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弓詩看到任海霍兩個大大的熊貓眼,蒼白的臉色,一副虛弱的不行的模樣,沒好氣的走在前面。
心里想著,任海霍,你太不知上進,身體剛好一點,你就揮霍。你就不知道節制,不管你了,也不想理你。
任海霍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弓詩像是特別生氣的樣子,默默的跟在弓詩身后,一臉的疑惑。
早上的銀杏廣場,當陽光灑落的時候,變成了一片金燦燦的世界。
任海霍駐足在銀杏樹前,靜下心來,放緩自己的呼吸速度,進行深呼吸,尋找昨天呼吸的感覺。
這種洗髓伐脈,去除體內雜質的感覺時有時無,很不穩定。
任海霍腦海里想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是因為呼吸的節奏的問題嗎?任海霍嘗試不同的呼吸節奏,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
昨天那種玄妙的狀態,是任海霍偶然進入。今天任海霍通過不斷的嘗試,再次有了那種呼吸間洗髓伐脈的感覺,每一次呼吸都是對于身體的一種洗禮。
好景不長,不過十幾分鐘,任海霍就失去了那種感覺,無論再怎么變換呼吸節奏,仍舊沒有找不到呼吸間提升自己感覺。任海霍并沒有沮喪,雖然找不到合適的方法,提升的不多,有提升總比沒有的強,是不。
扭頭看向旁邊的弓詩,弓詩居然很快進入了那種玄妙的狀態,這讓任海霍有些詫異,難道弓詩真的那么聰明,還是因為太單純。
任海霍看著弓詩在提升自己,非常想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素質,他相信自己各方面素質提升了一大截,在腦海中呼喊寒公子,“寒公子,寒公子!”
等了半天,寒公子并沒半毛錢的回應,任海霍放棄了呼叫寒公子,突然腦袋靈光一現。
原來是這樣的,車票,酒店,都是系統寒公子給定的,一定是的。
寒公子雖然是一個不完善的系統,準確的說是一個半成品的人工智能,肯定具有一些實用的功能,只不過任海霍一直沒能夠發現。
現在看來,這種線上買票,訂餐,定酒店的事情,人工智能簡直就是秒秒鐘的事。退款都能幫能優先處理。
任海霍想了一會兒,這能干啥,開展幫忙搶票之類的業務,還是到處搶紅包,搶秒殺活動,這作用似乎并不是很大啊。
任海霍拋開自己發現的系統功能。心里在疑惑,怎么這會兒叫系統,系統沒有反應,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貌似這兩天晚上,也沒有了深夜學習的流程,是系統出了問題?還是系統罷工?
再次呼叫寒公子無果,任海霍放棄了繼續呼叫寒公子打算,開始留心觀察弓詩的變化。
每一次呼吸,在弓詩的口鼻處形成了一個淡淡的漩渦,里面是黃色流光,隨著弓詩呼吸進入弓詩的體內。
弓詩呼氣的時候,呼出的氣體帶有淡淡的灰色,那應該就是體內排出來的雜質。
慢慢的,弓詩的皮膚變得更加的水嫩,就像是嫩豆腐一樣,有種吹彈可破的感覺。
弓詩臉上不細看,看不出來的口鼻處,相對其他地方黃一些的皮膚,逐漸變得白里透紅。臉上一點點的黑痘開始消失不見,變得更加的白白凈凈。
任海霍目光從弓詩臉上移開,打量弓詩全身,查看有沒有什么變化。
弓詩今天是一件米黃色的長裙,和整個廣場格調十分接近。
任海霍仔細觀察弓詩露出來的手臂,腳踝,這些容易被太陽曬的有一點點發黃的皮膚,變得白凈去脂玉。但是作為一個女生該大的地方沒有因為這呼吸法變大,還是對A。
不多時,弓詩整個人的氣質開始升華,隱隱有了一種貶落凡間的小仙女既視感。
弓詩的改變驚訝到了任海霍,任海霍默默掏出手機,照了照自己,變化不大,再仔細看,以前臉上青春痘被自己擠破留下的淡淡痕跡,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更加白凈,妥妥的往小白臉趨勢發展。
左右等著也是等著,任海霍在這里繼續他的格斗基礎的練習,格斗基礎是大路貨色,滿大街都是,任海霍也不怕別人學了去。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弓詩從那種呼吸狀態退了出來,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任海霍已經收功在旁邊佇立等候。
弓詩興奮的說,“這是不是洗髓伐脈,打通全身的經脈,可以練就絕世神功。”
“我不能給你明確答復,怎么說呢,我確實有這種感覺,全身通透,像是資質的提升。”任海霍嚴謹的組織措辭,認真的說,“這更像是一門呼吸的法門,需要自己感悟屬于自己的呼吸節奏,比較適合進化修行。”
弓詩又問,“那為什么沒有進化,這附近發生了災害,我們離得這么近,都沒有進化,這是為什么?”
任海霍想了想,“我認為沒有進化是好事,我所知道,很多人進化了,身體素質提升上去了。反而留下了很多的隱患,比如短命,不能有子嗣…我個人認為,我倆似乎找到了正確的進化方法。”
“你是說修煉進化?”弓詩想到自己剛才的狀態,確實更像是修煉一樣。
任海霍點了點頭,但是他也不能確認,畢竟爆發式進化也才短短的幾個月,究竟超人會是什么樣子,有什么負面的壞處,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表明。
弓詩驚訝指著前面銀杏樹下的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孩說,“那個不是欣欣?”
任海霍順著弓詩手指看過去。穿著背帶褲的小孩,就是前兩天任海霍遇到的掀桌子走人的小孩欣欣。
看看四周,并沒有發現東欣的大人在這附近,難道東欣的父母還沒有追到。或者說,還沒有找到東欣?
在看東欣,身上的背帶褲滿是泥土,灰塵,簡直是放飛了自我,玩的不亦樂乎。東欣正在銀杏樹下的園壇里翻來翻去,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銀杏樹的園壇上還有其他的一兩個小孩,也在樹下翻找,附近也并未曾發現有家長關注他們,似乎在這棵銀杏樹下,就一定非常安全,大人完全不會操心。
東欣從落葉堆積翻找出來了一顆顆的果子,就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丟進嘴里吃了。
任海霍看著這一幕,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就這么隨意的嗎?轉念一想也對,東欣躲了他爸媽一天多,啥也沒吃,肯定餓得不行,在樹下找到了果子,哪里還能顧及那么多,有的吃就行了。
弓詩說,“他好可憐,你看他,又臟又餓的,撿地上的東西吃,多不衛生,我們幫幫他吧。”
任海霍看著弓詩一副母愛泛濫的模樣,點了點頭,心里默默祈禱。別給自己惹什么麻煩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