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為剛剛經歷的那起事故,還是因為凌鯨恬就坐在臺下,這節課上冼硯欽并沒有使用催眠。
而且教室里的學生也沒有之前那么鬧騰了。
冼硯欽的眼神時不時覷到她時,都見她認真的聽著,于是不由得在心里沾沾自喜一下。
課后,坐在凌鯨恬身邊的關小茹靠在背椅上長伸了一個懶腰,“我的天哪,難得上冼老師的課讓我覺得比較輕松。”
凌鯨恬聞言,在關小茹看不到的角度意味深長的彎起了嘴角。
緊接著,關小茹就向凌鯨恬發起了約飯邀請,但是因為她今天跟心理醫生約了時間,于是就婉拒了。
關小茹是自己表姐情況的,所以并沒有纏著她。
兩人出教室的時候,講臺上的人已經走了。
就在剛剛,凌鯨恬無意撇了一眼講臺,正好看到他接起電話,跟她相視一眼后,他就出門了。
江院地下車庫,冼硯欽剛打算走近取車,就看到自己車門邊的柱子背后的地上印著一個人影。
察覺后的冼硯欽依舊裝作無事狀按了車鎖,然后踱步走近。
等那人竄出,冼硯欽一個反手就鎖住了那人的咽喉。
“冼老師,是我,是我啊。”
看清人臉后,冼硯欽才撒了手。程光乾腳著地后立刻一個躓蹶倒在了地上。
冼硯欽靠在車門邊,抬手看了眼時間,頗有些不耐煩,“怎么,還想打?”
程光乾憋著通紅的臉從地上爬上來,死命地搖頭,“不是不是,冼老師,我是想拜您為師的……”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他已經是自己的老師了啊,于是補充道,“我說的是跆拳道老師。”
聞言,冼硯欽又抬起冷峭的眼簾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去開車門,“我沒興趣。”
車門還沒打開,就被程光乾按了回去,語氣有些激昂,“那、那你當我大哥,只要能跟著你學東西就成!”
對此,冼硯欽依舊沒興趣,三兩下又把程光乾按在了地上,然后乘其不備之際開著黑色的賓利揚長而去。
到江院門口的時候,黑色賓利停在了一個長相邪肆的男人跟前,男人冰冷的耳釘在桔黃的落日下反射著暗芒。
因為男人的身形長相都過于出類拔萃,所以引來了不少進出的女生回頭張望。
看車停在了自己跟前,黃格琛動作利索地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就在黃格琛坐進去地那一瞬,冼硯欽看到校門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黃格琛難得看到冼硯欽笑得良善,于是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就看到了一個容顏姣好的少女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黃格琛立刻就一副了然的樣子,調侃道,“喲,冼少這是要破禁了?”
冼硯欽自然聽出了其中揶揄的韻味,于是立刻斂去了笑容,做出一副正經地樣子,“我對她的鳥感興趣。”
此話一出,黃格琛也立刻肅穆了起來,“就是它養的鳥摔的那玩意兒?”
“嗯。”
冼硯欽回復他的同時,眼神又不自覺地飄向窗外,就看到女孩已經打到了車了。
那石頭里面的東西可是研究室里那群老家伙琢磨了幾年都沒琢磨出來得東西啊。
當他前幾天把那東西再次拿給他們的時候,那群老家伙都驚呆了。研究后更是詫異究竟是什么樣的神人計算出的這么精密的數字破解出來的。
要知道那不僅要計算溫度、高度等因素,還有最難以控制的力。
稍有不慎,人不會死,石是肯定亡了……
可當他們聽到那是被一只鳥摔出來的,全都默然了……
想到這兒,黃格琛也深深的看了眼那女孩,驚訝之余又多了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