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冒險者瑞蘭托爾·風
- 虛諾的資料片
- 檸檬樹上的豬
- 3800字
- 2021-03-20 22:12:06
一個嬌小的身影跳在了酒桌上,叉著腰,耀武揚威,瞪了一圈還在愕然的酒鬼們,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忽然大喊了一聲。
“琥珀之海瑞蘭托爾是存在的!”
原本熱鬧非常的酒館安靜了那么一秒鐘,待到整個酒館的酒鬼們目光焦點都匯聚到了站在酒桌上的小孩,忽然哄堂大笑起來。
小孩驕傲地仰著頭,無視整個酒館的笑聲,碧綠色的瞳孔閃耀著勃勃的生機與活力。
“我決定了,從今天起我的姓氏就叫做瑞蘭托爾!”
整個酒館笑得更大聲了。
有的人一邊笑著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上的抓著的酒杯伴隨著身體的劇烈抖動灑得到處都是。
有的人仰著頭像一只咯咯叫的大鵝。
咯咯咯咯,忽然笑岔氣了,慌忙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還有的人將頭埋在桌子上,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近一些的酒鬼們,將手從大桌上伸展開來,想去把那個還在酒桌中央調皮的小鬼拉扯下來。
小孩靈巧地抬腿躲閃著桌子上那些張牙舞爪的手,繼續激昂地大聲演講。
“上百條天然釀造的美酒之泉,共同匯聚在神秘的山頂湖泊,那就是閃耀著琥珀光輝的神秘之海——瑞蘭托爾。”
“無數的畫本都畫著瑞蘭托爾的容貌,但是我知道,這些都是不對的,他們都是騙人的!他們根本沒到過瑞蘭托爾。”
“你們等著,等到我找到真正瑞蘭托爾,畫下瑞蘭托爾的真正容貌,將真正的瑞蘭托爾畫像免費捐贈給博物館,再將真正的瑞蘭托爾之酒獻給酒會……”
“你們到時一定會永遠記著這個名字——瑞蘭托爾·風!”
“終有一天這個名字會響徹七大世界的每一個酒館!”
她再次環顧四周,稚嫩地哼著鼻子,對這個酒館里的凡夫俗子們表示不屑。
“哼!”
哈哈哈……
酒館充滿快活的氣息……
……
……
……
帳篷外大雨傾盆,帳篷內溫暖舒適。
被劇烈拍打的雨水聲驚醒的風瞪著雙眼,木然地注視著眼前的蓬頂。
剛剛自己做了一個夢,也不算是夢,是在好多年以前,年紀還小的時候在酒館的一次經歷,不知怎么回事總是經常會夢起。
現在再回想起來怎么有點羞恥。
風繼續借著昏沉的起床氣發了一會兒呆,等到她似乎是回過神了,她才意識到和自己睡一個帳篷的同伴不見了。
“瑪伊。”
除了帳篷外依然陣陣拍打的沉悶聲,無人回應。
“瑪伊!”她放開嗓子喊了一聲,帳篷和雨聲隔絕了她的呼喊,喊聲只能在小小的帳篷內回蕩。她拍了拍了腦門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伸手摸到了掛在地鋪邊上的雨衣,出門而去。
帳篷之外,整個世界一片灰蒙蒙,在傾盆雨水的遮蓋下,只能依稀地看到不遠處的樹影,以及更遠處的巍巍山影。
但是風似乎看到了別的東西,義無反顧地走進雨夜的深處。
很快,兩個人影出現在了風的視野里,并能聽見他們交談的聲音了。
“討厭……大晚上的……會被別人看到的。”
“沒人會在這種天氣出來的。”
“你忘了風和我睡一個帳篷嗎?她要是醒了發現我不在會出來找我的。”
“那又怎么樣,以我們的關系,就算被看到也無所謂。”那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也沒必要這么遮遮掩掩。”
走近了些的風終于看清了那兩個人,是她冒險隊里的兩個好友,兩個人正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
當然,當風看見他們的同時,那兩個偷情的家伙也自然發現了風。
“呀!”瑪伊尖叫了一聲一把將嘴上的男人推開。
她惱羞成怒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這個已經好幾次壞了他們好事的不速之客。
風的嘴巴張了張。
不知為何,她的嘴巴不受控制,開口問了一個她壓根不想問的問題。
“你們在做什么?”
