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愿救我？”顧青楓追問。

沒有人愿意救一個將來會要自己命的人。

青軒笑笑，唇微揚時還是像最初那樣，在這深宮里，她總告訴自己，不要忘了原來自己是什么樣子。這樣，就不會忘了形，就可以走得更遠(yuǎn)，她想陪離容禎更遠(yuǎn)的。

“你是我妹妹，為何不救？”青軒又幫顧青楓換上件軟和的衣裳，這樣，不會扯著原來的那些傷，發(fā)還未干，又拿毛巾柔柔地替她擦干，玉梳順著發(fā)絲梳下來，笑得很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