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到站石門站—
下了地鐵我問他:“我到了,你現(xiàn)在就要回去嗎?”“都到這了,在附近看看吧。”我看了眼手機(jī)說“剛好午飯點(diǎn),送我回來兩小時請你吃頓飯不過分吧。”“差不多吧”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我的頭。我拍掉他的手說:“呀!下次再拍我的頭,我就要掐你啦!”“誰讓你這么...嗯...小巧。小土豆精吧。”“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不過你呀?”“好了,二傻子快去吃飯吧。你餓了吧。”“你餓了就說餓唄,這么愛面子嗎?”高芃麥拉著我的手腕走進(jìn)了一家叫“大鴨梨”的店。“小高同學(xué),你怎么知道你家店不錯的”“因?yàn)樘貏e”“喲,你吃飯是看特別呀。”高芃麥把點(diǎn)餐iPad遞給我說:“二傻子想那么多干嘛,點(diǎn)餐。”推薦他家的烤鴨喲,請你吃飯呀,你點(diǎn)菜。’“二傻子優(yōu)先。”我把pad遞到他面前說:“我選擇困難,你點(diǎn)吧我太糾結(jié)了。”“那你早承認(rèn)我就不多此一舉遼”高芃麥拿回iPad,開始點(diǎn)餐,我就一直盯著他看。“怎么了?太帥了?挪不開眼睛?”“不!我就是想看清楚這么杠的人長什么丑惡的嘴臉。”高芃麥默默的不說話,好好點(diǎn)餐了。“差不多了就這樣,你看一下?”我接過平板準(zhǔn)備先把款付了“小高同學(xué)不是說好我請客嗎?你怎么先付款了?”“來日方長啊二傻子”“本來送我回來就欠你人情啦,現(xiàn)在又請我吃飯,過幾天你們就回臨淄啦,以后見面都很少啦。”“你多去臨淄就有機(jī)會還。”‘很難啦,海洲離臨淄不遠(yuǎn)的,但我和小若都三年多沒見啦。’‘你欠我人情總不能不換吧,二傻子’“我盡量吧哈哈哈”吃完飯出來,高芃麥指了指旁邊的娃娃機(jī)說:“抓娃娃嗎?”“我覺得抓娃娃就是浪費(fèi)錢哎。”“那是因?yàn)槟阕ゲ坏桨伞!薄熬褪沁@樣怎么啦!瞧不起人嗎?”“就是瞧不起你,抓抓看?證明一下嗎?”我指著旁邊的標(biāo)牌說:“樓下有電玩城,去玩賽車怎么樣?”“你還會玩賽車?比一比嗎?”和高芃麥一起到電玩城玩聯(lián)機(jī)賽車,我也就比他慢那么一點(diǎn)。“二傻子你的賽車雖然不如我,但是還不錯吧,將就”“承認(rèn)我厲害這么難嗎?”“也就還行吧。畢竟女孩子會玩這個少。”“小高同學(xué),你這就是說我不像女孩子唄?”他拉著我胳膊說:“我沒說,我們?nèi)プネ尥薨桑@邊圍的人太多了。”走到娃娃機(jī)那邊,我指著滿是藍(lán)胖子的娃娃機(jī)。“來,抓這個吧。展示你技術(shù)的時候。”“想要?自己抓”“切,不抓算了,我去投籃。”‘二傻子你怎么都玩男孩子玩的?’“和哥哥一起來玩的多,就這樣嘮。”“讓你看看什么叫技術(shù)。要這個是吧?”我們在藍(lán)胖子那邊,抓了兩次沒有抓到,我在旁邊笑。“咦,小高同學(xué)怎么回事。說大話了吧。臉疼不疼?”“我故意的,馬上就上來了”說著他夾起來一只藍(lán)胖子。“來,給您。”“嘖,厲害厲害,您最厲害了。小高同學(xué),會玩輪滑嗎?”‘單排雙排?’‘都可以吧,那邊輪滑場pk一下嗎?’和高芃麥到輪滑場換鞋處。“小高同學(xué)也玩單排呀?”“喲,你也。”“我雙排垃圾。”到里面滑了一會,很多人開始玩連隊。“要過去連隊嗎?”“我不敢連隊,你去吧,我去dj臺那邊等你。”我滑到dj臺邊上坐著,看著他們連隊排的好多人。來了一個男孩子坐到我旁邊問我“受傷了嗎?”我看著他指了指我自己,男孩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沒有,就是不敢連隊。”“能加一下聯(lián)系方式嗎?下次可以一起來玩。”我指了指高芃麥那個位置。“不好意思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就交個朋友。”這時候高芃麥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腕說:”認(rèn)識嗎?’我搖了搖頭。他拉著我的手腕去到休息區(qū)說:“喝點(diǎn)果汁。”“好嘞”他拿了兩瓶果汁過來說:“你不認(rèn)識,和人家聊那么久。”“他以為我受傷了,過來問問。”“你個二傻子壞人太多別被騙了”“我也不傻!”“好!休息一下再去滑嘞”喝完果汁到滑場上,高芃麥在前滑,我后面男子雙人逆圈倒滑,速度又很快,看到我的時候來不及,直接撞到了我。