“哼!”
“我們在做你一輩子都沒機會做的事情!”
瑪伊平復了一下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
“你喜歡偷窺是吧!那我們讓你看夠!”
“你這個沒有男人會喜歡的男人婆!偷窺狂!”
瑪伊一把按住了男人的后腦勺往自己臉上懟,慌亂之中也不知對沒對上。
一陣刺亮的閃光劃過灰蒙蒙的天空,然后是緊隨而至的巨大轟鳴聲。
“啪啦!”
風永遠都忘不了眼前的這一幕。
在電閃雷鳴的大雨之中,在一次次驚悚的閃光照耀下,一對熱戀的男女旁若無人地抱在一起,親吻著,甚至纏綿著。
每一次閃光后定格的姿勢,都深深地刻在了風的腦海之中。
還有那比轟雷聲更加震擊她心靈的那番話語。
“沒有男人會喜歡的男人婆……”
“沒有男人會喜歡的男人婆!”
“沒有……”
“男人……”
“會喜歡的……”
“男人婆!!!”
形同雷擊的風無意識地后退了幾步,卻被腳下一個不起眼的小石頭絆倒摔下。
她掙扎著爬了起來,任憑那對狗男女的呼喊,頭也不回地沖向了雨夜深處的樹林中……
……
……
……
“啊啊啊啊啊!!!”
風又睜開了雙眼,這回她是真醒了,被噩夢驚醒的。
“嘎?”一道古怪的關切聲從她的耳旁傳來。
風瞇著自己幽綠的眼眸,仍然躺在草坪上的她伸了一個能沾滿草屑的懶腰,隨即一個矯捷的翻滾翻起了身。
隨意拍打了一下衣服,她轉頭對著那關切的聲音來源笑了笑,咧著嘴露出一對虎牙,看起來明媚活力。
一個“驚心動魄”的噩夢帶來的陰霾似乎隨著一個翻身和一個拍打便一掃而空了。
“咕咕,我午睡的時候天上的狀況如何?”
風所謂的咕咕是一只巨大的怪鳥,怪鳥幾乎與風的肩膀持平,鳥喙巨大又扁平,更像是一個放大版的鴨嘴。
它全副武裝,背上背著的一個符文密布的木盒,經由幾道皮革繩連同著鳥身扣綁著。翅膀外側被安上了一對連接著木盒的巨大木制副翼,一對鳥爪穿著一雙特別定制的靴子。
就連它的頭上,也裝備了一個精致的探險帽。
“嘎!”咕咕回應了風的問題。
風似乎聽明白了它的回應,又伸了一個懶腰,將剩余的睡意徹底驅散。
“呃啊~”
“難道又是風平浪靜的一天嗎?”
這里是水紋草原和泰拉山脈交界的無名丘陵地區,區域面積并不大,而且整個地區有些貧瘠,風在十天前來到這里找了一個最高的山頭,很快就清了一片空地出來。
野外經驗豐富的她在簡易搭建的帳篷中睡了兩個晚上后知道這次要做的任務短時間內可能都不會有頭緒,便用清理出來的材料依托著這座山頭唯一一棵樹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小屋。
既是用來休息,另外在休息之余,也能爬在樹上用來當做臨時的瞭望塔。
自從因為那次事件逃離了原先所在的冒險隊伍后,她將好友瑪伊的那番話語深深地記在心中,花了大半年的時間,以及花費了無數精力終于找到了傳聞中的預言之石。
傳聞中預言之石可以幫助提問者找到任何他想要找尋的人或者事物。
甚至還有傳聞說,如果你需要找的人和事物不存在,預言之石都可以幫你生生創造出來!
