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老家，去舞陽公司公司的路上，我找了個借口，下車，去醫院心理診所。

“你最近吃藥感覺怎么樣啊？有沒有好轉。”于醫生問我。

“沒有，反而頭疼的厲害，有時候穿越古代，有時候穿越地獄，變成動物，什么都有。不知道為什么。”我坐在沙發上，手扶著我的腦袋，表情很痛苦。

“是做夢嗎？”于醫生接著問。

“不是，就是真切發生的故事情景。”我說。

“你還做入殮師工作嗎？”

我點點頭，手拄著腦袋頭疼地出魂。

“你白天做直播，晚上做入殮師。妄想是精神分裂特征的明顯表現，特點多為不系統、泛化、荒謬離奇。你非常典型。”于醫生分析著我的病情，然后又問：“中藥還吃嗎？”

“不吃了，停掉了，于醫生，這沒法治了嗎？”我問。

“吃藥，定期到我這來檢查。你需要全身心放松。”醫生囑咐我。

我已經聽不到他說的話，周圍場景變化，地點藥鋪店。穿著唐裝，是一名富家公子哥，長相清秀，由于小時候腦子燒壞，人變得不是很聰明看起來憨憨的，一心只想讀圣賢書，可奈何書本不愛我。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生氣。這次因為眼睛不舒服來看病，抓一副藥，可配方跟治我頭疼病的方子差不多。這次又來藥店抓藥，抓的同一副藥，我怒了，身邊的侍衛看我生氣立馬把藥店鋪老板抓住，兩個胳膊反扣，跪在地上。

我坐在椅子上，眼睛突然睜開，眼睛變得血紅，渾身充滿殺氣，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刀，上面還沾著紅色的液體，血!放到面前。我殺了店里打工一個人，老板嚇壞了，我移動身子捏住藥店鋪老板的臉頰說：“你是不是給我開的假藥，為何一點作用都沒有。”

“公子，別殺我，別殺我。您這個頭疼病很多年了，不一定是我開的藥引起的，也許是別的引起的呀？頭疼的藥您得長期吃，才會有好轉，我真不是騙你錢。”藥鋪老板嚇的臉撒白。

“吃一個月了，還不見效果，你糊弄鬼啊，你當我沒文化呢。”我怒目圓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公子，您吃藥沒那么快呀，需要慢慢治療，這樣您給我一年的時間專門給您治療，如果治療不好，任憑你處置。”藥店老板在死亡邊上掙扎，為了活命，給出了時間期限。

藥店鋪老板其他員工跟著跪地求情，我心想畢竟他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便說“好，那我便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治不好，你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了。”說著我松開了手。

“一年，一年時間，就一年時間。”老板點頭哈腰，腦瓜子一頭的汗。

我起身走了，藥店老板小聲嘟囔著：“靠著自己的爹吃飯杖威風，要啥沒啥，脾氣還不小，成天跟個大傻子似的，就知道呲牙咧嘴笑，就納了悶了，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人家有個好爹。”藥店鋪員工，掃著地呢，突然來一句。

“趕緊干活去。”藥店鋪老板拂袖，翻了個白眼。

出門藥店門，往家走。路上，看見一只受傷的小貓，它在地上趴著哼哼唧唧的叫著，聲音極其虛弱，身上有血。

“公子，貓受傷了。”侍衛向我匯報。

沒等我說完，侍衛抬起腳要做出踢貓的架勢，我條件反射地跪地下抱住侍衛的腿說：“放肆，不能踢貓。”

侍衛驚恐、魂嚇沒了，瞬間跪地向我連連磕頭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小的怕擋著您的道。”

“起來吧，你感謝我吧，要是小貓再一次受傷，你的小命我就不敢保證了。”我小心翼翼地把貓抱起來，撫摸著貓的頭部，對侍衛說。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敢了。”侍衛連連磕頭。

