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閣刑房,一個女子披頭散發的被綁在木樁上,渾身被鞭子抽的沒有一處好地方,但行刑的人卻始終沒有停下。
旁邊一張寬大的椅子上,一個臉帶面具的男人倚坐在椅子上,單手敲打著椅子扶手,正是羅剎閣閣主。
“魑,打了多少下了?”羅剎閣閣主問。
行刑的正是羅剎閣四大殺手之一的魑,他回答道:“回閣主,六十了。”
“魅,你可知錯?”羅剎閣閣主問被綁的女子。
這女子正是羅剎閣四大殺手之一的魅,只聽她忍著痛喘息著說:“魅沒錯,葉清羽那個廢物怎配擁有閣主身份象征的戒指!魅最大的錯就是沒能徹底解決她!”
只見羅剎閣閣主瞬間移動到魅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聲音冰冷的說:“就算她是廢物又如何,人是本座認定的,戒指是本座親手給她的,敢動她就是和本座過不去。魅,你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敢擅自動我的人!”
說完忍住掐死她的沖動,對一旁的魑說:“魑,把她送到極北之地的基地去,讓她永遠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
魑心里松了一口氣,答道:“是!”
然而剛剛還嘴硬的魅,聽到要把自己送到極北之地,永不得進京,頓時軟了下來:“不,閣主,魅知錯了,求您不要把魅送走,就讓魅留下來繼續為您效力吧!我發誓,我再也不去找葉清羽的麻煩了!閣主,求您了!”不管以前受多大傷都沒流過一滴淚的魅,此時眼睛控制不住的流下了兩行清淚。
“若不是念在你們從小就跟本座出生入死的份上,本座剛剛就直接掐死你了!以后好自為之吧!”說完,羅剎閣閣主出了刑房。
魑在一旁嘆了口氣說:“魅,早勸你不要對閣主動不該動的心思,你不聽,如今落得這般田地值得嗎?”
魅雙眼含淚的笑著說:“值得嗎?當然值得,七歲那年閣主把我從死人堆里帶出來時,我就暗下決心,此生非閣主不嫁,可閣主從來只把我當兄弟,我以為閣主此生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直到葉清羽的出現,閣主竟把象征著閣主身份的戒指給了她。我不甘心,葉清羽只不過一個廢物而已,她憑什么得到閣主的青睞,她不配!”
魑看著魅傷情的樣子,心底有些難過:魅,從小你的目光就從沒離開過閣主,你可曾回頭注意過,你身后永遠注視著你的我,明知不可能的事,為何你非要堅持呢!
魑知道閣主的命令從不更改,這次魅真的是徹底回不來了,忍住心中的難過,把魅從柱子上放下來,準備動身送魅去極北之地。誰知剛給她松綁,趁魑不注意,魅竟突然點了魑的穴道。
魑保持著下蹲的姿勢,冷冷的說道:“魅,不要沖動,你會后悔的。”
魅忍痛站起身,悲涼的笑著說:“后悔?此生若不能再見到閣主,我才真的會后悔!”說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刑房。
等魑沖開穴道,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魑急忙飛身出了刑房,朝羅剎閣的大殿而去。
羅剎閣閣主此時正在大殿跟上官云飛談話,只聽他對上官云飛說:“回去告訴那丫頭,刺客的事我已經解決了,讓她可以安心了!”
上官云飛點頭道:“知道了,我回去會轉告他的!”
倆人剛說完,魑就沖了進來,也不怕會不會被罰,氣喘吁吁的說:“閣主,魅…魅半個時辰前逃了!”
羅剎閣閣主拍案而起,怒呵道:“自己去領罰!”說完一個閃身不見了。
上官云飛突然想到魅可能會去的地方,也飛身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