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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獵魔時間到了

人物:菜鳥獵魔人陳旭

時間:下午三點多

地點:年久失修、廢棄多時的地窖

任務(wù):找到被人遺忘在這里的一枚金幣

任務(wù)評價: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任務(wù)了,還不如去隔壁除鼠呢

“我的朋友買了這個地窖,”

委托人說話的時候瞇著眼睛,

“他很喜歡藝術(shù),雖然只買過一幅畫。

5英尺寬、4英尺長的帆布畫:黑色的。

背景也是黑色的。

你如果在晚上看,也許還能看到幾條細(xì)長的對角線。”

委托人的冷笑話完全沒有讓陳旭笑起來,

“他是我來往最久的朋友。

他很成功,是皮膚科醫(yī)生,喜歡藝術(shù)。

星期一,我去看了那幅畫。

他星期六買到手的,連著地窖一起入手的,覬覦了幾個月后才終于贊夠了錢。

這幅有黑線條的黑畫。

以及這個地窖。

我進去看了看,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枚金幣不見了。”

委托人終于說到了重點,陳旭精神一振,差點就醒了過來,

“我希望你能找到我的那枚金幣,那是我父親給我的二十五歲生日禮物,有著特殊的紀(jì)念意義。

因為在同一天,他死于急性心肌梗死。”

畫風(fēng)突然就很奇怪了的說。

陳旭拿著手電筒,腰間的是“大名鼎鼎”的溫徹斯特,被人可以截斷了。

身后背著祖?zhèn)鞯你y劍“湖中女士”,據(jù)說曾經(jīng)被人刺入了最后一位“湖中女士”的胸膛。

前者是銀劍的名字,后者應(yīng)該指的是“湖中仙子”,能許愿的那種。

但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

“當(dāng)湖中女士殺死了湖中女士,帝國便會迎來它的末日。”

一個騎士創(chuàng)建的帝國,最終毀滅在了另一個騎士手中。

當(dāng)然,這和陳旭要做的事兒無關(guān)。

他正在埋頭找金幣,也許就在某個角落里。

然而找了半天,一直找不到那枚金幣,只找到了一本有點破舊的書。

拍掉灰后,發(fā)現(xiàn)封面上寫著《地下世界》。

翻開書,第一頁就寫著:

“我是個獵魔人,我不賣東西,不會打鐵,不知道怎么治風(fēng)邪入體,我是個獵魔人。”

風(fēng)邪入體?

為什么一個獵魔人會知道這個詞兒?

“我只會消滅各種害人精,殺死吸血妖鳥和幽靈,靠這謀生。

也許我應(yīng)該去世界邊緣,那里可能會更歡迎我。”

第二頁畫著一幅地圖,一個叫做“百花之谷”的地方,它在地圖上被人刻意標(biāo)了出來。

地圖下面寫著一句話:

“沒有人找到過這里,沒有人從這里回來過,就連它是否存在都一直是個謎。”

百花之谷?

世界邊緣?

帶著好奇,陳旭繼續(xù)往后翻。

第三頁到第十五頁都是各種關(guān)于草藥的知識,這很奇怪。

第十六頁,也就是最后一頁,則是一個配方一樣的東西。

最上面寫著“試煉”,最下面則寫著:

“只有活下來的人才配成為獵魔人。”

假設(shè),這配方弄出來的東西,會死人...

或者這根本就是事實,這是致命的東西?

同時,也是能讓人成為獵魔人的東西?

陳旭開始質(zhì)疑自身:

“那么我是怎么成為的獵魔人?”

當(dāng)然是靠做夢。

廢話,這里是夢境,一切皆有可能。

但這么說就很出戲,會讓陳旭一下子醒過來,這就不好玩了。

得換個說法,比如陳旭是個失憶癥患者,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成為的獵魔人。

也許他壓根不是什么菜鳥獵魔人,他可能曾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直到膝蓋中了一箭。

誰知道呢?

也許某個巖龍摔下來的時候壓到了他的腦袋,壓迫了什么神經(jīng),他把往事兒全都扔進了回收站,一股腦兒的全忘了。

往事總是帶有神秘感,尤其是在人們回憶往事的時候,總能想起一些原本并不存在的細(xì)節(jié)。

然后驚呼:

“原來我那時就有這樣明智的想法。”

不愧是我。

然后感慨自己活得越來越不像自己,好像現(xiàn)在過得有多么多么不如意一般。

總之,陳旭現(xiàn)在就在想:

“我失憶了嗎?”

這聽著可真新鮮。

那么,什么是獵魔人呢?

他們是擁有非人力量的“施法者”,他們是殺戮專家,他們幾乎沒有人類的感情,他們在消滅怪物的過程中變成了另一種怪物。

有時候,獵魔人也會獵殺獵魔人,把對方當(dāng)怪物一樣殺掉,然后去領(lǐng)賞金。

獵魔人也會被普通人殺死,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這片土地,其實滿目荒蕪,野草蔓生,兇險暗藏。

當(dāng)陳旭走出地窖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也許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枚金幣,并不存在這樣一個委托人,他需要找個地方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陳旭騎上自己的馬,哦好吧,其實不是馬,是一頭水牛。

水牛向著遠(yuǎn)處走去,誰會管遠(yuǎn)處是哪里。

夜晚的森林其實并不安全,但再危險的森林,獵魔人也能安然無恙。

因為沒有什么,是比人心更險惡的。

陳旭是個獵魔人,他認(rèn)為自己是個獵魔人,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菜鳥而是老手。

失憶的老手。

從水牛背著的袋子里取出一袋馬奶酒:

“這是從哪兒來的?”

那個委托人給的定金。

如果找到那枚金幣,委托人好像說的是:

“你喜歡貓嗎?

鳥也行。

只要你找到了我的金幣,貓或者鳥,都可以。”

“一只貓頭鷹可以嗎?”

“當(dāng)然,”

委托人很自信地說道,

“它是鳥,不是嗎?

只要它是鳥,就完全沒有問題。”

然后這也不是馬奶酒,這里面裝著的,好像是“熱水”。

“源源不斷的熱水,我想沒有比這更好的定金了。”

陳旭帶著好奇,試著倒了一點出來,確實是熱水。

溫度適宜、一點也不燙手的熱水。

陳旭想到了那個羊角杯,能一直倒出各種美酒,那個利維亞人的最愛。

在某個夜晚,他騎著一匹黑色的馬,閃電般消失在了地平線盡頭。

“這里是夢境的世界,我竟然睡著了?”

陳旭終于意識到,他做了一個不怎么好的夢。

但清明夢沒有持續(xù)多久,陳旭便猛地睜開了眼睛,他差點扭到了脖子。

手機早就自動關(guān)機了,沒電了,天亮了。

陳旭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睡了個好覺,夢里的一切都記不得了。

也許還能記得一匹黑色的馬,還能記得夜空下的森林,還能記得一枚金幣被他扔向遠(yuǎn)處。

不對,這個肯定不記得了。

陳旭起身的時候,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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