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就看何時能夠煉藥成功醫好琬琬還有琬琬何時可以醒來了他想!彩衣人在心里盤算著許多事也已將局鋪開,現在...就看誰先沉不住氣上勾了,他很期待。
只是...他的眼睛身不由己地看著琬琬那純凈的睡臉兒心不由得一沉,現在最難確定的就是琬琬的心了,而這次她的昏迷就給他敲醒了警鐘。
她...隨時都可以離開他們,并且是揮一揮衣袖就可以不帶走一片云彩的瀟灑離開,而無能為力的是他們這些人永遠都無法真正的留住她,只要她想離開他們的話。
看來要想讓她留在這里的話現在就得開始想好全局計劃了,他不由得苦苦一笑。
即使知道未來的路絕對不會平坦他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他想!只因她就是他心目中最好的妻子,獨一無二的那一種。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快步來到琬琬的床邊靠著床沿抓著琬琬的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仿佛外間所有的一切都打擾不到他們的安心淺眠了!
而琬琬的靈魂則浮游著來到了另一個時空并且最后在她感覺到疲累想要歇歇時忽然一股大力將她的身體拽了下去又困回了一具看不清楚樣貌的女童身體里而之前的記憶也已經一點一點地在消失而只剩一具軀殼安詳的休息著。
終究還是回來了,在臨進軀體前她想:
在經歷了夢里的無能為力以后這一世會經歷些什么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就在她目睹了逸軒哥哥和想到自己視為親哥哥地岳冰凝那凄慘的境況于心不忍想要掙扎著嘗試要改變結局時卻發現還是無能為力的被帶回了這里。
就在記憶全部消散她不開心想要最后再掙扎一下時忽然腦子里閃現出了東方哥哥那張凄美的哭臉而令她放下了掙扎而心甘情愿的昏睡了過去。
而她在耳邊傳來一片焦急的呼喚聲和一片彩光過后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見幾個陌生且佩戴和穿著廉價衣飾的女孩兒不由得欣喜的嚷嚷著少夫人醒過來了快去請少主之類的話。
獨留琬琬一人茫然的看著四周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由著那些女孩兒們擦拭著她的手臂和臉頰直到她們想要擦拭她的身體時她才受驚的不小心撓了一下其中一個女孩兒的手方才收回她們手里的手巾說道:
“對對對不起...剛剛不小心刮了這位...呃!是應該叫姑娘吧?”她說出腦子里浮現的稱呼滿是問題的看著她們,希望她們可以回答她,而在看到她們點頭后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又問道:
“呃其實這些事情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那個不需要再麻煩你們了,也謝謝你們的照顧了!”
她好有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接著又問道少主是誰能不能讓她見一見她又身在何處待會兒能不能找一個她腦子里浮現的可以對她現下病的狀況可以醫治的人來給她看看?
而這個可以給她看病的人就被她腦子里閃現的稱呼為醫官,在女孩子們告知她她們已經在她初初醒來時就通知了少主而少主正在趕來的路上也回答了她的這里是何處的問題領命而去找醫官之后她才順著記憶中熟悉的擦洗動作為自己擦拭著身體。
完全不顧是否會感覺冷,接著在她極為熟悉的清理干凈自己的身體之后卻忽然腦子里面浮現出了一張絕俊傾城的臉以及一陣一陣地莫名的頭暈感和熟悉感。
她不由得抱著自己的頭不由自主的痛哭起來,而至于為什么會哭她自己也不明白,就只是莫名的覺得心里空了一塊兒的一陣陣難受著,連她自己都克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