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第二天,張汐緣在去上課之前跟我說:下午會請假,去接妹妹出院。然后去把小屋子退租了。順路收拾東西,讓媽媽和妹妹一起,搬來這里住,問我怕不怕見家長?我男子漢大丈夫,當然是不怕的。我提議下午也去,幫忙搬家,她欣然接受。
之后我去跑步,她去上課。
中午一起吃了飯,我跟張汐緣去醫院接到了人,之后的流程一切順利。
“阿姨好,早上我跟汐緣一起,去醫院接汐弟的時候,我們見過的。”進門的時候,我跟開門的張汐緣的媽媽介紹著自己。
“歡迎歡迎,你是學生會的同學吧,早上見過,以前也見過,和你一起的那位女同學怎么沒有來?這次汐弟的病還多虧你們的幫助。快進來坐。”張汐緣的媽媽熱情的把我讓進屋里。
“她有事情就沒有來。”我訕訕一笑,掩飾過去。
“來喝水喝水。”張汐緣的媽媽,到處找杯子,由于剛搬來不熟悉環境,一時間,忙得手足無措,只好叫張汐緣幫忙:“汐緣,快倒水,招呼同學坐。”
“阿姨,不用客氣,我現在是張汐緣的男朋友。”我勇敢的再次介紹著自己。
“哎喲,汐緣說這房子是她男朋友的。那,你是主人,讓你見笑了。”她有些緊張的道。
“媽,你別跟他客氣。喏,喝水。”張汐緣端給我一杯涼白開。
“阿姨,這房子算是我的。你們放心的住進來,兩間房汐緣、汐弟各一間,還要委屈阿姨和她們擠一下。我平時會去宿舍住,放假了才回來,回來我睡客廳就行了。”我安排道。
“讓你睡客廳,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們三個擠一間房子就可以了。”阿姨回絕道。
“真不用,汐緣想要學習成績好,得有一間安靜的房間。汐弟才出院,也需要照顧。要不這樣,汐緣單獨一間小臥室,阿姨和汐弟住主臥,這樣兩全其美,我還是睡沙發。阿姨,就這樣說好了。走,汐緣,鋪床。”我在阿姨客氣的話還沒說出口之前,就做下了決定。
阿姨遲疑了一下,覺得我的話語很堅決,沒有反抗的就同意了。客客氣氣的說道:“那真是麻煩你了。”
“真沒事,我住這里的時間真的很少的,恰巧最近我休假才呆這里的。”我對著阿姨笑了笑,招呼張汐緣去整理鋪蓋。
主臥,床前,張汐緣彎著腰展示著美好的曲線,收拾著床單,低著頭悄悄跟站在旁邊,名義上幫忙,實際上養眼的我說道:“謝謝,晚上我去找你。”
忙碌完,到了吃飯的時候,我跟張汐緣去菜市場買了點熟食和蔬菜。回來之后,把熟食裝盤,蔬菜做成一菜一湯,就著電飯鍋里煮的米飯,大家就把晚飯的問題解決了。我見張汐弟吃了一整碗飯,放下心來。
吃完飯,得知我和張汐緣要出去散步,阿姨主動要求洗碗,并讓張汐弟乖乖看動畫片。
我們依偎著,走在熟悉的河邊上,吹著河風。
“你媽媽手上全是裂紋,我們不應該讓她在這么辛苦了。我給你轉五千塊錢,你缺錢了記得找我要。”我邊說,邊拿出手機給張汐緣轉了錢。
“我知道。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我是你的人,你愿意養我,我開心。”張汐緣微笑著說道。
“還有,現在家里面臨的問題是汐弟怎么讀書?你們是打算怎么辦的?”我問她道。
“本來打算,等汐弟病治好了就回鄉下讀書的。要是我媽她們回去了,我又會很擔心。以前是沒有辦法,現在我有了你做依靠,能不能想辦法給汐弟找個地方上學?”她求我道。
“呃。雖然我很高興你這么說,可是,我也是一籌莫展,得找人問問。”我翻出手機放慢腳步,開始搜索相關信息。
“對了,汐弟幾歲了?”我問張汐緣道。
“要滿5歲了。”她回答道。
“這上面說,5歲的小朋友應該上幼兒園。”我指著手機屏幕給她說道。
“我搜索下幼兒園要什么手續。”我繼續在屏幕上指指點點。
“公辦要當地戶籍,私人幼兒園不需要戶籍什么的,那只有讀私人的幼兒園了,然后小學。”我一頓操作猛如虎。
“小學,小學,如果家是外地的,需要居住證,戶口薄,然后交擇校費1-2萬。問題不大。”我念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
找到了答案,我們的心都踏實了。
“那么,明天陪阿姨去附近幼兒園問問,還是等汐弟身體好一點再去?”我問張汐緣道。
“讓汐弟快一點讀幼兒園吧,可以讓她早點接觸外界,也可以讓媽媽休息一下。對了,上幼兒園的錢?”她不好意思的問我道。
“沒事,我工資蠻高的。對了,我怎么沒見過汐弟說話?”我問她道。
“汐弟話很少的,所以我才想讓她快點接觸其他小朋友。”她回答道。
