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雷熊加入戰局,牛十二和大壯漸漸的疲于應付。
銀杏樹下方的雷熊,丁鐘,王昭和牛十二,大壯幾人不清楚樹上面發生了什么,也看不到發生了什么。
雷熊和丁鐘,王昭三個人,從三個方向,向上沖擊,準備靠近之后,給對方雷霆一擊,將其擒獲。
牛十二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擲了多少樹枝,他周圍但凡合適的樹枝,都被他折斷。
銀杏樹這離地面二十多米的位置,形成了一個空層,這里的樹枝幾乎被牛十二和大壯擼禿了。
結果就是,沒有繁茂樹枝的阻擋,雙方都能輕易看到對方一舉一動。
“小毛孩,別上來了,別逼我動手。”牛十二沖著雷熊幾人大喊。
“你附近的樹枝都擼禿了,你還能拿什么阻我。還不束手就擒!”雷熊一邊回應,一邊避開投擲過來的樹枝。
“你們別不知好歹!”
牛十二嘴上大聲說著,心里有點后悔,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
要是能先說幾句,還能忽悠這幾個小毛孩當打手,最后還可以甩鍋。
現在對峙的局面,誰也討不了好,自己慢慢的處在下風,在這么下去肯定不行。
牛十二心里念叨:馬猴,你倒是快點,再這么下去我可就頂不住了。
牛十二不知道的是,他指望的馬猴已經在樹上開始哀嚎了。
這一戰時間拖的有點久,不知道為什么,丁鐘心里有了一絲的不安。
丁鐘冷靜的思考當前的局面,現在短時間肯定沖不上去,與其這樣對峙,還不如退下去,在尋找機會尋找幫助。
“行,我們退下去,你們也別在動手了。”丁鐘捋了下思路,沖雷熊,王昭揮手,示意退下去。
雷熊有些不解,恨恨的看了一眼牛十二,跟著丁鐘退了下去。
樹下,密密麻麻的樹枝插在地上,就像是一根根插在地上長毛,這要是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絕對會被刺成刺猬。
雷熊和丁鐘,王昭一路退到了銀杏廣場的邊緣。
“為什么退下來,在打下去,我們肯定贏!”雷熊有些不理解,為什么要退下來。
“你有沒有感覺到心里有一絲不安?”丁鐘問雷熊。
雷熊冷靜一想,剛才心里有些狂躁,恨不得沖上去大打一架,這還真有點過了,不太像自己。
“就是感覺自己有點沖動了,有什么問題?”雷熊詢問丁鐘。
“我不清楚樹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心里不安預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丁鐘下斷論。“安全起見,退下來是最保險的,那幾個人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有什么后手。”
“要不,請求支援,這幾個人我看這有些面熟,像是剛進化那批的,真的厲害。”
王昭對那幾個人有了一絲印象,不就是前兩日毛頭山進化的幸運兒之一。
雷熊,丁鐘,王昭一合計,決定叫人。丁鐘相信自己的預感,絕對不是憑空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事情有點超出他們能力。
…………
樹上
馬猴不懂怎么處理這種傷,他只是聽村里醫生說過,被刺傷最好不要亂動,筆留在腿里還可以幫助止血。
萬一刺中動脈,不能及時止血情況,貿然拔出筆,容易大出血失血而亡。
馬猴沒有動腿上的筆,死死抱著自己大腿,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流血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色變得蒼白。
“十五!馬猴!”
牛十二從下面躍了上來,大壯則還在下面守著,提防雷熊幾人來個回馬槍,打他們措手不及。
“哥,你來了!”牛十五在這里呆的很不是滋味,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平常遇到事情,牛十五都是聽他哥牛十二的,剛才他聽馬猴的,可是馬猴受傷了,牛十五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東欣呢?”牛十二看著受傷的馬猴詢問。
牛十五指著上面人影,“還在上面,馬猴上去抓他,結果受傷掉下來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牛十二恨鐵不成鋼,“你不知道,那你在做什么,看戲?”
牛十二又轉頭問馬猴,“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快給我止血,我感覺我要不行了,那小子真陰!”
牛十二瞧了一眼馬猴的刺傷位置,搖了搖頭,“我不會止血,無能為力”
牛十五有些不忍心,“哥,咱能不能幫幫他,我看他這出血挺嚴重的。”
“幫什么幫!你會止血嗎,你會處理嗎?你要是沒處理好,他掛了,你找誰說去。真都飯桶,這都要我來教你。”
牛十二拍了牛十五腦袋,覺得心累,對著馬猴問,“那孩子什么情況。”
“我想把他丟下來,可他掛在樹杈上,還傷了我。”馬猴說話有些有氣無力,“救我,我不想死,我才成了超人。”
大壯這時候也上來了,“牛哥,他們幾個人都退到這個廣場邊緣。”
“呀!這,馬猴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大壯看到馬猴,明顯有些吃驚。
“救我!”馬猴看到大壯再次升起了一絲希望。
大壯連忙搖了搖頭,“我又不是醫生,我也不會救人啊。”
大壯不敢亂動馬猴,看到馬猴那血嘩嘩的流,他真怕一個不小心,失手把馬猴整掛了。
然而牛十二,牛十五和大壯都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超人自愈能力也是普通人的好幾倍,僅僅是被刺傷,很快就能結痂止血。
像馬猴這樣的血流不止,情況明顯不正常。
“現在怎么辦?”牛十五問牛十二。
牛十二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東欣影子,“現在給雇主打個電話,就說他兒子傷了我們的人。”
“別亂說話,就說我們在樹上看到東欣的,要帶東欣下來,結果東欣出手傷人,我們都不敢上去。讓他自己想辦法。”
“還有,記得說這里有人企圖對東欣不利,被我們打跑了。對方沒走遠,還在旁邊盯著。”
牛十二吩咐完牛十五去打電話,自己靠在樹干上休息起來。
“牛哥,咱現在干什么?”大壯詢問。
“等,上面風大,萬一樹枝朽了,風一吹斷了,跟我們也沒什么關系。”牛十二隨意的說著。
“那馬猴怎么辦。”
牛十二看了一眼馬猴,“看他自己了造化,如果東德宏帶人來的早,他還有救,來晚了,我們也只能看著,無力回天。”
至于幫助馬猴,他們真沒那個能耐,要說頭疼感冒啥的他們還能想辦法,但是這種傷,通常都是把醫生背過來。
大壯虛心求教,“我們說那幾個人對東欣不利,會不會被拆穿啊?”
“東欣出事,那幾個人對我們動手了,你說東德宏會信誰。”
大壯再次詢問,“有錢人真的搞不懂她們想的什么,那女的明顯是那男的老婆,為什么還要害他們兒子。”
“要不說你笨呢,那明顯是個后媽。”
……
他們沒有注意到,馬猴失血過多,失去了力氣,從樹上掉落下去。
馬猴掉落的過程中,渾身的鮮血就像是被什么抽走了一樣,同樣被抽走的還有馬猴的精氣神。
當馬猴意識消散的時候,有的只有對牛十二幾人的怨恨,一縷流光飛入了銀杏樹。
馬猴落在地上,銀杏廣場的銀杏樹冠上爆發了能量。
銀杏廣場樹下的牛十二,任海霍等人,對爆發出來的能量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似乎樹冠屏蔽了波動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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