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上了?有多少人過來支援。”雷宇揚開口詢問。
“不,不是聯系上外界,是聯系上那幾個發出請求支援的十衛。”
雷宇揚問,“他們在哪里,帶我去見見。”
雷宇揚跟著過來報信的黑衣人向后方走去,還不忘叮囑剩下值守的黑衣人,有情況立馬示警。
去見發出請求支援的人非常有必要,這有助于雷宇揚搞明白當前的狀況。
從目前搜集到的情報來看,高縣并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除了現在發現的高平路,以及路的盡頭的銀杏廣場。
高平路斜對面的樓房,十衛的人借用了兩套常年無人的房子,作為臨時的指揮所。
雷宇揚來到其中一套房子,打開一間門。
熟人,這不就是臨海那幾個嗎,其中那個誰誰還是聽了我的講座進化的。
任海霍,雷熊,丁鐘,王昭也沒有想到,居然是熟人,雷宇揚。
“雷哥,好久不見。”雷熊主動上前,跟雷宇揚打著招呼。
雷宇揚跟幾人寒暄幾句,就進入正題。
“你們當時說有超人行兇解決不了,請求支援的?”雷宇揚看著丁鐘,不為別的,丁鐘看著靠譜一點。
“我和老雷,王昭三個人,打兩個人沒打過,對方有5個人。”丁鐘點頭,表示是他們幾個請求的支援。
“詳細的說一下當時情況,以及整個的經過。”雷宇揚詢問。
丁鐘看了一眼任海霍,任海霍會意,主動出來介紹情況。
從山體滑坡,列車出事,再講到遇到弓詩,一起來到高縣。
吃飯時候遇見了東欣掀桌子,出門逛銀杏廣場感覺能量波動。在銀杏廣場再次遇到東欣。
第二天繼續來銀杏廣場吸收能量,看到了企圖不鬼的幾個人…
至于呼吸法啥的,任海霍選擇性的沒有講。任海霍和雷宇揚不熟,沒必要完完全全的交代。呼吸法跟這事情關系又不大。
任海霍講完之后,樹上戰斗的經過,丁鐘在行補全。畢竟任海霍沒有參與整個戰斗,對于戰斗的情況好無了解。
雷宇揚聽完了整個事情始末,覺得還不夠,似乎少了點東西把這一切串聯起來。
銀杏樹因為東欣算是半個高縣人,所以救了東欣,這是為什么。
“雷sir,還有一件事情,是關于銀杏樹的。”丁鐘講完了樹上的打斗,補充了一句。
“什么事情?”
“關于高縣和銀杏樹的事情…”
丁鐘組織了無言,繼續說著從高貝寧哪里聽過來的故事。
雷宇揚聽完,沉默了一會兒,沖身后吩咐,“丁六,去把所有的十衛都召集過來,現在沒有信號,不方便聯絡,分開容易出事情。”
一個黑衣人領命退了出去。
“雷sir,接下來怎么辦,有什么辦法出去。”雷熊看到雷宇揚吩咐完,就沒有下文,開口詢問。
“銀杏樹請我過去談談,我還在疑惑為什么會請我過去談談,現在知道答案了。”雷宇揚說完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什么都不說,我們怎么辦。”雷熊目送雷宇揚離開,和其他幾人面面相覷。
“還能因為啥,因為我們不夠資格唄,但凡你們有一個是隊長之類的,他就會和我們認真說話。”任海霍指出了扎心的現實。
“也有可能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消化消化,樹都成精了,還會談判,這讓他壓力山大。”丁鐘說出另外一種可能。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快走吧。”沒啥存在感的弓詩出聲了。
房間里現在除了任海霍五人,也沒有其他的人,任海霍問,“怎么了?”
弓詩有些緊張的說,“剛才那個雷隊長進來,我就感覺不安,心里像是有個聲音催促我,快點走。”
“你該不會是錯覺吧,我沒有感覺到不安。”要說雷宇揚會對他們幾個不利,丁鐘,王昭,雷熊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我也沒有什么不安,挺正常的。”王昭關切的問,“你是不是沒有睡好。”
任海霍在想,這種不安的感覺,有沒有可能,雷宇揚接下來的安排,會有很大的危險,大到會讓人不安。
任海霍說,“我相信弓詩的第六感,我們走吧。”
雷熊和丁鐘都搖了搖頭,丁鐘說,“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走,要和十衛的人在一起。十衛沒有領隊,四衛的領隊就是我們的領隊。”
雷熊拍了拍任海霍,笑著說,“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萬一我們有危險,就指望你們兩個了。”
說白了,雷熊,丁鐘和王昭還是不太相信弓詩的第六感。
任海霍帶著弓詩開門出去,路上其他的黑衣人看到了,并未曾阻攔。
樓下,路口。
任海霍轉身詢問弓詩,“那種不安的感覺好些了嗎。你感知下,那邊安全一些。”
弓詩點了點頭,“現在確實好多了,沒有剛才那么不安。現在我們去哪里。”
“去找高貝寧,我感覺也就他那里安全點。”
弓詩點了點頭,跟著任海霍往高貝寧家里走去。
任海霍在高貝寧門口,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人過來開門,也沒有人搭話。
“走吧,也許人家出去了,不在家。”弓詩開口說。
任海霍低頭看了看地上門墊,彎腰掀起門墊的一角,下面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把鑰匙。
“這,不好吧。”
弓詩也不知道任海霍怎么發現門墊下的鑰匙,但是任海霍明顯準備用鑰匙開門了。
“我一直好奇高貝寧的身份,他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進去看看沒什么。”
任海霍撿起地上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整個客廳空蕩蕩,桌椅茶具電視都不見了,什么也沒有留下。
任海霍沖進其他各個房間檢查,一樣的空空蕩蕩。
這…
任海霍和弓詩面面相覷,什么情況,啥都沒有留下,全部帶走了。
………………
銀杏廣場銀杏樹下,穿著抹胸裙的女子站在樹下。
哪怕周圍是一片白骨,這女子恍若未見,一只手扶在銀杏樹上,輕聲呢喃。
“我都說了,人類不靠譜,就不值得和他們談判。”
“怎么,你還不死心,你看看那人的舉動,這是打算包圍這里,未免太小瞧你了。”
“要我說,殺雞儆猴,他敢這么做,必須要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也在接近人類,我可是有任務在身,可不像你。”
“既然你愿意再試一次,那就試試看,放心,哪怕不成,我們還是一條戰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