“那行,明天我陪你媽媽去外面幼兒園轉轉。外面風大,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吧?”我停下來扭頭問她道。
她也扭頭看著我,靠近我,親吻我:“謝謝。”
風吹動她的短發,像生機勃勃的柳樹伸展著它的枝丫。
晚上,在阿姨的勸說下,我仍舊頑固的躺在沙發上。我沒有像往常那樣進入夢境,而是編輯著消息,等待著張汐緣的偷襲。
“老婆,江湖救急,汐弟讀書缺錢。”我把這條消息發送給了打不通電話的黃錦雯。
看著石沉向大海,我又跟強哥發消息,要借5萬塊錢,強哥連用途都沒有問我,直接就轉給了我。
“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我不害臊的給強哥發過去。
“借的。男的要還!女的不用還。強哥只吃美人計。”強哥很快回著消息。
“我可鹽可甜,也是美人一個。”我繼續惡心著對方。
“我承認你是美男,但是,別想把我掰彎。”強哥很強硬的回道。
“鋼鐵直男,最終挑戰。我,想試試。”我逗他道。
“再重申一遍,借我錢,可以。男的必須還,女的可以不用還。”強哥強調道。
“你這是歧視男性,男女要平等!!!”我抗議道。
“你要平等,給你平等。順便補上沒說完的話,女的可以不用還錢,用身體抵債。”強哥果然還是老司機。
“原來你是這樣的強哥。夜深難寐,無心睡眠,我將懷抱柔情,你去數錢想女。拜拜。”我跟強哥話別。
“女人現在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假期愉快,再見。”
又等了十多分鐘,正當我按賴不住,要去敲張汐緣門的時候,她的房間門打開了一個小縫,暗黃的燈光透過門縫掃射到客廳里,似乎沒有發現目標,燈光開始增大掃射范圍。
盛極必衰。
隨著燈光掃射范圍變得最大,門猛然一關,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一個動與靜的美妙畫卷。隨著門的關閉,燈光消失,一個柔軟的人兒已經鉆進我的懷抱。
在沙發上,我們自是一陣耳鬢廝磨。由于處于客廳,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我果然還是放不開。索性,我坐起身子,朝著剛才打開過的房門走去,胸前還掛著張汐緣。
第二天早上,我是從沙發上醒來的。那是我做完夢境鍛煉,在要睡覺之前,從臥室爬起,做賊般遛回沙發上的。
這一天一天的,就這樣在溫馨刺激中度過。中途去安排了汐弟的上學事宜,有錢好辦事,半天搞定。然后閑不住的阿姨,就近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我們勸說她,讓她多休息休息,她都不愿意。
假期的最后一夜。
我和張汐緣在瘋狂中度過。我們像是要提前慰藉各自的想念,磨滅離別后的思念,瘋狂的給與和索取。卻越是藉慰越是想念,越是磨滅越是思念。
最后,我實在太困了,也太累了,就倒在張汐緣身上,直接睡著了,連持續的夢境鍛煉都沒有進行。
一大早,我神清氣爽的醒來,感覺身下一片柔軟,看著玉體橫陳,我睜開眼。看著熟睡之中的張汐緣。我剛才是產生了錯覺嗎?
剛才沒有睜開眼睛,怎么看得見美人兒呢?我不信邪的閉上眼睛驗證了一下。我凸,真的可以看見,不但看得見,還看得毫發畢現。這畫面感,好熟悉,跟夢境中使用完全版本的夢鏡類似。這是怎么回事?是精神力漏出來了?精神力掃描不是只有記憶嗎?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我一頭霧水的重新睜開眼,看著身下還在熟睡的張汐緣,她昨天也累壞了。
我小心翼翼的從她身上爬起,找到眩暈圖,進入精神世界,站在冰山頂部,看向周圍的海面,透明海面已經有12米厚了。由于每天海面都要擴張10米的范圍,所以我每天都要到精神世界來縮小它。由這七天的情況來看,精神力增長的速度還在可接受范圍內,身體并沒有出現負面狀態。
我把透明海面的范圍縮小到2米,然后思考了一下,嘗試著加大到3米。海水方面沒有什么異常。
冰山也還是老樣子,抬頭望向頭頂黑色的天空,上面盤旋著閃電。都沒有變化。
咦,那是什么?我看到,在海岸邊上,一層海水像透明果凍一樣怪異的攀沿在,露出海面的冰山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