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情況,花昔拿到了修為突破的獎勵——幾本修煉秘籍。
“姐姐,你終于醒了。”
剛拿到秘籍,一個碧衣男孩就跑了過來。
“嗯,醒了。”
站起來迎上男孩,花昔揉了揉男孩的頭發。
“給,這是適合你修習的功法秘籍。你如今修為增長不少,但卻缺少適合的功法。”
這些都是她在系統那處拿得,大多是原著中大佬修習的一些功法。
自然,并非全部。
原著之中,大佬最為頂級的功法,可不是誰教的,而是在魔族禁地自我感悟出的。
也正是因那功法,才使得碎靈得以認主。
“謝謝姐姐,姐姐,我們該走了。”
拿到秘籍在封面看了幾眼,這才收進指環空間。
他認得這些秘籍,都是極為厲害的,他在岐山莊園功法排行書中,見過這些功法的名字。
“嗯。”
山腳下有人的腳步,他們是該離開了。
留下一個燒毀陣法的火決,花昔二人往城中央而去。
回到鳳城中心,花昔二人并未回與齊楓約定好的聽雪樓,而是直接去了城主府。
沒有從正門進去,二人繞開旁人,在以書房內尋到齊楓身影。
“故人來訪,真是在下有失周到。”
對于屋內突現的兩道身影,齊楓并未驚訝。
此次城北之事鬧的極大,此時正值風口浪尖之時,他們二人自然是要謹慎一些。
“無妨,說來,以此等方式而來,是我姐弟二人失禮。”
花昔打著一副官腔。
“城北之事已結,我姐弟二人今日前來,便是來拿報酬的。”
聞言,齊楓從指環空間內取出早先與花昔約定好的幾千枚上品靈石,以及其余丹藥。
示意身邊下屬,遞給花昔。
接過報酬,將其收好,“謝謝。”
“花道友可是一早便知城北之地作祟的,是那株妖蓮?”
花昔二人剛欲離開,便聽齊楓如此問道。
聞言,想到某處,玉寧塵猛看向身側之人,等待著她的答案。
“血姬妖蓮,自然是知曉。”
此言一出,玉寧塵瞳孔一緊。
花昔不曾隱瞞。
血姬妖蓮落根便是幾千年一遇,成熟又是幾百年時間。
如今,妖蓮已不復存在,也便沒了隱瞞的價值。
先不說為奪妖蓮,幾月死傷數萬人,此事已然人盡皆知。
再說,對于心思過多之人,取其性命,她也從不嫌麻煩。
驗證了心中猜想,齊楓面色復雜幾分。
“花道友,還有一事,我欲……”
“齊公子,你我二人交易既然已經結束,那便后會無期了。”
打斷齊楓的話,不等其反應,花昔二人便離開了齊家書房,直奔城外。
“阿塵,你覺的齊楓此人如何?”
決心將小大佬當弟弟養大,花昔開始盡職盡責。
“此人心思活絡,不似表面簡單。”
回想起城北來襲的千萬人,玉寧塵回答。
花昔露出一個老母親欣慰的微笑:“是了,這種人可以暫時交易,不可過多糾纏。”
在城外尋了一個有些寒酸的客棧,二人在那處落腳。
對于花昔的選擇,玉寧塵很明白。
城北妖蓮一事涉及人事眾多,此時謹慎避開風頭最好。
二人如平常一般要了兩間房,可花昔卻跟進了玉寧塵的屋子。
屋子很小,門窗緊閉,女子身上的清香,遍布屋內每一個角落。
玉寧塵每一次呼吸,都會嗅到那股香甜,一時之間,面若桃花。
一心想著讓碎靈認主,花昔開始籌劃。
抬手施了個屏蔽外界的術法:“阿塵,你如今知曉我乃邪修,心中可怕?”
對于花昔此時突然提起之事,玉寧塵有些驚訝,而后搖搖頭。
“不怕。如今我吸收了妖蓮之力,也是邪修。”
花昔話語之間很是認真:
“當日讓你吸收妖蓮之力,乃是形勢所迫。
如今若你不愿為邪修,我有法子在不傷及你身體根本之時,替你剝除體內邪氣,助你重回正道。”
她知道大大佬是個邪修,可那并不代表,他心中就一定不介意自己邪修的身份。
此次,只要他開口,她愿意祝他一臂之力。
只是……陰邪體質這事……有些難以解決。
“修習本便是為了自衛,目的達到即可,不必在過程方法上糾結,姐姐你說是嗎?”
玉寧塵第一次,表達自己真實的觀點,有些期待面前女人的答復。
他心中暗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語都已說出,她會不會……覺得他是個怪物?
“如此便好,倒是我太過拘泥。只是……”
說到一半,花昔停頓了片刻。
玉寧塵有些緊張,攥緊著雙拳,下意識屏住呼吸,等著后話。
“只是在我看來,成事在天做事在人,凡事我們盡力便好,不必強求。”
成事在天,奈何天道只喜歡男女主啊!
清楚大大佬是個執拗之人,花昔恐他最終傷人傷己。
只想著這一點,花昔并未注意玉寧塵的意思。
“阿塵記住了。”
清楚女人沒懂自己的意思,玉寧塵心中倒是松了口氣。
“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花昔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玉寧塵也一動未動。
“哦,今夜可能會有客人,你休息吧,我來招待。”
以為玉寧塵誤會了,花昔連忙解釋。
玉寧塵面色一紅:“姐姐不用多言,我都懂。”
他心思通透,懂今夜怕是不會平靜。
他之所以不去休息,只是想陪著她,卻未料到,她多想了。
“那好,不休息也行。你便試著修煉功法吧,不懂之處,問我即可。”
此刻,花昔懂了玉寧塵想陪自己的意思。
“嗯。”
玉寧塵開始按照秘籍修煉。
花昔坐在木椅上閉目養神。
不出所料,半夜時分,窗外窸窣聲響起。
一個三級修士,倒也真是大膽。
花昔在屋內悠閑地喝了杯水,空杯置下,來人這才進了屋。
來人剛一進屋,便看到屋內閑坐著,似是正等著他的紅衣女子。
“敢問閣下可是花昔花道修?”
來的是個中年男人,聲音有些粗狂。
一雙鳳眼睨著來人,花昔語氣很是懶散:“正是,等我了許久,自然不敢讓你失誤。”
聞言,中年男人噔的一聲跪地。
“是在下無理沖撞了道修,還請看在事出緊急多多見諒,大發慈悲施以援手。”
“姐姐,這是……”
玉寧塵適時地醒來插話。
大發慈悲?
他的姐姐,可從來不是個慈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