“我不想說第二遍懂嗎？”我對侍衛瞪著眼，表情嚴肅。

侍衛嚇得連忙起身。

我們接著往前走，看到圍著一群人，本著看熱鬧的心，走到人群中。

“唉？怎么回事？”侍衛抓住一個老百姓的胳膊，語氣很蠻橫詢問情況。

“你太粗魯。”我斜著眼睛看侍衛說，把貓給了另一個貼身侍衛，對他說：“去找個大夫給貓看病。”

“遵命。”侍衛說完，抱過貓走了。

這位中年胖乎乎的女人轉頭，看了看侍衛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說：“這個女孩被欺負了。”

我給侍衛們一個眼神，侍衛們把圍觀的百姓分開。

“救我，我沒偷錢，我沒偷錢。”女人抱著柱子拼命喊，可是誰都不信，那個男人站他對面，拿著鞭子抽女人的身體。

我看不下去，上前把那個男人手里的鞭子搶奪了過來。對那個男人怒斥：“我最恨的就是打女人。”

“關你什么事，他偷了我的錢我為何不能管教她。”男子把我推開旁邊。

“放肆，我家公子是你該推搡的嗎？你不要命了嗎？”侍衛直接擋在我前面，拿出刀指著男子，兇神惡煞的表情對男子說。

我轉頭看向抱著柱子的女人，眼前一亮，驚訝，說：“孟諼，你怎么在這？”

確定是她，我趕緊解下繩子，她的身上受了傷，我的心像渾身扎滿了針一樣疼千瘡百孔。

“怎么是你？”孟諼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把孟諼抱在懷里。對侍衛說：“你去報官，你打這個男人十個打板子。”我朝兩個侍衛喊。

“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憑什么打老子。”男子不服氣，掐著腰，下巴上揚。咒罵。

“給我打。”我大吼。

兩個侍衛抓住男子的胳膊，放倒在地上，拿著男子的鞭子往身上抽一鞭子，我說：“因為你不問是非，不問緣由直接把她雙手栓在柱子上。

侍衛又抽第二鞭子。我又說：“這一鞭子，你私自用刑，你把官府置于何地？你眼里還有王法嗎？”

侍衛又抽第三鞭子，我說：“第三鞭子，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該打女人，這是大忌。剩下的給我打完。”說完我抱著孟諼轉身霸氣走了。

“放我下來，歐陽燁。”孟諼很不高興。

“你受傷了。”我溫柔的語氣對孟諼說，她越打我，我抱她越緊。

“我不用你保護我，有人來救我。”

“你還不領情，你都快打死了，他怎么還沒來救你啊。”

任憑孟諼怎么踢我打我，我都不放手，忍者。一直到我歐陽府上。這一路上的行人都看在我倆。

到了歐陽府上，我讓下人把大夫叫來給孟諼看病，醫生提著藥箱來了，診了脈，檢查了一番。然后對我說：“擦點藥就好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大夫走了，開了藥，我拿著藥，給孟諼上藥。

“男女授受不親。”孟諼拒絕。

“難道你要病死嗎？”我說。

“你怎么變成小偷了？偷人家錢？”我問。

“歐陽燁，你別癡心妄想了，即便你對我一萬個好，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孟諼根本沒理會我說的話。

“孟諼，你已經跟我說了很多次了，但我依然愛你，還越愛越深。”我邊給孟諼上藥邊說，依然溫柔的語氣。

“你喜歡我什么？”孟諼無奈的表情看著我。

“看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溫婉可人，心地善良，有學識，有才華。你是我的白月光溫暖了我的心房。”

“你別對我好沒用的，也別給我買吃的穿的東西了，我不會接受的，全讓我給下人了。”

