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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神醫(yī)狂妃鬧翻天
  • 揚(yáng)小羊
  • 1914字
  • 2021-03-19 20:36:04

在落日前,許蕓溪帶著丫頭回到南溪院。

想著白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那個(gè)男子至少有一米八幾左右,在古代,有這樣的身高算是不常見的吧。

就算是她自己,不過也才一米六五。

這還得歸功于她有個(gè)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母親,唉,可惜消香玉隕了呀。

她趴在桌子上看著手里的玉佩發(fā)呆,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做亮。

若是普通的玉佩,怕是不會(huì)如此。

能用上等羊脂玉做的玉佩應(yīng)當(dāng)有個(gè)好家世。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會(huì)被人追殺。

清兒打來一碰熱水,將洗臉帕浸濕遞給她。

“小姐,以后別在丟下清兒亂跑了,今天情況這樣嚴(yán)重,若是您出了好歹,我可怎么辦呀!”

許蕓溪把帕子敷在臉上笑了笑。

自打找到這丫頭,她就自個(gè)兒生悶氣,還不讓自己理她。

這一下午回來啊,清兒是半句話都沒跟她說。

“放心好啦,絕對沒有下次了!”

許蕓溪扯下臉上的帕子,對她說到。

“你可要說話算話!”

“當(dāng)然啦,我向來都是言而有信的人。”

清兒把帕子丟盡水里。

“你該不會(huì)是斷袖吧?”

她腦子里忽然閃過這么一句話來。

今天用帕子給小年包扎傷口說的,小年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腦子疑惑,卻又想不出原由。

清兒給她寬衣解帶,問了一句。

“小姐,今天你不是帶了個(gè)紅色得帕子出去嘛,怎么回來的時(shí)候沒看見,現(xiàn)在得衣服里也沒有啊?!?

帕子!紅色的!

她這才想起來,小年為何要說她是斷袖了。

哪個(gè)大男人會(huì)用紅色帕子,許蕓溪有些無語,這也怪不得人家會(huì)以為她是斷袖。

安春院的參加百花宴的兩位很晚才回府,折騰一天,倒頭就睡。

醒來時(shí),已是巳時(shí)。

兩母女坐在一塊兒用膳。

許蕓月咀嚼著嘴里的如意卷,喝了口白粥,道:“娘,你是不知道,許蕓溪那丫頭昨天也出去了?!?

正在喝粥的大夫人顯然一愣,掀起眼皮盯著她,“噔”的一聲放下手里的碗。

“你說什么?許蕓溪也出去了!”

許蕓月點(diǎn)頭。

“是啊,翻墻出去的我讓玥兒出去跟著,結(jié)果人太多,跟丟了。”

大夫人雙目瞪圓,眉頭緊蹙微張嘴,有點(diǎn)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這死丫頭反天了!竟然敢不聽我的話翻墻出去?成何體統(tǒng),哪里還有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

許蕓月淡淡道:“死丫頭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

“不是,你昨天怎么就沒告訴我呢?”

她如實(shí)回答。

“昨日您走的早,等我知道時(shí),也快要出去了,臨走前我還告訴爹爹了,他公務(wù)繁忙,并未阻攔。”

“再加上外面不好說事,回來累了就把事給忘了?!?

大夫人瞪大鼻孔,熱氣從鼻子里冒出來,冷哼一聲。

“就他,天天就知道公務(wù)公務(wù),家里有什么事是他管過的?”

一大早的,聽見她說的話,才剛喝兩口粥,氣都?xì)怙柫恕?

看著桌上的東西就沒食欲,許蕓月也無心用餐。

“李婆子,把東西撤了,看著都糟心。”

她總覺得,這許蕓溪做錯(cuò)了事情不罰,心里就不舒服。

可是許廷植那邊沒管,就說明默認(rèn)許蕓月可以出去。

若她管了,拂了他的面子,感情上說不定會(huì)生出隔閡。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好主意,氣還真是不打一處來。

“該死的,到底怎樣才罰這死丫頭!”她惡狠狠的說道。

許蕓月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邪笑著說:“娘,我倒是有個(gè)好辦法……”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壞都?jí)牡搅艘惶帯?

正午,許蕓溪忽然被叫到正廳前去用膳。

她心覺奇怪,在原主的記憶里,她去正廳用膳得次數(shù)一個(gè)手都數(shù)的過來。

安春院的兩人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帶著疑惑來到正廳,發(fā)現(xiàn)母女倆早在就在里面等著。

一看見人走進(jìn),立馬迎了上來,許蕓溪下意識(shí)轉(zhuǎn)身就想要逃。

她覺得這兩個(gè)人實(shí)在是可怕。

一轉(zhuǎn)身撞進(jìn)一硬的像鋼板一樣的胸膛上,許蕓溪欲哭無淚,剛想開口大罵。

抬頭一看,原來是許廷植。面無表情,不知喜怒。

就算不生氣,也自帶威嚴(yán)。

大夫人和許蕓月一人一邊手拉著許蕓溪的胳膊肘,笑嘻嘻的模樣。

這讓許蕓溪看了不由得在心里打了個(gè)冷顫。

這是什么情況?

她倆被驢給踢了?

還是性情大變?

不不不,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爹,大夫人,不知叫我來所為何事?。俊?

許蕓溪訕訕一笑,看著母女倆的笑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就連許廷植也不知是什么情況,不過,看著大夫人和許蕓月?lián)еS蕓溪的胳膊,倒像是闔家娛樂那么一回事。

“老爺,蕓溪是我讓你來的,咱們今天一家人好好吃個(gè)飯。”

“是啊,妹妹,咱們一家人坐在一塊兒吃個(gè)飯。”

許蕓月強(qiáng)制把人拉倒座位上,桌子擺滿了菜肴,大夫人又是給她夾菜,又是倒酒的。

這娘倆一肚子壞水,指不定背后在想些什么陰謀詭計(jì)。

想著,她也露出一笑容來。

“多謝大夫人,多謝姐姐?!?

許蕓溪陰陽怪氣。

“沒想到,大夫人和姐姐參加完百花宴回來,累了一天,早上醒來性情大變啊?!?

還不等她們說話,又站起來給三人倒酒,微紅著眼眶,帶著些許哭音道。

“我母親走的早,從未享受過來自母親得關(guān)懷,如今承蒙大夫人厚愛,讓我蕓溪感受到母親得溫暖?!?

不就是演戲嗎,好像說的誰不會(huì)一樣。

大夫人哈哈一笑,拉著許蕓溪的手,對許廷植說道:“老爺,以往都是我不懂事,從未顧忌到允許得感受,從今往后,我一定將她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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