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花昔與系統簽訂了個秘密協議。
……
繞來繞去,發現自己救得竟是年幼大佬。
聽著大佬一個接一個的姐姐,花昔表示,心里有點小慌。
不過,在看到年幼大佬乖巧如小白兔時,便又不慌了。
“姐姐,等我身體養好了,我們要去何處?”
已經在客棧一連待了半月,小大佬身體也基本回復如初,花昔再也找不了借口一直懶著不動了。
然而……對于去何處這個問題……,花昔也不是很清楚。
畢竟,她到如今都未曾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幻境之中,還是當真穿越時空,回到了大佬年幼時。
眼前這個小大佬,究竟真的是大大佬跟她一同陷入此處,失去成年記憶變回幼年形態。
還是是此處偽造的幻覺假象?
系統都搞不清楚,更別說她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一個年幼的她,花昔倒是清楚。
因為年幼的她,在二十一世紀啊!
經此一事,更加堅定了花昔一定要升級系統的決心。
【系統目前狀態1.0版本,升級為2.0版本條件如下,選其一即可:
一:預計需降低目標人物黑化值200+;
二:助目標人物拿到上古邪器碎靈。】
看著系統如此貼心,花昔心里絲毫不曾感動,越發想換系統了。
現在任務難度這么高,換個人工服務,興許還可討價還價。
“姐姐,你怎么了?”
在和系統交流的片刻,在小玉寧塵看來,她是在發呆。
“無事,阿塵,明日我們便啟程,去鳳城如何?”
降低反派黑化值200+太難了,她還是選擇第二個好一些。
畢竟……
現在大佬都變小了,那黑化進度條卻一絲絲都未變。
要拿到碎靈,也不是說拿就拿的,也是要費一番大功夫的。
先不說守護碎靈的上古兇獸,若不去鳳城尋到鳳尾羽,怕是他們連守護碎靈的陣法進都進不去。
“嗯,姐姐去那我便去那。”
小玉寧塵繼續保持乖巧的好習慣。
“那阿塵你今日便好好休息休息。”
伸手摸摸小大佬的腦袋,花昔心里有絲絲的陰郁和疑惑。
這小大佬……怎么從來不說要報仇之事?
難不成……他是怕我擔心?
完了,我要淪陷了,小大佬太可愛太乖巧了!
一邊想著,花昔又動手揉了揉小大佬軟乎乎的臉蛋。
早先她害怕自己如此,會被大大佬知道要她的命,可是后來她便想通了。
若是她此刻就在幻境之中,待走出幻境與大佬對峙時,她便說自己進入幻境后失憶了。
她就不信,若是大大佬記得自己曾救過他一命,還將他養大,還會真要了她的命。
若是此刻她真穿到大佬小時候,那便更好了。
等她將他好好養一輩子,作為姐姐的她,為他一生鋪出一條康莊大道,有了親情的加持,還不能降低他的黑化值。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便收拾好,乘著馬車往鳳城而去。
至于為何未曾御劍飛行,主要還是因為此去鳳城路程有些遙遠,而花昔她……太懶。
馬車內部空間很足,正好在兩側有兩個相互對立,個各可睡一人的小榻。
馬上一路搖搖晃晃的,雖是不大舒服,但花昔還是很快便進入夢鄉。
躺在另一側的小榻上,看著對面呼吸均勻的女子,玉寧塵原先眼中的干凈瞬間潰散,替換而來的,是駭人的陰暗。
那夜,這個女人忽然出現,不明緣由救他一命。
他知曉,仇人實力太過強大,以他目前可憐的修為,若是獨自一人,怕是難逃一死。
因此,他選擇留在這個修為不錯的女人身邊。
他的娘親原是玉家買來的婢女,后來又成了不得寵的小妾。
上有大夫人和嫡兄,從小生長在那種環境,這也就注定了,他心思自當比一般孩童活躍。
被這女人救后,一睜眼他便知曉,這女人不是什么濫善之人,若是要留在她身邊,自然要想些法子。
于是,他便磕頭許諾,將自己的感激之心夸大,又將這女人架于道德高臺。
這女人當時看他那般作態,確實心生猶豫。
可他清楚,真正讓她做了決斷的,是他那副天生淫|蕩,惹人覬覦的下賤模樣。
如同八歲那年家中來的大伯,不正是因著他那副皮囊,才賞給了娘親救命的丹藥。
那時他八歲,便已經惹人心生欲|念。
如今他已十一,不但面容更為俊朗,眉眼之間更是長開。
他記得他那大伯在被他親手割斷喉嚨前說過,他那雙眼睛,比青|樓里的花牌都更加勾人,長了這一副妖|艷臉,生來便是給人玩|弄的。
向來讓他厭棄備受侮辱的東西,竟在最后給了他生機,當真是可憐可笑。
為防萬一,從他留在這女人身邊起,便勤加修煉,又趁著她睡覺時四處搜尋,找到了一枚可將這女人重傷的丹藥。
那丹藥早早備好,他便是在等這女人一日色|欲熏心。
卻未料到,這女人的耐心很足,當真做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相比與立馬拆穿那層面具,再親手除掉這個目前可以保護他之人,他倒是更希望她的耐心能再足一些。
只要她不做出突破他底線之事,他愿意和她繼續演那深情姐弟的戲碼。
他自信,總有一天,他會將這個女人,徹底攥在手中,玩弄于股掌之間,讓其成為他的走狗傀儡。
待他有一日真正強大,替母報仇后,便將這色|膽包天的女人如狗一般,狠狠踢開。
屆時,他倒是要好好瞧瞧,他這個“好姐姐”,當會是如何一種姿態。
一連坐了七八日馬車,花昔終是有些受不住了。
腰酸背疼腿抽筋,可她偏偏懶得緊,不愿動動身子,換換姿勢。
看出花昔的窘境,男孩乖巧道:“姐姐,你若是難受的緊,就讓阿塵替你按摩按摩可好?”
花昔口中拒絕的話未出口,男孩已然半跪在她臥睡的小榻旁側,伸手按向她酸麻的小腿。
男孩只是輕輕一按,許久未動,血液循環不暢的小腿,確實舒服了許多。
身子是舒服了,可花昔的心卻開始顫抖。
在男孩繼續下一個按摩動作時,慌忙起身欲制止男孩手下的動作。
先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啥的,就算是大佬如今還是個小白甜,可她還是害怕。
讓大佬替她捏腿,她害怕以后這整跟腿都會被碎靈砍掉啊!
心下生急,外加身子本就麻木動作不便,錯亂之間,花昔猛地摔下小榻。
與此同時……撲倒了……小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