這也是預言之石名字的由來。
比如,如果有人找到了預言之石,并問它:
“預言之石,我未來的老公在哪里?”
如果問問題的人是風——這個被某人定義為“永遠沒有男人會喜歡的男人婆”的家伙,就算未來的風真的不會有男人喜歡,不會有老公,預言之石也能憑空創造出一個老公用來回答她的問題,并能告訴她,她和她的老公未來會在什么地點相遇,甚至還會貼心地告訴她相遇的大概時間。
預言之石能將不存在的事物生造出來的傳聞是否屬實,沒人知道。
雖然風確實問了預言之石那個關于“自己未來的老公在哪”的問題,預言之石也做了回應。
但是這個問出來的“老公”是預言之石生造出來的,還是本來就會有的,就只有天能知道了。
預言之石告訴風,她未來的老公會在水紋草原和泰拉山脈交界的東北方向,一處有些貧瘠的丘陵地區與她相遇,時間大概就是在這半個月之間。
這也是風來這里的理由。
簡而言之,這次風的任務就是:
抓老公!
為了這次任務,風的準備可以說是非常齊備了,不但斥巨資向冒險者公會借了不少高級的銘刻裝備以防萬一。
就連麻袋都準備好了。
這片小山可以說都被風承包了,近處的情況風可以站在樹上一覽無遺,遠處的情況也有天上巡邏的咕咕盡收眼底。
“都怪我向預言之石提問的時候想得不夠周全,問得不夠仔細,如今就像一只張著嘴傻等著天上掉餡餅的呆瓜。”
風腦海中忽然想起曾經在布魯尼爾大瀑布下見到的那群長年累月都對著瀑布張大著嘴吧的大魚。它們倔強地仰著那似乎被巨大水流沖得呆滯變形的臉,傻等著被水流卷下的小蝦小魚落入口中。
那副場景讓每每回想起來的風都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呆瓜魚!”風哈哈傻笑。
等等,我現在不就是那個呆瓜嗎?
風甩了甩頭。
“就這樣傻等著不會出問題吧?”風有些惶恐,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預言之石預言到的老公可能會出狀況。
她拿出哨子對著咕咕大聲吹了一聲,命令它回到天上巡邏,自己則走向木屋準備繼續瞭望,觀察狀況。
好不容易休息片刻的怪鳥咕咕只能極不情愿地“嘎”了一聲,然后伸出靈巧的右翅將探險帽上的飛行眼鏡架在了不存在的鼻梁上。
它向著山坡奔跑起來,飛奔的尾部帶著一陣飛揚的草屑,奔跑的速度很快達到了頂峰,然后敞開翅膀和巨大的木質副翼,飛向了空中。
一人一鳥又開始了無聊亢長的尋人工作。
……
午后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天空中的太陽已經可見地走過了下午的大半路程。
風叼著一根不知哪來的狗尾草,單腿撐著蹲坐在樹干上,一邊無意識地用狗尾草畫著不規則的圓圈,一邊聚精會神地向著四周觀察。
已經過去七八天了,風每一天都是如此,如果有認識風的人在場,可能會非常訝異,一向沒個正形的家伙會對一件事如此有耐心。
“啊~”
風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她忽然對著天空大喊了一聲。
“我的老公怎么還不出現啊!”
聲音回蕩在山間,理所當然地無人回應。
這片丘陵地區說大不大,一眼就能看到頭,所以風讓咕咕擴大了搜尋和巡邏的范圍,幾天下來,咕咕甚至飛到了水紋草原和泰拉山脈的地界,最遠的距離離這片區域都快有幾天的行程了。
“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天了。”
“這人能從哪冒出來?方圓幾天行程的區域都被看了個遍了,一個人影都沒有。”
“難不成真能憑空從天上掉下來嗎?”
“咻————”
正說著,天空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一個程亮的光束,伴隨刺耳的破空聲,那光束朝下飛速墜落,尾部帶著的被拉長光尾,墜落的目的地正是不遠處的區域。
“難不成!”風的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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