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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道有功德

  • 重生后要慫
  • 槐淺
  • 5176字
  • 2021-04-26 19:01:52

經(jīng)過一場激烈后,林淑帶著林淵返回寨子,與白竹匯合,糾結(jié)舊部,重建寨子。

林淑回來后,就將大小事務(wù)交與白竹處理。

白竹站在一間屋外,遲遲沒有進(jìn)去,面露猶豫之色,右手似舉非舉,最后還是屋里傳來一道聲音:進(jìn)來吧。

白竹這才不再猶豫,推門而入。

還是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圍帳,只是人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也不是陌生,白竹只是覺得林淑的氣息有些不一樣了。

林淑坐在床前,守著床上那面容憔悴的男人,那男人雙眼緊閉,時不時還嘟囔兩句,仔細(xì)聽的話,他叫的是:小白。

林淑眉間稍稍舒展,看向白竹道:他怎么還沒有醒來,都三天了,不是說他在恢復(fù)嗎?

白竹走近一看,拉了把凳子,坐下,輕聲道:他的身體是自我修復(fù)了不假,但是他還是很虛弱。

這種虛弱不是能修補(bǔ)的,好像是永久性的傷害,具體我也不清楚。

林淑嘆了口氣道:他當(dāng)時確實(shí)很厲害,也很不一樣,可是,他也確確實(shí)實(shí)的死了一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竹繼續(xù)道:我認(rèn)為,他說可以醒過來的,甚至能聽到我們說話,只是他自己不愿意醒過來,應(yīng)該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愿意面對。

林淑怔了一下,然后恍然道:有這種感覺,他活過來后,就很不一樣,那種眼神,我不會忘,就像是失去了什么。

白竹道:這就對了,你把事情重頭到尾的與我說一遍。

林淑開始對白竹詳盡的敘述當(dāng)時她的所見所聞,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人注意到,林淑的眉毛,動了動。

白竹道:原來如此,肯定是他死去的時候,不是真的死了,應(yīng)該是靈魂去了什么地方,見到了什么人,所以受了刺激。

林淑道:他死的時候,我沒有實(shí)感,我覺得他不會出事,這種感覺很請強(qiáng)烈。、

白竹道:你為什么那么肯定他不會真死?

林淑沉吟片刻,臉上有些紅,慢慢道:我曾經(jīng)殺死過他。

白竹愣一下,神情恢復(fù)常態(tài),淡然道:可以理解,不過,你是什么動手的?

林淑道:去穹頂山的路上。

白竹道:果然,你的性子,也確實(shí)會在那時候下手,那,你確定他被你殺死了?

林淑點(diǎn)頭道:我確定。

說著她便開始回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并說給白竹聽。

白竹聽后,眉頭微皺,道:看來林淵當(dāng)真是有不死之身,死后能夠復(fù)活。

林淑道:我看也不盡然,他的來歷雖然普通,但是與他相識,時至今日,還是有很多疑點(diǎn)。

這時,一個身影推門而入,道:他確實(shí)有很多疑點(diǎn)。

白竹林淵警惕的望去,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

白竹道:你是誰?

不等女子說話,林淑便道:她是林淵的姘頭。

此話一出,那女子和白竹直接是吃力一驚。

白竹驚的是,林淵既然會做這種事,林淑居然見怪不怪。

這女子自然是香蓮了,女子驚的是,她和林淑也算是打過照面,林淵居然沒和林淑說自己的身份,原來自己在林淑眼里是個小三。

床上的林淵更是直接瞪眼吐了一口老血,又昏死過去。

林淑皺眉道:難道不是嗎?怎么都反映這么大。

那香蓮也拉了一把凳子坐下,緩緩道:姐姐,你誤會了,我其實(shí)是林公子的仆人,他沒和你說嗎?

香蓮也看出林淵是個懼內(nèi)的,林淑也不好惹,便客氣下來。

林淑淡聲道:哦,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

白竹和香蓮臉色都有點(diǎn)不好看。

白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林淑,心里道:這丫頭,心直口快,還腹黑,可真行。

白竹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香蓮正要道:奴家天香.....

林淑突道:她叫香蓮。

白竹:......

香蓮:.......

