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驚,差點就要坐起身來。但他接著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輕語,你永遠都是我的,你要永遠陪著我。”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震,我感到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強烈的占有欲,與他平時在我面前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我心中暗暗思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上,我剛推開房門,就看到贏政站在門口。他看著我,眼中透著一絲復雜的情緒:“輕語,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心中一驚,趕緊故作鎮定,撓撓頭說道:“臭小子,你應該叫我師傅,沒大沒小的。”
贏政沒說話,只是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他的步伐很慢,卻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口上。宋輕語只能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墻壁,退無可退。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到她的臉頰,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一僵。宋輕語剛想調動殘存的靈氣反抗,卻突然感覺丹田一滯——仙力被封住了。
她猛地抬頭,看向贏政,眼里滿是震驚。
贏政勾了勾唇角,眼神里帶著幾分得逞的笑意:“師傅,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你的法力用不了了?”他頓了頓,語氣輕柔,“前幾天我問你,有沒有能禁錮法力的法術,你還笑著跟我說,有個禁靈術很實用。你看,我學會了。”
宋輕語的腸子都悔青了。若不是她當年墜凡時仙力受損,至今未恢復,若不是她一時心軟教了他禁靈術,怎么會落得這般境地?
“輕語,你是不是想跑?”贏政突然轉身,將她困在自己與墻壁之間。他的身高早已超過她,陰影將她完全籠罩。不等她回答,他手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走進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宋輕語想掙扎,可贏政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他俯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眼神深邃得像不見底的湖:“你就那么不喜歡我嗎?師傅?為什么要跑呢?我本來以為,師傅或許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他的語氣里帶著委屈,還有幾分受傷。宋輕語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他堵住了唇。他的吻很兇,帶著壓抑許久的情緒,鋪天蓋地地襲來,讓她喘不過氣。
不知過了多久,贏政才停下來。宋輕語剛想抬手打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捆住了——是束縛術。
“師傅,是想打我嗎?”他的語氣很無辜,眼神里卻滿是笑意。
宋輕語咬著唇,心里暗罵:“我不打你,難道打我自己嗎?”嘴上卻只能軟下來:“沒有,怎么會呢。”
贏政滿意地笑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那就好。師傅,以后我叫你輕語好不好?”
宋輕語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都可以。”
“那從今天起,輕語就搬到我的寢宮住吧。”他說著,不等她同意,就朝外喊了一聲,“來人,把宋姑娘的東西搬到朕的寢宮。”
門外的侍從應了聲,很快就進來收拾東西。宋輕語躺在床上,看著贏政忙碌的身影,心里又氣又無奈——她這師傅,算是徹底栽在徒弟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