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安在郎月城中一路打聽,東尋西找,腳步匆匆,鞋底都快磨平了,終于找到了那座“比武招親擂臺”。此刻,擂臺周圍早已圍得水泄不通,人潮涌動,嘈雜的人聲如潮水般涌來。徐夜安望著這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這么多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贏下比賽,吃上一頓飽飯。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中年男子闊步走上擂臺,他目光掃視全場,朗聲道:“五湖四海的兄弟們,歡迎來到‘郎月城’,參加小女郎婉若的比武招親擂臺!只要你們能在這擂臺上使出真本事,就能娶到小女,還能獲得一萬節錢的豐厚彩禮!現在,我宣布,‘比武招親擂臺賽正式開始’!”
他的話音剛落,臺下眾人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見一個身影如疾風般躍上擂臺,此人身材精悍,周身散發著熾熱的氣息,大喝一聲:“烈火燒沿萬里,紅光灼爾雙目,野火春風而起,不免惹火上身!我乃烈炎門方炎,誰來送死!”
話音未落,不知從何處又竄出一人,手持大刀,猛地朝方炎砍去。方炎神色鎮定,身形一閃,向左輕輕跨出一步,那偷襲之人便收勢不住,直接跌落擂臺下,摔了個狗吃屎。臺下眾人見狀,頓時哄堂大笑,笑聲此起彼伏。看來這來的人雖多,有真本事的卻沒幾個。
“我來!”一聲暴喝響起,只見一個身材魁梧壯碩的男子手持長槍,大步踏上擂臺,“寒槍門趙寒陽,寒掃一方!”
方炎見長槍刺來,心中暗叫不妙,連忙施展輕功,左右閃避。奈何這擂臺空間有限,他一個不慎,眼看就要跌落擂臺。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方炎瞅準時機,腳踏槍尖,借力一躍,越過趙寒陽,同時一招炎蛇掌狠狠拍在趙寒陽的背上。趙寒陽身形一晃,差點跌落擂臺,他連忙將槍頭一轉,抵住地面,這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好小子,有點意思!”方炎話音未落,趙寒陽突然發難,寒冰穿刺,速度驚人。方炎根本來不及反應,長槍便直直穿透他的肩部,釘在了擂樁上。方炎雙手握住長槍,嘴里噴出一口鮮血,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認輸!”
趙寒陽拔出長槍,仰天哈哈大笑。方炎被人扶下擂臺,接下來的一整天,眾多高手紛紛上臺挑戰趙寒陽,卻無一能敵。
徐夜安在臺下一直靜靜觀看著,見許久都無人再上臺挑戰,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擂臺,聲音沉穩地說道:“這位大哥,我來打擂臺。”
趙寒陽轉頭看向徐夜安,只見他身著一襲黑衣,頭戴斗篷,身形略顯單薄。趙寒陽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說道:“就你?”
“試試又何妨。”徐夜安神色平靜,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在下徐夜安,無門無派,請賜教。”徐夜安微微拱手。
趙寒陽不再多言,大喝一聲,“寒掃一方”,長槍如蛟龍出海般刺向徐夜安。徐夜安不慌不忙,施展出“歸元納兵”,只見趙寒陽手中的寒槍竟不受控制地朝著徐夜安飛去。“這把槍你還要嗎?不要扔了。”徐夜安隨手一扔,長槍便“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趙寒陽見狀,心中大驚,脫口而出:“小子,使的什么怪招?”雖說心中驚訝,但他也并不慌亂,身形一閃,拳頭如雨點般朝著徐夜安襲去。徐夜安身形靈活,往邊上一閃便輕松躲過。他看準時機,以靜制動,施展出“純陽八卦掌”。先是“撥”字訣,雙掌如靈動的魚兒,輕巧地撥開趙寒陽的攻擊,直擊他的雙肋;緊接著,“剃”字訣發動,單手如鋒利的剃刀,斜向剃向趙寒陽的頸部;最后,“鏟”字訣使出,雙腿如鐵鏟般掃向趙寒陽的下盤。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再看時,趙寒陽已經直挺挺地虛趴在地上,雙手死死抓著脖子,喘不過氣來,沒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郎月城主和擂臺下的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整個場地鴉雀無聲。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從這驚奇的一幕中反應過來。自從徐夜安打敗趙寒陽后,果然沒什么人再敢上臺挑戰了。
于是,郎月城主走上擂臺,高聲宣布:“徐夜安少俠贏得我們本次比武招親擂臺賽,次日將迎娶我的小女。”
話音剛落,徐夜安便開口問道:“城主,擂臺賽有獎金否?”
“當然有。”城主說道。
“在哪?”徐夜安急切地追問。
“管家,快來人將錢取來!”城主吩咐道。
只見管家剛把財物放下,徐夜安便一把抓起幾時節錢,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而走。“這是什么情況?”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城主和眾人,面面相覷。
徐夜安心情極佳,腳步輕快得仿佛能飛起來。只是他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一路小跑,終于來到了“膾狗居”。他找了個空位坐下,大聲喊道:“小二,來三份炙狗肋!”
“這不是昨天的小兄弟嗎?打擂臺贏了?”小二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他。
“贏了!趕快上菜,這是錢。”徐夜安把錢放在桌子上。
“好嘞,稍等!”小二應了一聲,便快步走進廚房。
不一會兒,炙狗肋端了上來。徐夜安看著熱氣騰騰的肉,眼睛都直了,如猛虎捕食一般,狼吞虎咽起來。沒一會兒,三份炙狗肋便被他消滅得干干凈凈。他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