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轉過身，看見門診窗口邊站著一對鄉下老年夫妻。

男人高大粗黑，頭發花白，胡子拉碴的，穿著老頭衫黑長褲，腳上很隨便地套著一雙鞋底幾乎磨平及地的塑膠拖鞋，看上去很不講究。

那女人梳著短頭發，低著腦袋，看不清面容，她被男人攙扶著胳膊，大概是病了，看上去身體很單薄，她的衣著倒是鄉下少見的潔凈，藍底白碎花的花褂和黑褲子，黑色的布鞋，還穿了白襪子。

周越走上前去，問道：“老人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