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她夢到了故去已久的父母,她高興的朝著他們跑去,嘴里喊著“爸媽!”可當(dāng)她來到他們面前時,他們卻后退一步,臉上止不住的嫌棄和噴怒“妍清!你為什么要?dú)⑷耍∧阒恢肋@樣做有多敗傷風(fēng)俗”柳妍清愣住
“我只是想要幫你們復(fù)仇……”
“我們不需要!我們只想要你好好的!”
“你看看現(xiàn)在的自己!讓人恐懼”
柳妍清看向自己,發(fā)現(xiàn)她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沾滿鮮血,緩緩流下去
父母漸漸遠(yuǎn)去,她的朋友走了過來,柳文言李然和一些朋友
“姐姐……你為什么要?dú)⑷耍俊?
“我只是為了報仇”
“可是,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干凈的姐姐”
“妍清,你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曾和我一起長大的女孩,如今卻變成了一個殺人犯”
“真沒想到天真爛漫的柳妍清是個殺人犯”
“你怎么還活在世上?為什么不去賠命?”
“那個女孩是無辜的啊!”
“你真惡心”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柳妍清想要抓住他們的手,向他們解釋可是她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望著他們的背影。
畫面再次一轉(zhuǎn),薄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發(fā)覺自己能動,她急急忙忙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薄御……你,你是不是也嫌棄我,覺得我臟,渾身都沾滿別人的血”
“怎么會呢”
柳妍清松了一口
“就算你再怎么臟,和我也沒關(guān)系啊”她抬起頭看著薄御,他的眼里滿是冷漠,和厭惡
“柳妍清,我希望你搞清楚,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時間一到,你便沒有任何用處”薄御甩開她的手,向黑暗走去。柳妍清呆呆的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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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shí)里,本來已經(jīng)穩(wěn)定的柳妍清半夜里突然高燒不退。這可慘了喬澤天來!半夜從被窩里爬出來,迷迷糊糊去找醫(yī)生,在把她接到別墅里
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判斷是傷口引起的發(fā)燒,給她打了點(diǎn)滴,再給傷口換好藥便被趕走了
醫(yī)生表示,以后再也不給你們家看病了(ノ`⊿′)ノ
隱隱中,柳妍清感覺有什么冰涼東西貼著自己的額頭,她從夢魘中掙脫,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澄澈的雙眼,滿滿的擔(dān)心
薄御看著面前虛弱的人兒,心疼不已,皺著眉問“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柳妍清不知怎么,鼻子一酸,扭過頭不看他“沒”薄御看著這個小可憐“夢到什么了”
“沒夢到什么”
那為什么這么生氣
薄御盡量不能到她的手,用被子將她裹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只剩下一只正在打點(diǎn)滴的手放在外面。柳妍清在過程中沒有掙扎。他一開始還覺得是因?yàn)閮蓚€月前的那一晚才使她生氣,畢竟兩個多月都不找自己的說((#`n′)),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于是他便開始套她的話
“夢到什么了”
“……”
“我?”
某人不知為啥,老臉突然一紅
看來是說對了
“柳妍清,我希望你告訴我”
“……告訴你什么?你是我的誰?難道你忘了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嗎”
要不是這場夢將她打醒,也許她還沉迷在薄御可能會喜歡自己的夢境中
看到突然激動的柳妍清,薄御大概知道她夢到了什么“柳妍清,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qin了qin正在流淚的眼睛,將她的淚水一點(diǎn)點(diǎn)wen
干
就著情意正濃,他繼續(xù)套著她的話。還在發(fā)著燒的呆女孩將實(shí)情都說了出來。薄御繼續(xù)qin wen著她的脖子
“乖,這不是你的錯,夢都是相反的,這只能說明你的父母還愛著你,他們并不會因?yàn)槟銡⑷硕憛捘恪碑?dāng)然,我也還愛著你((〃?ω?))
哄了她一會兒,懷里的人也漸漸停止了哭泣,小心翼翼的問“那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什么?薄御失笑“父母都見過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嗎?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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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我喜歡上了你
恰巧,你也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