香蓮勉強(qiáng)笑道:林姑娘說的也對,不過,還是叫奴家天香吧,香蓮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用了。

香蓮現(xiàn)在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多土了,干脆叫回以前的大名好了。

林淑道:知道了,香蓮。

香蓮嘴角微抽,不語。

白竹道:不知天姑娘所來何為?

林淑也看向香蓮,神色似乎有些不善。

香蓮笑道:兩位放心,奴家此來絕無惡意,來時也隱匿了氣息,未曾傷害寨中人。

林淑神色這才有所緩和。

白竹有些驚訝,林淑的警惕反映竟然有些遲鈍。

其實(shí)不然,林淑的修為很高,香蓮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感知到,因她未曾傷害寨中人,她才放過香蓮的,不然,以香蓮的功夫,定要被林淑打殘。

白竹笑道:既然姑娘無惡意,想必就是來與我們交換情報(bào)的了,我方才聽姑娘說,我等猜想不錯,相必是姑娘知道的內(nèi)情更多,可否告知我等。

香蓮笑道:正有此意。奴家也是猜測,但結(jié)合兩位的猜想后,方得正式,不過,奴家所想,有些夸張,請兩位不要太吃驚。

林淑道:你盡管說就是了。

香蓮笑道:兩位,可曾見過一名身著白裙的前輩?

話音剛落,在床上躺著的林淵直接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抓著頭,大叫了起來。

弄的三女有些懵。

香蓮皺眉道:看來是這樣了,沒錯。

白竹和林淑看向香蓮,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林淵突然看向香蓮,雙眼猩紅,似乎帶有怒氣,香蓮咽了一口口水,沒有再說下去。

林淑卻站起身,走向林淵道:你怎么回事?

誰知,林淵一把抓住林淑的手,化作一股清風(fēng),將林淑也卷走了。

剎時,屋內(nèi)徒留白竹與香蓮,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某世界,灰色的障壁前,林淑與林淵并列站在灰色的屏障面前。

林淑意識到林淵的狀態(tài)不太對,但是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惡意,也就沒多問沒反抗,她也想知道,林淵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林淵緩緩抬起頭,他們面前的障壁居然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那道裂痕還在不斷的增加,最后呈蜘蛛網(wǎng)狀,龜裂開來。

而后,林淑與林淵周圍升起一道白光,將林淑包裹起來,接著那道障壁轟然碎裂,與之爆發(fā)出來的是極強(qiáng)的沖擊力。

林淵卻一個人承受住了這股強(qiáng)大的沖擊力。

而后,林淵一揮手,包裹著林淑的光球也跟著林淵飄了過來。就這樣,一人一球,進(jìn)了那道障壁里。

林淵與林淑剛進(jìn)入障壁,就進(jìn)入到一個新的世界,里面是廣闊的天地。

只不過,這片天地灰暗,甚至還有些死氣,林淵感知到這篇世界的生機(jī)正在慢慢的消失。

林淵的眉頭緊皺,雙拳緊握,難道,這里也救不了小白嗎?

一名黃袍女子出現(xiàn)在林淵面前,厲聲道:怎么是你,你來做什么?

黃袍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林淵卻沒心思和他廢話,他右手一招,黃袍女子便飛了起來,黃袍女子捏著脖子道:你...

這時一股力量包裹住黃袍女子,隨后黃袍女子掉落,被一名灰袍男子接住。

黃袍女子道:天哥。

灰袍人緩緩放下黃袍女子,看向林淵道:小友何須下如此重手,只需知會一聲便可。

林淵雙目無神,冷冷道:不這樣,你也不出來啊,大叔。

灰袍男子雖然帶了一張銀色面具,但是你卻可以感受到面具下的沉重。

灰袍男子確實(shí)有意躲避林淵,不然在林淵攻擊障壁的時候就出手阻止了。

可是,誰想到黃袍女子沉不住氣,看林淵不順眼。

灰袍男子嘆了口氣道:隨我來吧。

黃袍女子似乎心有不甘,還要說什么。

灰袍人卻拉住她的手,柔聲道:尊兒,你不是他對手,別鬧。

黃袍女子有些泄氣,卻沒有在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灰袍人的手,跟了上去。

林淵一揮手,也跟了上去,林淑還在泡泡里,倒也舒服。

很快,四人來到一件簡陋的小木屋前。

林淵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確認(rèn)沒有危險(xiǎn),就跟了進(jìn)去。

屋內(nèi)只有基本的家用,別無他物。

林淵四人圍坐在一張小木桌前。

林淵開門見山道:大叔,我來是想問你,系統(tǒng)衰竭,該怎么治?

