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蒙面醫女
- 丑妃逆襲,王爺太兇猛
- 松糕丸子
- 2052字
- 2021-05-23 11:20:15
第20章 蒙面醫女
這時候她終于能閑下來開始治療自己的臉了。系統很給力!!
一小盒藥膏只涂了兩次,她臉上的胎記就全都消掉了。
這是現代醫術都無法達到的水平,不難想到,這種東西如果流傳到世面上會遭到怎樣的哄搶,溫寧愈發認清了兩個事實。
第一,這個系統必然是來自于未來。
第二,系統在手,money她有。
不過她還沒有考慮用生命值在商城兌換道具然后賺錢,反正她現在也不缺錢,還是命賺多點比較好。
人嘛!也不能太貪多。太有錢了即使是在法律體系健全現的代都容易遭遇危險,何況是在治安很差的古代。
當最后一小塊胎記也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嬰兒般嫩滑白皙的皮膚
天哪!
“你,你好漂亮!”溫寧真誠道。雖然自己照著鏡子發出這樣的感悟有些自戀的感覺。
即使同為女性,溫寧也被這美震驚到了。
她早就從這雙時而嬌憨時而嬌媚的眼睛里窺見了原主的美麗。可是,當這臉恢復后,她還是忍不住震驚了。
她記得有人說過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原主是骨相和皮相皆美。
她看過未長胎記前的原主,不過那時候的原主還太過青澀,這個年齡的原主才是真的長開了,不施脂粉也能勾心奪魄,并非明艷的美,而是一種似妖似仙的矛盾美。
“小姐!呀!”
呀到一半,看到溫寧噓的手勢,翡翠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溫寧找出一條藍色的面紗帶著,翡翠這時候才想起來,匯報道:“四小姐來了。”
看來果真是打輕了,人家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結果這位顯然六十板子打下去是沒傷筋也沒動骨,這才一個多星期沒見,就又出來蹦噠了。
也好,她剛配好了一瓶藥,說不定這次能夠派上用場呢。
“大姐姐!”溫雅喚得親熱,溫寧聽的想吐。
“上次的事真是我一時糊涂,妹妹這次特意來賠禮道歉的。”
她右手上還拎著一個食盒,光是看到這兒,溫寧就想起了白雪皇后的毒蘋果。
但還是問了一句,“這是什么?”
溫雅笑得更甜,“這是我親手做的綠豆糕好向姐姐致歉,夏日里消暑是再好不過了,姐姐現在可要嘗嘗?”
“不要,謝謝!”溫寧拒絕得很有禮貌。
溫雅笑容僵了一下,然后盯著她的面紗,“姐姐可聽說過蒙面醫女?”
這是來打聽這個的,懷疑她是蒙面醫女?
“沒聽說過,我性子悶,對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
“我倒是忘了,可是最近幾日在府里都不見姐姐的身影,姐姐在忙些什么呢?還有這面紗,以前可都沒見過姐姐戴過的。”
作為一個過來打聽消息的反派人物,你問得這么直接真的沒問題嗎?怪不得這個溫雅雖然貌美但是卻一直被柳氏當成放在最前面探路,并且隨時可以丟棄的小卒用。
“也沒忙什么,就欣賞自然風光唄,上次出門一趟雖然差點兒搭上自己的小命,可美景確實令人心胸開闊”
“至于這面紗嘛”溫寧手撫面紗,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上次裕親王救我時說我丑,令人大為傷心,只好把這臉遮住,免得壞了別人的心情。”
你倒還有點自知之明。
溫雅看著溫寧,不由有些輕蔑,眼中也露出了淡淡的嘲笑和恨意。
這個人沒有半點根基,如今更是個丑八怪,真搞不懂母親為什么這樣警惕她,甚至還讓自己親自過來打探消息。
這丑八怪在他們手底下那么多年都一直唯唯諾諾的,上次不過是裕親王的人在才大了膽子,丑八怪終究是丑八怪,還能指望她翻上天?
更可笑的是,母親竟然懷疑那個最近名頭大盛的蒙面醫女可能會跟溫寧有關。
母親也真是老糊涂了,不過是巧合而已。
自己這個廢物姐姐可是半點醫術也不會,別人不清楚,難道他們這些住在一處的還不清楚嗎?
“哈哈哈!”溫雅捂著帕子嬌笑,笑了好一會兒才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理似地,帶著責怪語氣道:“這裕親王果真如別人口中說的那樣,說話未免也太過直白了!”
溫寧就呵呵了,你可真是謙虛,誰說話能有你直白啊?
“這點心呢,妹妹就放在這兒了,妹妹就先告辭了。”溫雅道。
“不妨喝杯茶再走?”溫寧給翡翠使了個眼色 ,翡翠立刻倒了兩杯茶。
溫寧親手遞給她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杯慢慢喝了起來。
溫雅本來不想喝的,可是看她已經喝了,都是一個壺里倒出來的,想必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就也放心地喝了半盞才離開。
“小姐?你給她杯子里下的什么?”
“一點點讓她沒功夫來煩我們的藥粉而已。”溫寧眼神無辜。
好癢!
一開始還只是某一個地方,頸部癢一下,胳膊癢一下,然后這癢意竟然擴散到了全身,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體內亂竄一樣,溫雅忍不住抓了一下,可是一抓就停不下來了,直到抓過的地方皮膚發燙,流出粘膩的血,她才忍不住叫了守夜的丫鬟,吩咐道:
“快去把府上的醫官給我請過來。”
半響沒有半點動靜,這守夜的丫鬟是睡死了嗎?
溫雅滿心怒火,這些下賤的奴仆也都是勢利眼,上次她受杖責被各院的下人看了笑話后,神色之間就不如以前對她恭敬,現在更是侍候她的時候都敢懈怠偷懶了。
其實是她太過在意別人目光了,她自己院里的下人榮辱和她系于一身,在沒有找到別的高枝前還是和她在同一條船上的,怎么敢去看她的笑話。
只不過聽說后難免會多想,主子又如何,主子再高貴,也不是一樣會受罰,受罰時也和他們這些奴仆沒差。
直到她摔了離得最近的一個瓷瓶,吼道:“今日守夜的丫鬟是睡死了嗎?”
守夜的丫頭才慌里慌張地從外間跑過來,把燈點燃。
燈一點燃,就看見了床榻上的人長發披散,滿臉像是生了血洞一樣流著斑斑點點的血,雪白的里衣也浸出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