一下子被撞摔倒地上,腦子一下子就懵了,那兩個人回來想拉我起來我也沒有反應(yīng)。高芃麥滑到我旁邊,手伸到我面前“張楠汐,能起來嗎?”我被嚇到了,特別丟臉的眼淚下來了。高芃麥著急的看著我“張楠汐,別怕。手給我,腿很疼嗎?能不能站起來?”高芃麥把我拉起來“我拉著你到那邊休息區(qū),別怕沒事的”高芃麥拉著我滑到休息區(qū),蹲下來解開了我輪滑鞋的扣子,我腳一縮“等我緩一下,我自己可以”他皺了皺眉頭說:“張楠汐我們是朋友吧?”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腿縮什么?”我看著他皺眉有點(diǎn)不高興了,我拍了拍他的頭說:“哎呀,你看我能拍到你的頭啦。”他好氣又忍不住笑了一笑看著我說:“張楠汐,不疼了?”“哎呀,就還有點(diǎn),過一會就好。你沒感覺到你現(xiàn)在氣場特別低嗎?怪冷的”高芃麥解開右邊輪滑鞋的扣子。換到左腳的時候,高芃麥眉頭皺的更深了。“很疼吧?腳腕被什么劃破了流血了。你腳能動嗎?”我低頭看了一下左腳腕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印記,上面有血痕。“哎呀,就是有點(diǎn)長,但是不深啦。血沒有一直流就不是什么大事啦。”“你心怎么這么大?剛剛誰疼哭了?別動,等我一下馬上過來。”高芃麥說完,滑了出去。過一會高芃麥拿著碘酒棉球什么的過來,坐到左邊,順手把我的左腿放到他腿上。我腿習(xí)慣性的往回收。他按住我的腿說“張楠汐,別動。劃痕需要消毒”“我知道!不然會得破傷風(fēng)!哎呀…小高同學(xué)我今天欠你好多人情啦…多不好意思。”“以后你慢慢還吧。”我拍了拍他的頭說“好趴,來日方長,多請你吃飯。”高芃麥給我劃痕處涂上碘酒,拿著創(chuàng)可貼比劃了一下“這個劃痕太長了,創(chuàng)可貼沒辦法貼”“哎呀,沒關(guān)系這傷口不深啦。不用創(chuàng)可貼。”之前撞到我的那兩個輪滑男孩子走到我旁邊,遞給我一個袋子。那個男生說“對不起,剛剛太快了一回頭就看到你沒剎住。”“沒事啦,我輪滑會滑八九年啦,沒有摔過喔。所以剛剛一下子懵掉了。”“那里面有消腫噴霧劑和冰袋。應(yīng)該被撞的很疼吧。”“沒事啦這些我可以自己去買的。但是疼也是真的疼哈哈哈”“這是我們應(yīng)該買的,我們逆向,實(shí)在不好意思”“沒關(guān)系的,謝謝你們的東西啦。”我把袋子遞給高芃麥“小高同學(xué),那繼續(xù)麻煩你啦。先噴白色罐在噴紅色罐,然后用冰敷喔。”“二傻子你很懂的樣子呀。”“家里有醫(yī)生肯定耳濡目染一些喔”高芃麥噴完噴霧劑,把冰袋放了上去問我“這樣放著那個劃痕會不會疼?”“你應(yīng)該剛剛噴噴霧劑的時候問我疼不疼呀!”“那錯過了時機(jī)呀”“今天欠你好多人情啦。小高同學(xué),小若還是會和你一所大學(xué)吧?”“應(yīng)該說他想和韓思言在一所大學(xué)。剛好我也在”“那剛好,你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可以找小若幫忙,她幫你—嘶...疼。”“不好意思,冰袋太冰了”“差不多啦,謝謝你喔。小若幫你就相當(dāng)于我?guī)湍憷病!备咂M麥撿起冰袋放到桌上,蹲下來拿過我的鞋子。我把腳塞到鞋子里面。高芃麥幫我系上了鞋帶。我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站起來。“能走?”“嗯…麻煩你扶我一下喔”站起來腳腕還是很疼,挪著走了幾步高芃麥停下來問我‘現(xiàn)在送你回家?’“不然我不能挪著壞腳去玩趴”“離這里遠(yuǎn)嗎?”“對面小區(qū)。”高芃麥松開手,走到我面前背對著我彎下腰。我拍了拍他的后背說“扶我一下就好啦。”“是你走的太慢了,是朋友你怕什么?你這個太慢了,你總不能這么短距離,讓我浪費(fèi)那么長時間吧?”“那好吧。不耽誤您時間。”他背著我我問他“重嗎?”“小土豆精吧你,看著小巧,比想象的重”“你看吧,我就說你會嫌棄我。放我下來。”“沒有沒有,不會嫌棄你的。我怎么可能嫌棄二傻子呢。”到樓下我讓他放我下來“謝謝您嘞,我到了。”“腳還疼吧?回去注意休息。需要送你上去嗎?”“到這里就好!沒關(guān)系明天我又是一條好漢喔!”“蘇若槿說過你哥對你談戀愛,這方面管的很嚴(yán)。”“你這都知道啦?她咋這個都說”“我問的”“什么?”“送你到電梯口。明天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