聞言,黃袍女子吃了一驚,林淑也是如此。

黃袍女子吃驚林淵為什么這么問?

林淑吃驚聽不懂林淵說什么…

灰袍男子示意黃袍女子冷靜,他一臉淡然道:無解救之法。

林淵面目有些冰冷,道:當(dāng)真?

灰袍男子道:當(dāng)真。

林淵道:我不信你們就在這兒等死。

黃袍女子突然坐起道:林淵,你說什么?過分了你,我今天非要教訓(xùn)你不可?

黃袍女子揮了揮袖子,正要動手。

林淵卻冷笑一聲道:現(xiàn)在的你,與我而言,不過是螻蟻罷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林淑嚇了一跳,他只覺得林淵有些陌生。

灰袍男子卻一把將黃袍女子按下。

黃袍女子委屈道:天哥…

灰袍男子道:無妨,既然小兄弟不相信,那我便給你看看。

說罷,灰袍男子摘下面具,也順便脫下袍子。

一副驚人的畫面呈現(xiàn)在眼前。

黃袍女子轉(zhuǎn)過頭去,林淵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但他還是很震驚,因?yàn)椋凶拥念^部,乃至大半的上半身,都血肉無無,一副枯骨。

但是卻還能看到一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

這很是驚悚。

灰袍男子道:倘若有救治之法,我也不會任由其發(fā)展至此了。

灰袍男子嘆了口氣道:吾命不久矣。

黃袍女子突然跑了出去。

林淵道:大叔,你當(dāng)日不是說,只要吞噬了別的系統(tǒng),就有救了嗎?

灰袍男子笑道:我也曾那么以為,可是,一個世界都從本源開始枯竭了,哪里又有什么辦法修復(fù)呢?吞噬別的系統(tǒng),根本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兩個世界合并,那樣我不過是暫緩了衰竭的速度罷了。

林淵眉頭更皺,他其實(shí)是想來看看灰袍男子是不會恢復(fù)了,沒想到,連他也沒有辦法。

灰袍男子嘆息道:我知你此行目的,我也幫不上忙。我感應(yīng)到你家小白的狀態(tài)不加,但是也并沒有到完全衰竭的地步。

林淵抬頭看向灰袍男子,道:你說小白還活著?她沒事?

灰袍男子道:當(dāng)然了,不然你的世界也改崩潰了,你還能好好的待著?

林淵若有所思。

灰袍人繼續(xù)道:我看你生龍活虎的,應(yīng)該是她把力量轉(zhuǎn)給你了。

林淵道:不是的,小白她,我親眼見她……我現(xiàn)在的能力不過是我燃燒性命得來的。

灰袍人面露疑惑之色,很快恢復(fù)如初,他一只手搭在林淵肩頭,道:我?guī)湍悴椴椋欠癜埠谩?

林淵微微點(diǎn)頭。

灰袍人隨機(jī)將神識散到林淵體內(nèi)。

很快,灰袍人在林淵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一道白氣,那白氣朝灰袍人的神識襲來。

灰袍人的神識與那白氣一相遇,灰袍人便身處于一片白色空間里。

他面前說一堆白色的碎屑,碎屑中飄出一張白色的紙片。

上面用系統(tǒng)之力刻了一句話:瞞他,助他。

灰袍人搖頭一笑道:連我這一步也算到了嗎?厲害!

灰袍人神念一動,回到本體。

林淵道:大叔,怎樣?

灰袍人面色沉重道:她已不在了,但是她的力量還在,至少,你的世界不會出事。

林淵道:怎么能讓她活過來?

灰袍人道:系統(tǒng)是可以重生的,不過,很難。

林淑突然道:不是沒辦法嗎?怎么又行了?

灰袍男子道;衰竭的系統(tǒng)是沒有救治之法的,但是死去的系統(tǒng),卻可以重生。

聞言,林淵怔住了,小白,真的不在了嗎?原來以后的路我自己走,都是真的。

林淵哇的一下就哭了。

林淑輕嘆了口氣,那位小白前輩一定是他的好朋友吧。

林淑道:那小白前輩,到底有事沒,可能重生?

