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買了早餐,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餐桌邊。
木枕邊吃邊問:“你怎么一大早就在我門口?”
“昨夜我敲門,你沒開,我以為你還沒回來,打你手機也不接,所以就在門口等你。”楊書墨說著偷偷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吃早餐。
“那你可以先回去啊,怎么就坐在門口呢,多累啊!”木枕有些不滿的責怪他,坐在外面一夜,凍到了怎么辦?
“昨晚,來接你的是林謹言嗎?”楊書墨問。
木枕點了點頭:“嗯,你也知道我一喝酒就暈,所以就先回來了。”
“阿枕,我才是你男朋友,為什么你喝了酒想到的是他,不是我?”楊書墨眼里滿是受傷。
“呵——”木枕也在想為什么一個人在愛情里會這么小心眼,她不能忍受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一絲絲的曖,昧都會讓她嫉妒的發狂。
“你真的是因為那個叫徐菲的才和林蓓蕾分手嗎?”
“不是,我跟她分手是因為你。”楊書墨起身走到她身邊摟住她,“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徐菲呢?”木枕覺得自己真的很小心眼,一個月前的那個午后,身邊的這個男人因為那個女人而拒絕了她。
“她現在在我公司上班,只是一個同事。”楊書墨解釋著。
“呵——”木枕推開他,站起身退后一步,“和自己曾經追了好久的女生,每天在一起上班,近水樓臺也挺好。”
“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楊書墨皺了皺眉。
“我就是介意呀!”只要一想到你會對著她溫柔的笑,我的世界就會碎裂。
“她就是一個同事。”楊書墨便不覺得這有什么關系。
“楊書墨,我說我介意!”木枕話一出口就后悔了,歇S底里的語氣,她不該這樣的,她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好些。
“我現在喜歡的是你,我并不覺得她在公司里上班對我們有什么影響呀。”楊書墨走上前,想抱木枕。
木枕躲開了:“你走吧。”
楊書墨愣了一下,伸手拉著木枕:“阿枕,你喜歡我嗎?”
喜歡?
木枕笑了。
“楊書墨,我們現在的問題不在這,我喜歡你又怎么樣?我就要接受那個女人在你身邊嗎?”
“我跟她沒關系了!”楊書墨把她額前的碎發挽到耳后,“阿枕,現在我心里的人是你,不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和我生氣好不好?”
無關緊要?
是不是過不了多久自己也會成為那個無關緊要的人?
“好啊,那你讓她離開!”木枕低聲說道。
“好!”楊書墨無奈得答應了,只要她開心就好。
“其實你不答應也沒事兒,反正以后不去你公司也見不到。”他們終歸是長大了,也陌生了。
“這事情我會處理,你別亂想。”楊書墨看著她,看著她黯淡無光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安,“阿枕,相信我好不好?我對你是認真的。”
木枕搖了搖頭:“我是對我自己沒信心。”
交往的這幾個月,他對她很好,而她卻像個神,經病一樣患得患失,害怕失去,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直到在昨晚知道徐菲的存在,心里的恐懼感無限放大。
楊書墨抱著她,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
木枕本試圖推開,可是他唇上的溫度安撫了她搖擺不定的心思。
楊書墨見她乖巧的沒有拒絕,心突然就放下了。細碎的吻一路向下,吻上了她嬌嫩的唇。
木枕腦袋一片空白,只是茫然的接受著這個溫柔而又激烈的吻。感受著他唇上的溫度,直到她感覺連呼吸都不是自己了的時候,他終于放過了她。
楊書墨說:“阿枕,不要回梅鎮好不好?”
木枕看著他,在想是留還是走。
“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楊書墨還是抱著她不放手。
“好!”我也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木枕想。
然后楊書墨去上班了,說好晚上回來下廚做飯。
木枕在家里閑著沒事兒做,所以便親自下廚燒菜做飯。
楊書墨來的時候,讓木枕意外的是,帶了個小行李箱。
她不解的看著他:“你這是做什么?”
楊書墨痞痞的笑了:“你說我做什么?”
可是一看到木枕一臉不滿的看著他,瞬間變臉,一臉委屈的挽著她的手:“親愛的阿枕,我想多一些時間和你在一起嘛。”
木枕無奈得瞪了他一眼:“先洗手吃飯吧。”
楊書墨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笑著說:“阿枕最好了。”
當楊書墨吃著木枕做的菜的時候,說:“阿枕,謝謝你!”
木枕想,這個男人此刻是如她第一次吃他做的飯菜的那種感覺是一樣的,那種歲月安穩的感覺,會有讓人如此一輩子就好了的感覺。
“這是我除了外公外婆第一次給人做飯噢!”
楊書墨笑了:“所以我在你心里也是特殊的對不對?”
木枕也笑了,是啊,從初見,你在我心里就是不一樣的。你就像罌su,讓我上癮。
晚上睡覺卻成了難題,因為這個小公寓只有一張床,連張沙發都沒有。
木枕洗了澡坐在榻榻米上發愁,要怎么辦呢?坦然的和他同床共枕,會不會顯得她很隨便?難道又讓他回去?明顯得自己都不想。
楊書墨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發現木枕自顧自的發呆,手無意識的扯著頭發。
他笑著擠到她旁邊坐下,抓過她的手攥在手心:“在想什么呢,這么糾結。”
“看電視啊。”木枕指著電視屏幕,剛好書桓和依萍在接吻,瞬間感覺好尷尬。
“哦,原來是看這個噢!”楊書墨伸手抱住她,臉蹭了蹭她的秀發。
木枕覺得手臂似乎碰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膚,有些好奇的轉頭去看,才發現楊書墨的睡袍前襟松松垮垮的,露出了xing感的胸膛。她臉瞬間就紅了,急忙撇開。
楊書墨輕笑著湊近她的耳朵:“好看嗎?”
“討厭。”木枕害羞的想起身離他遠點。
楊書墨怎么可能如她意,緊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