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點點頭:“確實如此,誰讓公子你太過迷人,作為男人的我都有點心動。”說著學著女人撫媚一笑不說,還在那里拋媚眼。
閆立安急走幾步拉開距離罵一聲:“死變態,離我遠點!”
阿豹看著前面的身影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然后捂著嘴小跑著跟上。
閆立安規規矩矩的來到大夫人身前行禮:“大夫人好,爹爹早上好,大嫂好,二嫂好,大哥好,二哥好,小弟小妹你們都好”
大夫人擺擺手很是滿意的看著閆立安說:“所謂翩翩俏公子非安哥兒莫屬,今日由我帶著立安去見見各府青年才俊,到時候可不要挑花了眼。”
閆伸華呵呵笑著:“果然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立安你個臭小子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就悄悄和大夫人通個氣,對了,曉夢那丫頭還沒收拾妥當?”
二嫂起身一個萬福:“回老爺話,二丫頭在東院聽候婆婆教誨!”
閆伸華不耐煩小吼一聲:“她能教些什么,好好的孩子都教成什么樣。”說著就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吩咐:“我去把人揪出來,夫人你和立安先到馬車上稍等片刻。”
大夫人站起來前面邊走邊嘆口氣:“立安阿,這次詩會是在太傅別院舉行,到了那里有吃有喝不要拘謹,你二姐夢丫頭文不成武不就,沒有管家能力還心氣老高,一味專研那股狐媚子,真真富貴人家是根本看不上的,去了也只能給人做小受欺負的命。可普通人家她還瞧不上,你爹也是操碎了心!”
閆立安后面聽著欲言又止。
沒走幾步就看到老李頭靠墻站著,果然拐過彎就瞧見不遠處那輛專屬馬車在哪里停著。
老李頭彎著腰笑呵呵說:“大夫人安好,今日由老頭子我給您鞍前馬后,嘿嘿。”轉頭朝著后面丫鬟喊:“其他人都坐后面那輛!”
順著老李頭手勢看過去,果然還有一輛普通馬車在哪里靜靜停著。
老李頭扶著大夫人慢慢上車,然后閆立安也上去之后,就坐在前面往后那么一靠,瞇著眼睛裝睡。
車里早就準備好了早點和果酒,大夫人往哪里一坐感嘆:“立安,我也是第一次坐這輛馬車,說起來也是沾你的光,回頭不知道多少人會羨慕一陣子了。”說著拿起早點示意閆立安一起。
閆立安張張嘴滿臉的不信,問:“娘,有這樣夸張嗎?”
大夫人感嘆一聲,臉上充滿了懷念:“立安,你不懂!這輛馬車來頭極大,以后你會明白的!”
閆立安似懂非懂,還是小心翼翼詢問:“娘,我母親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不是說這她的馬車嗎?”
大夫人看著閆立安,語氣沉重而又嚴肅的感嘆:“你母親阿!就好似那九天仙女下凡塵。你爹爹那是吃了狗屎運才被你母親看上,也就才有了你。”說到這里大夫人一陣搖頭,用手點點車壁繼續:“關于你母親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修煉上的事多問問老李頭,你爺爺有不懂的地方都悄悄向老李頭討教,不然他在府里怎會如此神氣。”
閆立安如釋負重點點頭,一點也不奇怪的說:“我一直懷疑老李頭不是一般人,沒想到還真是活神仙啊!”
大夫人喝口果酒搖著頭:“立安啊!有些人,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切莫說出口。還有剛剛路上你想說什么就直說,你放心外面是聽不到的!”
“娘,既然你和爹爹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排二姐,何不從了她心意,讓進宮去!”閆立安很是不解。
大夫人愣了片刻,張張嘴嘆了口氣:“你爹爹確實說過如此氣話,可到時候就怕弄個尸骨無存,宮里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你二姐那些上不了臺面小伎倆。到時候咱們給收尸,都找不到尸骨,只能立個衣冠冢!”
閆立安對二姐其實不太了解,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咬咬牙建議:“實在不行,就讓她去附屬國吧,背井離鄉她也會收斂一些脾氣,有咱們候府庶女的身份,婆家也不會太過為難與她。”
大夫人點點頭:“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回頭我和你爹爹合計合計。”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到時候怕是二房不理解,又要鬧幺蛾子了。”閆立安也很無奈。
“好孩子,你能講出這句話,我沒白疼你!”
閆立安轉移話題,支支吾吾有才說:“有個事還需要和您通個氣,就是關于秋菊……”后面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
這時候大夫人拿起桌上膏點輕輕咬上一口,然后喝口果酒順順喉嚨:“你小子倒是挺警惕,本來我還想再觀察觀察,如今看來我是多慮了。”把膏點放下,輕輕拍拍自己胳膊很是嚴厲開口:“其他人家咱不去管,咱們候府絕對不行。這要是丫頭上位先河一開,以后有樣學樣,咱們候府也就離落魄不遠了。”
閆立安聽這口氣替小丫頭暗暗祈禱,同時很是不解:“這秋菊不是您的人嗎?怎么還這樣生氣!”
“秋菊和阿豹這兩個位置至關重要,是你的左右手,也是我和你父親的眼睛,所以我才氣氛那死丫頭不爭氣。”大夫人越說越氣,最后深呼一口氣才,雙手從上慢慢往下擼,慢慢平穩下來。。
這時候簾子撩起,老李頭露出半邊臉說道:“大夫人,老爺傳話不用等夢丫頭了,讓咱們先去!”說完將車簾放下,馬鞭一揚車緩緩前進。
大夫人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淡淡的嘆口氣:“唉,瞧這情況,你爹爹這清凈是躲不過去嘍!”
不過閆立安倒是很吃驚,不解問:“二房都禁足這么久了,還鬧哪樣!”
大夫人見怪不怪的解釋:“她如果安安分分在哪個院里待著,就啥事沒有。只要膽敢邁出半步,你奶奶就會最快時間回府處置于她。所以鬧歸鬧,只要她還想活著,就只能在哪里老老實實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