林淵聞言,抬起頭,眼里閃過一道光。

灰袍人道:有辦法的。

林淵頓時拍桌而起,道:什么辦法能救活小白?

灰袍人沉默。

林淵大聲道:大叔,你快說啊,有什么辦法。

灰袍人單聲道:需集齊九萬九千功德,放得使系統(tǒng)重建。

灰袍人繼續(xù)道:你家小白,與我情況不同,你們的世界還在,她存活的可能性就很大,甚至無限。

林淵道:如何得到那些功德?

林淑柔聲道:等前輩說完。

灰袍人微微點(diǎn)頭示意道:只要你們世界的運(yùn)轉(zhuǎn)如常,你就足夠的時間去賺取功德,只不過這功德可不好弄。

林淵急的直拍拍大腿,道:誒呀,大叔,你撿重點(diǎn)的說行不行,我只關(guān)心功德怎么搞!

林淑眉頭緊皺,林淵顯然是急火攻心了一樣。

灰袍人沉聲道:搶,你要去和天道搶功德,稍有不慎,你就灰飛煙滅,殞命了。

林淵疑惑道:天道?什么天道?

天道就是一個世界里的僅次于系統(tǒng)的存在,系統(tǒng)和天道彼此感知不到,但是卻相互影響。

林淑道:前輩,那天道很厲害嗎?

灰袍人道: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林淑道:那前輩怎么感知到天道的呢?

林淵突然發(fā)覺不對,先前說系統(tǒng)和天道彼此感知不到彼此的存在,那灰袍人是如何得到天道存在的呢?

灰袍人笑道:因?yàn)槲疫@個世界除了我和尊兒,沒有其他靈長類的存在。

聞言,林淵與林淑皆是吃了一驚,難怪這個世界空蕩蕩的,見不到其他人。

灰袍人繼續(xù)道:只有有人類,有修煉者的地方,才有天道,而我,上次去你們世界,見到了她,她跟強(qiáng),不過脾氣不太好。

林淵道:那天道在何處?

灰袍人道: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足夠強(qiáng),她就回來找你。

林淵道:為何?

灰袍人道:她喜歡拉攏強(qiáng)大的人類,然后,做她的男寵。

林淵一臉鄙夷。

林淑更是一臉懵逼,什么玩意?這天道缺男人?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林淵更是神色古怪的看著他,仿佛在看著一個怪叔叔。

灰袍人笑道:想什么呢,我只是正經(jīng)人,再有,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打探情報(bào),這不是最基礎(chǔ)的事嗎?

林淵神色這才有所緩和。

林淵道:我去找她呢?

灰袍人道:找不到的,她雖然很強(qiáng),但是更茍,一般是不會主動現(xiàn)身的。

林淵眉頭緊皺,有些煩躁。

灰袍人卻一只手放在林淵肩頭道:年輕人,好好發(fā)育才是正道,你先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我?guī)湍闾嵘聦?shí)力,你再回去也不遲。

林淑抱拳道:有勞前輩了。

灰袍人笑道:小事,那你們先坐,我去看看尊兒。

灰袍人說著就往出走。

林淑道:前輩,你的袍子…

灰袍人頭也不回道:幫我扔了吧,事已至此,以真面目示人又有何妨。

林淵隱約感覺,冒犯了別人。

林淑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

林淵問道:老婆,在擔(dān)心我?

林淑道:你不覺得那個骷髏人說話很有問題嗎?

林淵道:那個大叔啊,還好吧,只要能救活小白,怎么都好。

林淑道:你是你的朋友嗎?

林淵道:算是很重要的朋友,沒有她的話,我可能早死透了。

林淑坐起來,道:那算是我們林家的恩人。

林淵道:對,所以,我說什么也要救她。

林淑皺眉道:有決心是好事,可是事情沒弄清之前,別這么有干勁兒。會被當(dāng)槍使的。

林淵道:你不信任那個大叔。

林淑道:算是吧,我覺得他很奇怪,而且,天道為什么會有功德,怎么槍功德,殺了她嗎?那樣會有什么后果?

林淵怔了怔,道:老婆,你可真是心思縝密,這些我都沒有想過。

林淑笑道:因?yàn)槟闶嵌底樱疫€是我做你軍師傅的靠譜點(diǎn)。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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