“那可是我按照你的喜好給你買的，我打聽你身邊的丫鬟，我買的。你竟然扔了。”我哽咽。

“我們兩個人的事咱倆解決不要牽扯我的家人好吧。我說了我喜歡人他叫白彥彬。我們視對方結婚伴侶，所以你不要強求了。”孟諼說話非常決絕，穿好衣服穿上鞋子走。

“你喜歡他？他就一個窮書生說話文鄒鄒，你跟他能有什么前途，你看看我，我家世顯赫，我在朝廷當官，你要跟了我你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你說什么我都依著你。”我抓住孟諼的手，語氣非常卑微。

“雖然你家世顯赫，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心意相通，不亂發脾氣，好好說話，品味相同、互相尊重。況且我們兩家在朝廷是對立面，以后我們在一起了，對誰都不利。”孟諼甩開我的胳膊。

“我可以慢慢學，可以改。”我又拉起孟諼的手說。

“人的本性很難改。何必糾纏下去，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孟諼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我今生只愛你一人。”我看著他遠走的背景，她聽不到。

這個時候房頂上的磚瓦掉下來砸到我的腦袋上了。

現代中。

顧念一一直叫我，搖晃著我的胳膊。

“你怎么了璟亦，一直叫你，你都不答應。”顧念一坐在我身邊，哭著說。

“啊？”我慢慢睜開眼睛，我看著顧念一要哭的樣子，我心疼的要死，摸了摸她的臉。

“我從醫院給你抬出來的，我以為你要死了呢，一直不動。四肢僵硬。我準備要去太平間了都。準備給你父母打電話了。”顧念一哭的更厲害了。

我抱著顧念一安慰的說：“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不哭。”

我只要抱著顧念一，她好的特別快。

“好了，那咱們去舞陽公司老板談一談？”我試探的語氣跟顧念一講。

“我讓甜橙和陸嘉琦去了，剛給我回信息已經談好了。”顧念一回。

“為什么不等我啊。”我抱怨的語氣。

“你都快嚇死我了，我哪還有心思去談啊。我直接交給他們做了。”顧念一說。

任淇方開車門進來了。

“呦！沒死？還活著。嗯，不錯。”任淇方坐在車后座上。

“你屬黃瓜的呀？是不是欠拍。”我咬著牙，舉起胳膊做出要打他的樣子。

“你有病，不跟你一般計較。”任淇方露出欠揍的表情。

我收到短信息，讓我去化妝。

“好了，我現在有事，我先走。”我對顧念一說。

“我跟你一起吧，我不放心。”顧念一擔心的語氣說。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拍顧念一的肩膀，堅定的語氣對她講。說完我下車，叫了一輛車走了。

到了地方，我穿好衣服，消毒，進入停尸房，給逝者化妝。洗凈身體，剪指甲、腳趾甲后。開始化妝。

僵尸出現，全圍在我身邊。

“老大，你怎么這么時間沒來啊，我們都想你了。”其中一個僵尸說話。

“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呢。”我邊化妝邊說。

“老大，咱這又新來的人化妝了，我們不喜歡他。”僵尸說。

“別嚇唬他們，你知道做這行很不容易。”我冷言冷語。

“來來回回走了多少個，就你呆的時間最多，我們最喜歡你。我們都舍不得把自己煉了。”

“老大，打麻將啊，你不來，我們一點意思都沒有，手一直癢癢。”另一個僵尸笑嘻嘻對我說。

“你們是想贏錢吧。”

“老大，瞎說啥大實話。”

“不玩。”我直接否定。

“老大，要不然你帶我們跳街舞吧。”

“跳什么街舞跳街舞，打麻將的，妝要是畫不好，你們負責啊。”逝者魂魄聽見僵尸們說話，氣的實在忍不住了對他們說。

“我們老大手藝高超，豈能是我們幾句言語就能擾亂他的心智的？”僵尸抱打不平。

“好了，等我畫完，帶你們跳街舞。別鬧了，安靜點。”

“老大，要Popping啊。”說著僵尸胳膊還舞動上了。

我一個眼神殺看著他。

“您畫，您畫，跳啥都行，我們不挑。不挑。”這個僵尸都冒汗了，一步步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