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陽的生日,原本是她最高興的日子,可是,最后,她是憤怒離開的,她真的很不想看見這些人,一個個#我自以為是。
當然,她最討厭的就是唐羽凡那個賤人,她從來不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這么的小肚雞腸。
每次遇見她,他都不放棄詆毀自己一番。
以前的時候,他每天都說自己熱臉貼人家貼冷屁股,說什么,季末根本就不喜歡她,二叔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而現在呢?
她個季末不可能了,他就反過來拿著她和時茹的事情一直不放。
也是,當初唐羽凡可是非常的喜歡時茹的,也是個時茹最親近的,可是,他卻不知道,時茹當著他是一套,被著他也是一套。
這樣的爛人,他活該被時茹玩弄于鼓掌中。
自從那天的不愉快之后,時陽就沒有見過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倒是季初經常來找自己。
他也沒有說是想要追求自己,也沒有說喜歡自己之類的話,而是心平氣和的,就像是一個普通朋友一樣,在她的面前談笑風生。
對此,時陽也欣然接受,以前的時候,她和季初就比較說的上話,也是最聊的來的一個。
他就相當于自己的另外一雙眼睛,季末的每天的行蹤,都是他告訴自己的。
當然,時陽和他玩的好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季末,可是這只是一開始,后來兩人都熟悉了之后,他們幾乎都是無話不談。
每次時陽在季末那里吃癟看,就會跑到看他跟前來訴苦,抱怨。
當初季初說:不要總是將眼光放在一個人身上,應該偶爾的移開一下視線,沒準就會發現比季末還優秀的人也說不一定。
只是當時的她,一門心思都在季末身上,怎么會真正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恐怕那個時候,季初就對自己有了不同的想法了吧。
時陽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季初,她問,“怎么?你似乎天天都要來一次啊!”
是的,這幾天季初幾乎天天都來酒吧,但是,他卻很安靜的坐在臺下,甚至沒有跟自己說話,而是自己坐在那里喝酒。
季初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溫潤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光顧你的生意嗎?對了,你當初為什么想到要來酒吧工作的?”
時陽長得很漂亮,她隨便到哪里,都會有人收她。
“你覺得像我這樣一個要學業沒學業,而且還一身臭名昭蟑的人,有哪個會要我?當然了,我唯一會的就是唱歌,而且,唱歌不需要學問,不要看人臉色,別人高興了就多點錢,不高興了,頂多就是走人就是。”
來這里的人,有的是來看笑話的,有的是來真正喝酒放松的。
還好當初離讓她上臺時帶上面具,當時,她覺得他想的非常周到,像自己這樣的人,到哪里都害怕別人會認出她來。
不乏曾經的那些人里對她指指點點,冷嘲熱諷。
季初看著許夢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當初的時陽,是多么的意氣風發,而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