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淺談”淺談。
就比如打開了一本書,主角撿到了一個小宇宙,突然就開始冒充創世神。
這東西可能是個水晶球,能拿來做游戲;也可能是個摩托車頭盔,可以拿來做游戲;更有可能是個腕表或者戒指什么的,可以拿來做游戲。
當然,也有很大的概率,是一個漆黑的三角鐵片,可以拿來做游戲。
問題就在這里,還能干什么呢?
你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看云起云落,這就是一本百萬字的小說。
你在那里,亦或不在那里,有的時候其實沒有任何影響。
所以作者總是想著讓主角搞出意外,讓主角摻和其中,產生無數的跌宕起伏。
畢竟,“文似看山不喜平”。
縱使是平平淡淡的日常文,有的時候也會出現一些小的起伏。
開面店的都會引來質疑,更不要說那些住在深山老林里養花的了。
而所有這些想法,都擺脫不了“觀察者效應”。
被觀察者一定會被觀察者影響到,在做出選擇時或者判斷時,很容易因觀察與否而影響結果。
什么是主角?
我們看到的劇情最多的那個,從頭到尾怎么也死不掉的那個,不論怎樣都能勇往直前有時候還會熱血到讓人頭大的那個,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主角。
除非你寫了一本書,里面的人個個說話都好聽,然后看誰像主角就砍了誰。
所以,正常情況下,主角一定會是個“大聰明”。
這就好像寫一本偵探小說,有無主角模式、雙主角模式和單主角模式。
雙主角模式的情況下,其中一個作為記錄者,通常都會承擔著“發現華點”的重任。
因為他代表的,其實就是各位看書的讀者。
在明確誰是記錄者之后,就會開始跟隨著記錄者的視角試圖去超越作為偵探的另一個主角。
在我看來,這似乎是看偵探小說的讀者的通病。
雖然多數情況下,讀者甚至可能比記錄者都要遲鈍。
就好像某人第一眼見了個路人,記錄者描寫了一下這個人,而后這位偵探就得出了非常多的結論。
你看到這一段就會認為:
“這不是偵探小說,這是異術超能吧?!”
當然,這是在眾位不知道演繹推理的前提下所誕生的結論。
對知識有系統的考察和全面的把握,構建實際知識體系,從為數不多的公理出發推導出眾多的定理,再用這些定理去解決實際問題。
演繹推理是嚴格的邏輯推理,一般表現為大前提、小前提、結論的三段論模式:即從兩個反映客觀世界對象的聯系和關系的判斷中得出新的判斷的推理形式。
說會創世,一定要提到“無限流”或者說“諸天流”。
前者粗淺的去看的話,最重要的自然是主神和輪回者;這么看的話,后者就是去主神化。
這一階段,主角通常都是輪回者或者穿越諸天的那個人。
他們通常沒有什么選擇,大多數都是孤兒院出身。
這些人一窮二白的,去了哪里都能風餐露宿。
當然,無限流更大的看點還在于輪回者與輪回者之間的互動,這是諸天流單機模式所沒有的。
為什么要說是諸天流單機模式呢?
因為聯網的諸天流少到,看一本就少一本。
而在經歷了輪回者階段之后,便出現了“建設+無限流”。
也就是所謂的“打造主神”。
向著四周不斷延伸,便有了找個星球當服務器做游戲、找個世界當服務器做游戲以及原地造一個世界當服務器做游戲。
于是就有了諸如“造物主”、“創世紀”以及“諸天沙盤”之類的說法。
當然,旁邊還有一個不去建設世界的變種。
做個老爺爺制造機,穿梭諸天到處制造主角。
一看就是諸天流單機模式下的產物。
創世流最重要的自然就是主角和造物、造物和造物的互動,所以現實世界的描寫幾乎為零。
比如某人生了一場大病,然后發現自己能在夢境里創造世界,于是一天到晚在家里忙著創世。
和現實的羈絆一下子就變淡了。
當然,依然還是會有一些和外在世界的互動的。
比如隔壁住著一個天天上門敲的鄰居:
“你家怎么又放炮仗啊~!
能不能安靜一點啊~!”
創世流寫的人多了,就開始“內卷化”、“同質化”。
于是再次提到“做游戲”,創造或者找一個世界當服務器做游戲。
這里就有一些延伸,比如人在異界當茍管理。
這個人可能是當地人,也可能是穿越者。
這里需要提到一點,主角也有可能是被拉來玩游戲的人,比如某群星愛好者。
雖然多數情況下都是前者,而且性格一定會非常的“另類”。
這就好比“裴謙”。
當然,這只是一個純粹做游戲的,不是創世的。
兩者數量都多了之后,就開始匯聚到一起,于是出現了創世神、造物和玩家一桌的情況。
再加上讀者,這一桌就可以搓起來了。
當然,其實不是讀者,而是創世神和主角之外的現實世界的第三方。
這些人可能是云玩家,可能是潛在玩家,也可能是有關部門的人。
當然,寫到有關部門的時候,這事兒通常會很困難。
所以現實世界被極力淡化描寫,這是非常正常的。
只聚焦于玩家、潛在玩家和云玩家這些人,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現象。
當然,大段的造物和造物、造物和玩家、玩家和玩家的描寫,會讓人開始摸不著頭腦:
“這么多人誰是主角啊?”
所以,主角要時不時的刷屏,刷一刷存在感。
“自己要搞出意外”
你當作者是想讓主角浮夸嗎?
劇情夸張還不是因為他很怕,很怕自己寫的書沒什么人看,變成個“單機玩家”。
就像這本書,一直在單機,從未通過網。
而等待著創世流的是什么呢?
在字數越來越多之后,到底該如何收尾?
有人用陰謀論,有人用開放式結局,有人則是突然地扛著火車跑路。
只留下一個個望眼欲穿的讀者,最終使得創世流的名氣越來越糟糕。
所以,私以為,寫書不是重在有頭有尾的話,其實大可不必糾結什么。
當然,這都是愚見,不值一提的騷話。
說到底,寫書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掙錢。
這事兒寒磣嗎?
一點兒也不寒磣。
因為有動力,你才會想著不斷創造出更好的東西,否則就會和這本書一樣。
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