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許的看了看松小空,紫夏溫柔地對松小空說:“你猜的還挺接近,不過我叫紫夏,不是紫霞,夏天的夏,你叫什么?”
紫夏對松小空解釋一下,問道。
“我啊,我叫松小空,嗯,松鼠的松,大小的小,空氣的空,紫夏,也很好聽。”松小空回答道。
聽到松小空說自己名字好聽,紫夏也很開心,對著他甜甜一笑,嘴角彎起的恰到好處,迷之動人。
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兩人的關系也得到了緩和,不再似之前那么拘束,松小空也時不時開個玩笑,逗紫夏笑。
當然,很多笑話都是松大海給自己講的,也有些是大話奶奶給他講的,不過大話奶奶更多講的是一些千奇百怪的故事,或者傳說,自己的搞笑爸爸則更喜歡講笑話。
其中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六個人的寢室,九點準時熄了燈,大家都在黑乎乎的環境下繼續手中沒完成的事,第二天一早一個人發現自己的襪子不見了,找了一圈發現干凈的掛在了晾衣桿上,給他嚇的跑去告訴老師。
結果真的是出乎意料,雖然熄了燈,但是洗手池那里還是有監控的,監控可以夜視,和白天一樣清楚,老師帶著那個嚇的支支吾吾的同學一看監控,發現襪子是他室友洗的,洗錯了,他室友的襪子則是掛在了一個角落突出的鐵鉤上,結果這件事傳開了,在全班鬧了個大烏龍,成了全校人飯前飯后的笑料。
紫夏聽著這個故事,也發出咯咯的清笑,聲音不大,但看的出紫夏很開心。
都說笑話促進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是松小空講到興起,紫夏聽的入迷時,一聲咳嗽傳來。
“咳,嗯”。
誰啊,松小空感到奇怪,自己講的時候看著紫夏,紫夏也沒咳嗽的動作,而且聽聲音是個女的,這房間里也沒其他女的了呀。
懷著好奇疑惑的心理,松小空四周一望,就看見一身名牌裝的紫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房間里,手上提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草莓味的奶茶。
松小空尷尬的撓撓頭,剛才講的太投入,完全沒注意到紫夫人進來。
紫夏也是沒注意到,這回三人都顯得有些尷尬。
還是松小空率先打破了尷尬,他朝紫夏眨眨眼睛,示意下次再聊,然后出了房間,不打算在紫夫人與紫夏這對母女間繼續尷尬下去了。
松小空出了房門,房間里只剩下了紫夏和紫夫人,紫夏喊了一聲“媽媽。”
紫夫人嗯了一下,坐在了紫夏病床邊女兒的腳旁,看著女兒略帶喜悅的表情,紅潤的臉,應該恢復的不錯,心下松了口氣,雖然還是對松小空的付出沒有一絲感激。
紫夫人把奶茶遞給女兒,也沒在意女兒胃口的突然增大,兩盒小籠包都一掃而光,她只是認為女兒手術后胃口比較大,也把這當成了好事,哪里知道由于松小空紫夏才就吃了個半飽。
不過女孩子嘛,吃少點也沒有什么,權當減肥嘍,紫夏心里是這樣想的,相信大部分女孩子都是這么安慰自己。
接過母親買的奶茶,小口小口喝了起來,時不時和母親聊一兩句……
蓋世英雄醫院vip病房外,松小空走到了醫院的天臺上,扶著欄桿,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松小空由于紫夏的病好了,又和紫夏有了一定進步,自己還間接吻了紫夏,所以心下也是十分明朗開心,本來就晴朗的天氣在他眼里看來更加晴朗了。
心情愉悅,松小空也是打量起天臺上看到的景象,醫院的天臺算是個高點了,看下去的景物都集聚成小小的一點點,但松小空的視力不錯,常年在農村生活,接觸的都是些綠花綠草這類有利于眼睛的事物,吃的也是些維生素含量高的蔬菜花果。
城市的排版不比農村,沒有很多綠色,綠色在高樓大廈里成了一種奢侈的裝飾品,城市交錯的馬路,空氣中的油煙味,不似農村,都是一股子花香混合著泥土的味道,城市都是建筑汽車帶來的鋼鐵氣息。
自己與紫霞也就是現在的紫夏又是兩個世界的人啊,當初就是因為兩個世界而沒在一起,松小空望著這繁華的城市,紫夏從小就生活在這么繁華的地方,骨子里帶著一股城市特有的氣息,反觀自己,來到這里寄托的還是一個從小生活在農村的男孩,從小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打破這個結局,城市又如何?農村又如何?當初就是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才讓自己與紫霞沒能在一起,如今,紫夏,盡管紫夫人那里就是個大難關,但自己絕對不會放棄了,自己一定要抱得紫夏歸。
人類世界的劃分并沒有那么嚴重,不過這一次,就算有很多人不同意,松小空也不打算放棄了。
松小空的腦海中浮現著當初的記憶。
那是不知道幾百年前了,一個穿著漂亮紫色衣服,通身掛滿紫裙帶衣帶的女子,漂亮的大眼睛蘊含著無比的澄澈。
“學狗叫!”女孩俏皮可愛的對著身邊的一男孩說道。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紫霞,而一旁蹲著的,也就是我們沒有戴上金箍的猴子大王孫悟空了。
“汪,汪,汪”男孩聽話的叫道,胸前掛著的銅鏡一晃一晃的。
“嗯,乖,聽話!”女孩很是滿意的摸摸男孩的腦袋。
兩個人的大眼睛互相對視著,紫霞是天生的大美眼,猴子大王,這里叫至尊寶,則是強撐的大大的。
“等會帶你去參加個宴會,這牛邀請我去,真是不去不行,去了又煩。”紫霞抱怨著,把腿搭在至尊寶的眼前。
至尊寶沒說話,會意的伸手幫紫霞按摩起了大腿。
舒服的異樣,酥酥麻麻的舒服感從腿上傳來,紫霞沒有阻止,她喜歡這種感覺,而且對于自己來說,至尊寶經過自己的標記,也已經是屬于自己的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