就沒了睡意,就這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靜靜的等到天亮,然后給唐心兒發了微信,
“今天不用去劇組,導演說昨天有幾個人喝多了,李淵也喝不少,怕今天拍戲效果不好,所以今天放一天假,你不用來找我了,你今天也放假了,反正今天也沒別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