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您在擔心太子
- 極品下堂妃
- 香貓貓
- 3175字
- 2020-01-14 20:42:17
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像這種是人是鬼的危險人物,皇上除了謹慎,再謹慎,提防,再提防之外。
可,怎么防,要防個家賊,防個枕邊人,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到皇后,他心中的怒火就要些克制不住。
“皇上,您多保重身子,微臣先退下了。”白邵給皇上行了個跪安禮,也同樣提醒著皇上,切勿因小失大。
皇上聽完,驚醒地回過神,明白地擺了擺手。等白邵離開之后,他背著手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今兒看皇上起色不太好,可否讓御醫過來給您把把脈?”皇后一臉關心,這不是假心假意,而是發自內心的。沒有哪個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臉憔悴,還能高興得起來。
不管是怎樣,她都比他愛得更多。應該說,他可能從來就沒愛過,一直都是她一廂情愿地愛著。
皇上用手撐著腦袋,本來就疼的腦袋,看到皇后出現后就疼得更厲害。不想看到這個人,他閉上眼睛懶洋洋地問道:“皇后來見朕為了何事?”
“難道沒事,臣妾就不能來看看皇上。皇上就對臣妾這般,厭惡,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嗎?”皇后滿心傷痛,激動地走到皇上面前,兩手撐著桌子,一臉地質疑。
皇上緩緩地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皇后滿臉的憤怒,諷刺地質問道:“皇后若不是喜歡做些一些朕不喜歡的事,朕何須去討厭一個人?”
“皇上所指何事,臣妾不明白。”皇后憤怒地問著。
“像皇后這么聰明的女人,永遠都會比別人想得多,怎會不明白朕的意思?”皇上也火大地直視著皇后,希望皇后能夠放明白一點,別再做出激怒他的事情。雖說太子不是說立就立,說撤就撤,可,身為一國之君的他還是有保留的權利。
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氣,擔心一怒之下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擔心皇上一怒之下讓她更加難堪。
那么多年以來,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相處之道。他怒,她便只能選擇離開,看來今天也必然會這樣的結局收場。
“若是沒事,皇后請回,朕還有許多奏折要批閱。”皇上見皇后心虛,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皇上!”皇后有些忍耐不住,指甲劃破手中的絲巾,欲言又止地張開嘴,又怕沖動之下說出的話無法收藏,又只能把嘴閉上,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然,皇后才剛走到門口,皇上又開了口:“皇后,你若有時間多去看看太子,太子的言行可跟你這個生母脫不了太大關系。”
皇后心一痛,緩緩扭頭看了皇上一眼,咬著牙回了話:“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會好好管教太子,皇上大可放心。”
皇上聽完,連話也沒搭理,頭也沒抬,繼續審閱著手中的奏折,進入那些頭疼的問題。
皇后緊了緊手中的絲巾,表情一陣心痛,痛苦地閉上眼睛,回過頭,步子比來的時候要沉重血多。
將一切看在眼里,葉公公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要說做為一國之母,皇后的卻從未讓皇上丟過臉面,可,若說做男人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可怕得讓人不敢去接近。
“傳朕的口諭,以后不管誰進御書房,都必須先通報,否則就是對朕的不敬。”皇上一字一句,這話任誰都聽得明白正是爭對皇后。
皇后的步子在院子里停了停,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心更寒。手勁比剛才更加大,撕破了手中的絲巾,再次碰到手中的傷口。抿了抿嘴,吸了口氣,再次邁步的時候,比剛才走快了許多。
太極殿外,皇后剛剛離去,打探消息的炫兒急急忙忙回了六合院。院子里,六爺正忙于練功,故意讓阮公公在旁伺候,她走到院子門口,腳下的步子放慢許多走了進去。
