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讓血液流動特別快。耗子藥的反應也來了。肚子疼。方靜捂著肚子:“疼。疼。寧遠你真的要我死嗎?你為什么這樣做?”
問出這些話好像在和空氣說話一樣。
方依依看著自己妹妹的表情,不情愿。不甘心。可以想象的到死后絕對比自己的的怨氣還要大。因為她對他有感情。有真愛。有孩子。這些都是怨氣的基礎。
方靜不甘心。著時候吐了一口血出來:“我一心一意對你。為這個家。你為什么這樣對待我。為什么讓我死?”
此刻好像身體的疼痛比不上心疼了。她慢慢的爬到床上看著方依依:“姐姐。你說我傻不傻?”
知道沒有救的方靜也冷靜了。和姐姐講起很多她和這個男人的故事。現在只是放不下自己的兒子。
放不下自己的父母。可是又能怎么樣?自己快死了。就這樣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等著死神的降臨。
臉上痛苦的表情伴隨著口吐的血流在枕頭上。
方依依看著自己意識模糊的妹妹。慢慢的她消失在房間里。順著寧遠走的地方跟上上去。看著還在漫不經心的寧遠吹著口哨方依依看他去什么地方。
到了一個BJ平走了進去。看著房間里有一個女人問到:“瘋了沒?還是死了?”
“沒瘋。但今天必死。”一下就抱起這個女人就親了上去。
關燈摸上去的時候還說你身體這么涼快。
“涼快?你摸什么呢?”
反手開燈看見一張猙獰流血的臉:“真是一對狗男女。你對得起方靜嗎?她給你生孩子。對你又一心一意。對你家里也是任勞任怨。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害死她?”
說著房間里好像冰窖一樣的冷。
嚇的羅鳳霞哇哇的大哭。
寧遠嚇的胡亂說著:“不是我。不是我。指著羅鳳霞。都是她逼我的。是她勾引我的。我才鬼迷心竅做的糊涂事,不是我。放過我。真的不是我。相信我。”
方依依看著他們倆個:“你和她都只能活一個。你們誰活啊?”
寧遠不想死。羅鳳霞更不想死。她當然要活著。她還沒有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寧遠先站起來。我要活。我活。羅鳳霞這個狐貍精該死。即使不是我也有別人會被她蒙蔽雙眼。我活。
羅鳳霞也站起來。我活。讓我活。我還有大好年華。好大的青春。求求你讓我活。是他說已經厭倦了家里的女人。
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才能看清一個人的本質。要不平時說的你儂我儂都是騙人的把戲。
方依依點點頭:“好。你活也好。她活也好。寧遠我先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就掐死她。掐死她你活。如果5分鐘你沒掐死她的話那就她活你死。”
聽見能活的話寧遠二話不說就壓到羅鳳霞身體上用手死死的掐著她。不一會羅鳳霞不動了。一動不動的躺在那。應該說死透了。
看著她死了寧遠好像被大赦了一樣。自言自語的說著:“我可以活了。我可以活了。”
“是嗎?你沒有聽說過鬼話連篇嗎?你連鬼話都能信。你能活下去嗎?”
說道掐向寧遠。
“別過來。放過我。越掐越狠。慢慢的腿蹦的很直死了過去。”
方依依消失在房間里飄向方靜的住處。看著自己已經離世的妹妹:“我知道你也是有怨氣。我怕你放不下兒子不會殺了他。姐姐替你報仇了。你能不能投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過了三天的時間公安局報警說又出現報警。說死人了。
這次警察來到方靜家中看著已經干了的血沫。方靜確定是中毒死亡。警察也嘆口氣說總算是人為的了。不像上二個案子。為人但又不知道從何下手。
懷疑對象第一個是丈夫寧遠。隨后跑進來一個警察說在北街出租屋里有出現二具尸體。一男一女。男的是這個女人的丈夫。
啊?
女的中毒死。丈夫死在另外一個地方。
留下二個警察其他的警察又去北街那邊。看著一男一女的死法。女人是被人掐死的。男人又是自己掐死自己?
邪門了。這怎么回事呢?
突然一個警察悄悄的說:“頭,你發現沒有。所以男人的死法都是一樣的。還有一個更蹊蹺的事就是所有男人都是住在那棟樓的。”
警察想了一下。還真是。但為什么呢?難道。。。。。馬上甩了甩頭。
“通知家屬。在通知殯儀館過來拉尸體。”
想著那個警察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警察托人打聽出馬仙陸航的家中。
開門見山直接說了原由。把所有案子都說了出來。
陸航:“該來的還是來了。女鬼曾經和我說壓的住一時壓不住一世。她的怨氣太重了。此刻又一個怨氣這么重的女鬼。要想解決那就讓那棟樓房別出現男人就沒事了。如果在強行壓制怨氣會損陰德。”
離開陸航家中。警察想著怎么寫案宗。。。。。。
。。。。。。
過了一個多月。
原本四樓裝修好的二戶人家也都入住了。但奇怪的事情還在繼續發生著。二戶的老公一個開貨車的出了車禍。一個從來不賭博的男人染上了賭博的嗜好。欠了一屁股的外債想不開自殺了。
整棟樓現在只能下王奶奶一戶還在住人。后來嘴嘴相傳外加以訛傳訛的有很多版本。但唯獨不變得就是這棟樓大家都給它叫做“寡婦樓”
。。。。。。
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樓下出入口站著二個女人:“姐姐你身上怨氣好像又少了一些。我看在消散一些可以給父母托夢燒個替身去投胎了。”
“你的怨氣也少不了挺多。在熬一段時間也可以托夢找父母燒個替身投胎了。”
方靜搖搖頭笑著說:“我還要看著寧浩長大成人。娶妻生子。”
就這樣她一言。她一語的慢慢的消失了。
故事總結:愛你的人不會找借口離開你。不愛你的人每次都是無數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