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里,我突然驚醒,在不知道何時何地的夢境里,我夢見我未來的妻子出軌了。
我并不介意我以后的對象出軌,和別的人上床,這很平常,沒有什么值得驚訝的。她自己做出決定的時候就應當對自己的決定負責。當然了,我會立即結束和她的關系,并給予我真誠的祝愿。我只是可惜,我們走過的路無法回頭,可惜我沒有在那之前做得更好。
我真的不介意嗎?
或許也只是無法接受她和別的男人上床?自己被帶了綠帽,然后自己什么都不做,忍氣吞聲,最后也只是懦夫般提出分手,甚至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有些可怕。
可我真的無法想象我會怎樣去面對和處理這樣的事情。像個被蒙騙的傻子一樣和女人較勁,大發雷霆,然后滿嘴的“奸夫淫婦”一類臟話,最后被別人邊看熱鬧邊取笑。又或是自以為紳士的提出和平分手然后迎來鄙視的眼光,說自己的女人都不知珍惜一類的飯余閑話。或是像個斗士一樣和她出軌的對象來一次劍士一樣的對決,直至一方求饒才罷休。
真是令人頭疼。
出軌,出軌,不如我也出軌,誰也不欠著誰。
哈,原來是妥協,服軟,看來我還真是軟弱。
越是清醒,能記住的就越少,躺了好一會,我緩了過來,可惜我能記住的也只有出軌這一件事,說不定記得少也是一件好事。
她叫什么名字來著?為何出軌?最后我們離婚了沒?好吧,一個都沒記住,更別提她的模樣了。也不知為何我會對夢里的事斤斤計較,非要較個高低。夢里的事不會變成現實,現實的事也不會因為一個虛妄的夢而發生改變。沒有什么所謂的征兆,沒有夢中情人,只是夢而已,假的可憐。
那么,什么是夢?
時間悄悄地來到六點半,起床,上早自習。
昨晚那個黑色裝束女孩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問一問,知道她的名字雖然沒什么實質性的用處,但至少在我偶然間想起她的時候我可以帶上她的名字,而不是用“那個女孩”代替。
也不知我敢不敢去問,有點怕,萬一不理我不是尷尬了。
“早飯吃了沒,我準備去上早自習了,對了,你回消息好慢哦。”
手機一聲微弱的震動,剛聊天沒多久的女孩發來了消息。
我小心的回復著,只是等我抬起頭時,我又看到了她。
那個一身黑色裝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