“炫兒,忙完過來幫本王看看這里面的招式,本王看了許久都沒看明白。”六爺也是心不在焉,看到炫兒出現在門口,放下手中的劍,故意愁眉不展地看著劍譜上的招式。
“是!”炫兒欠了欠身迎了上去,就見六爺擺了擺手,阮公公識趣地退出院子。最近,他越來越發覺這個主子越來越難伺候。向來耍小聰明的他,大概猜到六爺知道自己收了太子的好處。
可,身為一個公公,在皇宮里,若是沒有太子和皇后那樣的依靠,就算六爺對自己再好,那也無濟于事。
唉……
長長地嘆了口氣,甩著手中的拂塵,他無奈地搖著頭走出另一座院子。
腳步聲遠去,院子里的兩人總算放松了警惕。炫兒上前為六爺擦了擦汗,低聲說道:“皇后剛去了皇上那,可,沒進去多久,就見她臉色不好地從里面出來,應該是皇上說了什么刺激她的話。”
母后這個時候去找皇上,多半是為了昨晚大哥和老三的事,父皇才會狂然大怒。父皇心里偏袒著老三,這也是什么秘密?他擔心父皇為了此事,跟母后明目張膽地對上,會讓大哥繼承皇位更加艱難。
“六爺,您在擔心太子嗎?”炫兒好奇地問道。
“父皇對老三的偏心天下人都知道,其實,母后很明白,父皇從未放棄過老三,只是沒等到機會。只要大哥稍微不注意,讓父皇落下把柄,大哥太子之位肯定保不了。”六爺對炫兒說出自己的擔心,太子一出事,他肯定沒好日子過。
咬了咬牙,緊了緊眉,他緊緊握住炫兒的手。手在微微顫抖,用力一把抱住了炫兒:“你說本王現在該怎么辦?本王必須要找個靠山,很想這個靠山會是父皇,可,父皇從來就沒把本王當作兒子。”
炫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心里再次做了那個艱難的決定。輕輕地撫摸著六爺的背,她眼眶有些發紅。
……
如果說皇宮因為太子和三爺的私斗起了風波,那江湖上的風波變得更大,因為這樣的事讓很多人都措手不及。
各國的探子都關注著三爺和太子的情況,很多人都為沒驚動皇上,而覺得有些失望。畢竟,太多等著看好戲的人,都希望風雷在這個時候多出點狀況,越亂,對他們來說就越好形事。
城郊,某座茶棚。來來往往的客人會在次停留,喝上一碗茶,在繼續往前趕路。這座茶棚開了好多年。但,沒人知道,這不止是座茶棚,也是個不一般的驛站。因為,在這里接頭的,可不止是一個國家的奸細。他用著不同的暗號,用著不同的身份,傳遞著風雷城的一舉一動。
“想不到這個地方的人越來越多,或許,過不了多久,這地方都沒風雷的人了。”喝上一杯茶,木休無奈地感慨著。這地方他經常來,但,不會像現在這么熱鬧,熱鬧得更像是山中集市。
“師傅,這里也有我們的人?”雷燦瞄了一眼不遠處的伙計,低聲地告訴師傅。
木休只笑不語,茶棚里的小二,哪個都有不同身份,有的甚至是掛著幾個身份在做事,或者說他們只是把這當作賺錢的工具,跟那些殺手沒什么區別?
眼見師傅這番表情,雷燦泄氣地說道:“什么都瞞不過師傅,那師傅帶我到這里來做什么?”
“呼吸一下城外的新鮮空氣,感受一下風雷初冬的寒冷,聽聽這些人嘴里對太子和三爺的評價,再想想將來的路,我們又該怎么走下去?”木休頭頭是道地說著,倒上一杯茶喝上一口,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享受的笑。
師傅是真的要放松自己,還是找個不靠近嘯王府的借口?
這幾日晚上,木休都無法入眠,總擔心師傅會忍不住再摸進嘯王府,會跟三爺正面對上,到時候就是不可收場的局面。所以,這段時間,他的睡眠質量很差,還常常被噩夢驚醒。
“師傅知道你最近睡得不好,師傅不是孩子,不會做太過沖動的事。”木休知道雷燦的心思,雷燦對他的關心,他也很感激。他們之間的感情,除了師徒,除了血緣,還有另一種默契。
雷燦端著茶喝了一口,低頭再抬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由遠而近。很快,他看清楚來人真是慕容青風的對頭慕容圖。慕容圖剛剛下來,身后帶了十幾個穿著便服隨從,看那下馬的動作,應該伸手都不一般。
“師傅,慕容圖來了。”他低聲提醒著,怕被人認出師傅的身份。
木休拉了拉頭上的帽檐,盡量不讓慕容圖看到臉,偷偷地瞄了一眼,慕容圖就在旁邊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小二,上兩壺茶!”跟在慕容圖身邊的隨從大喊一聲。
小二忙得團團轉,聽到這邊的吆喝聲,趕緊給提了一壺茶過來。這地方也沒什么好差,只是解渴用的涼茶。才喝下去一口,隨從就來個青龍吐水,然后一把拽住了小二的衣領:“奶奶的,你給我們喝的是什么,找死嗎?”
“客……客官,我們這里都是這樣的茶。”小二一臉冤枉,每天來來往往的客商那么多,沒見過那么挑剔的。
“行了,別鬧事!”慕容圖吼了一聲,隨從才把小二給放了。看了一眼小二,他沖著隨從又瞪了瞪眼,隨從老實坐下來之后,他低聲罵道:“以后別再張揚,不然就給我當心點。”
“是是是!”隨從連連點頭,不明白都回到了風雷,為何還要縮頭縮腦,難道慕容圖真的害怕了慕容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