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沒任何波瀾
- 穿成極品大小姐后野翻了
- 玉肖小
- 2321字
- 2021-04-06 01:06:00
待查氏從祠堂里放了出去后,立刻就打聽衛夢之的消息。這一打聽,差點暈死過去。
查氏強拉著衛向輝去找衛夢之的尸體,最終在那亂葬崗找到了,可是被那野狗啃的只剩了半張臉。
查氏幾近昏死哭道,“我的夢之啊,你怎么這樣就去了。”
她想要摸一摸,可是那血肉模糊,讓她都覺得恐怖,又想著是衛宛之搞的鬼,“夢之放心,母親會殺了衛宛之為你報仇的。”
衛向輝也知來龍去脈,無奈嘆道,“長姐不該同那衛宛之作對的,還是讓長姐入土為安吧。”
查氏卻怎么也不肯答應,心中充滿仇恨,“輝兒,你怎能說出如此薄情的話,那可是你的姐姐,你姐姐落得今天的下場,不過是想給你換一門好的親事兒。夢之啊,我的夢之啊,凡是害你的人母親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查氏有心報仇,可那老夫人動不得,衛宛之碰不到。終日淚流滿面,心內如同火燒。
她思來想去,除了衛宛之那個小賤人,她娘家也欠她夢之的。
夢之若不是為查曼兒出頭,何苦得罪了衛宛之,被弄得如此下場。
她也是腦子一昏,便直接沖去了查將軍府。
那氏哀悼自己女兒莫名慘死,這查氏一來,便覺得同病相憐,也就見了。
查氏卻不覺得同病相憐,一見那氏就沖了過去,哭喊嘶吼著,“都是你,若不是你逼著夢之對那衛宛之動手,夢之也不會死。”
那氏躲閃不及,發簪被打掉一個,臉上也被指甲劃了一道。
幾個老婆子立刻沖了過來,就擋在那氏面前。
林媽媽被查氏抓了一下,道,“姑娘莫不是瘋了。”
靈秀擋在查氏面前,噴了回去,“若不是夫人相逼,我家小姐也不會死。”
李媽媽回抓了一把林媽媽,哀嚎道,“若不是表小姐,我家小姐也不會想著去針對那個衛宛之。”
查氏既使被拉扯著還在叫喊,“你還夢之的命來。”
那氏覺得頭腦發懵,很快怒氣也就上來了,反過去吼道,“若不是你那女兒同胡二有染,也不會連累我的曼兒。是衛夢之不知廉恥,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查氏氣到發抖,拼命的要上前抓那氏一下,只是有人擋著,她自己倒像一個瘋子,“我撕爛你的嘴,你有什么臉說我家夢之。你那女兒也不是什么好的,同盛思元私會,未婚先孕,賤人蕩婦一個。”
兩人徹底撕破了臉皮,隔著人就要互相的扭打起來,發簪玉佩落了一地。
幾個老婆子丫鬟也不留手,臉上都掛了彩。
一個黑衣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一把扯過那氏,盯著查氏冷道,“住手。”
那氏在查亦軒身后哭道,“兒子,母親現在只有你了,你妹妹死的可憐啊。”
查氏比那查亦軒低了一個頭,他又是從軍隊里出來的,不怒自威,查氏也不敢再打罵。只是依舊怒氣沖沖的瞪著那氏,想要沖上去抓一下。
李媽媽和靈秀護在查氏面前,就怕查亦軒動手。
查亦軒沒有安慰那氏,只是冷靜的看著查氏說道,“我知夢之表姐慘死,姑母很是心痛,只是莫要恨錯了人,這樣豈不是讓仇者快親者痛。”
查氏一想起衛夢之淚流不止,在他身后啜泣著。
他便又轉頭看向那氏道,“母親,我已經知道了妹妹的事,母親也請節哀。”
那氏看著十分冷靜的查亦軒哭的更加厲害,一時間哭嚎不斷。
查亦軒眉頭狠皺,忍不住對著兩人說道,“你們莫要忘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衛宛之,我們報仇也是應該去找她。”
查氏自然知道,只是她已經不敢再動手,也沒有能力動手了,只能哭道,“那該怎么辦?”
那氏殷切的看著他,他森然道,“我來想辦法,定讓她付出代價。”
遠在莊子里的衛宛之自然不知道這些,她正在處理自己的事情。
莊子里鄭媽媽還有馮媽媽直接處理了,那群長工卻不能一棍子打死。
索性找袁聰來幫忙,把有異心的長工都解雇了,這莊子里倒是安全了不少。
現在只有青波和楊媽媽能進她的院子,其他人一律不行。
日子又平靜了下來,白日她就在院子里練習輕功,晚上時候練習走針。
只是那個娃娃終究被楊媽媽發現了,擔憂了一通。衛宛之只得解釋用作何用,楊媽媽最后只好把東西重新弄了一下,隨著衛宛之去了。
今日她又在院子里練習輕功,這事情不會結束,總要多份保證。
打坐修行,吐納練習。
她一刻也沒有停止,但是只有她一人,有些地方不甚明白,委實進度有些慢。
本打算向雨桃雨柳請教一下,誰知心法竟然不同,只能自己領悟。衛宛之又暗自罵了一下那個南榮軒逸的詭計。
她在梅花樁上跳的一身薄汗直到傍晚,夜色漸起,不遠處的叢林飛起一只海東青。
衛宛之看了過去,卻看不清楚,身后突然一陣風聲,她警惕的退后一步,立刻回頭看去。手放在腰間,欲抽出軟劍。
但看到來人時,衛宛之微微一怔,立刻笑道,“夜大俠。”
來人正是夜天嘯,依舊是一身黑衣,頭戴銀色面具,腰間配著長劍。長發飛散在夜空中,衣服也被風卷起,看起來英姿颯爽,好不威風。
衛宛之看的有點癡迷,她覺得許久未見了。只是這一看,心臟跳動不止。
這便是戀愛的感覺嗎?難怪說是叫小鹿亂撞,反正撞的她心臟很疼。
衛宛之有些惱怒,這人永遠那樣不動聲色,反倒是她,被弄的不像自己。
夜天嘯像是想說什么,但等了一會,他才靜靜地看著她道,“小黑再次出現在京城,你要小心。”
衛宛之一愣,那小黑出現又想做什么?還有,這人是特地來通知她的?她心里微甜。
她摸了摸嘴唇,想起來那荒唐一吻。
她興奮的想要問一下,只是看他這半分不動的樣子,她故作輕松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夜天嘯不答,良久嘆道,“只是順路告知,且我們不是也說過合作關系。”
衛宛之微愣,向前一步笑道,“我們只有合作關系嗎?”
衛宛之心里微微失望,她定定的看著他問道,“你真的沒有對我有一點動心嗎?”
她發誓這只是最后一次,她衛宛之不是優柔寡斷的人。這真的是最后一次,若真的無緣,她便放手。
她期待的看著夜天嘯,想看出他的蛛絲馬跡。只是他帶著面具,看不出來半分臉色。又在黑暗中,眼睛也看不出分毫變化。
良久他只是緩緩搖頭,一字未說。
他對她未曾有一絲心動。
像是頭上的刀終于落了下來,剝開糖紙發現里面全是玻璃。
衛宛之如釋重負的苦笑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如此她便放下,她們終究是有緣無分。
只是,她終究紅了眼睛,她緩緩閉上,相見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