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敘詭,換種說法,敘述性詭計是什么?
作者利用文章結構或文字技巧,把某些事實刻意地對讀者隱瞞或誤導,直到最后才揭露出案件的真相,讓讀者感受難以形容的驚愕感。
這就是敘詭。
敘詭存在的基礎之一,就是“信息不對稱”。
有句話說的很好,顧客并不知道他們的需求是什么。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就是一種“信息不對稱”的表現(xiàn)。
而基于此,進行文章的創(chuàng)作,往往適用于推理,老王便是這么認為的。
他希望自己的書里有那么一些致敬阿婆的地方,又希望自己能在某個地方緬懷一下爵士。
于是復雜、矛盾便出現(xiàn),于是馬車便失控,于是斷層便出現(xiàn)。
普通的斷層就像,前一秒還在說吃飯,下一秒就去唱歌看電影。
通過前后文,你能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但更離譜的斷層,就像前一秒拿到了鑰匙的人,下一秒就被人放在了冰冷的鐵床上。
有人可以聰明的想到,拿到鑰匙的人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于是他涼涼了。
于是作者就在這里寫下歌詞,“天青色等煙雨”。
當然,這都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蒙太奇,當不同鏡頭拼接在一起時,往往又會產(chǎn)生各個鏡頭單獨存在時所不具有的特定含義。
當不同人物的故事拼接在一起,便產(chǎn)生了各個人物單獨存在時所不具有的特定含義。
老王就是來源于這樣一個“集合”,便是這樣一個“元素”。
但很可惜的是,執(zhí)筆者是一個筆力不足之人。
理論上,每個人物的故事雖然只表現(xiàn)一定的內容,但組接一定順序的“鏡頭”,能夠規(guī)范和引導讀者的情緒和心理,啟迪讀者思考。
然而實際上,每個故事各行其是,彼此之間變得毫無聯(lián)系。
讀者們不會思考,只會納悶:
“誰是主角?”
但實際上,這本書準確的說,是一本群戲,它允許靈活運用,令作家在不同的事件中專注于不同的角色。
就像群像,以描寫群體形象為特征。
舉個栗子,某某時期某特定城市的社會分層研究,研究的是什么?
就是那時候不同階層的人。
城市是人類文明的產(chǎn)物,也是人類社會權力和歷史文化所形成的一種最大限度的匯集體,既扮演著精神世界的角色,又充當著物質世界,更是研求知識的科學團體之所在。
小說同樣是人類文明的產(chǎn)物,同樣是人類社會權力和歷史文化所形成的一種匯集體,同樣扮演著精神世界的角色,充當著物質世界,更是研求知識的文學團體之所在。
關注小說可最早追溯到什么時候,不論什么時候,小說的出現(xiàn)使人自由。
鄉(xiāng)村的曠野和樹木不能教會的東西,但是小說卻做到了。
歷史上自然也是充斥著大量有關小說的文獻,然而,這些記述并不屬于現(xiàn)代意義上的小說研究。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蘋果樹,另一棵是桔子樹。”
事實上,小說研究依然可以算是一門新興的前沿學科,只不過現(xiàn)在更多的是在研究網(wǎng)絡小說的起源、發(fā)展、嬗變,以及這一進程中出現(xiàn)的各類問題。
于是老王誕生了,于是這一章就有了,和整本小說好像沒有任何關系。
就像第二卷: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
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頭。
在某一年,我埋下一顆人性的種子。
和朋友們一起看著它慢慢發(fā)芽,然后各自忙著瘋長。
漸漸地,便忘了關注彼此。
再回頭,才驚覺:
“你怎么變了?”
就像:
“哦對了,反正都是免費的,在哪兒看不是看呢?”
李皓的故事好像到此為止了,他去了那一個地方,大偵探波洛和福爾摩斯玩昆特牌的地方。
“年輕人只講一二三四六七八九零,知道為什么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最終的歸宿,虛無之地,來這里的人很少很少。
不是所有作者都能拿筆寫死自己主角的。
當然,福爾摩斯嚴格來說,其實不應該在這里。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某個被自己美死的主角從李皓身邊走過,
“反正你又不看小說的。”
我不看是因為我就在書里,李皓很想這么說來著。
但從兜里摸出屬于自己的小說,好吧,封面上沒有名字。
他只是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一個片段,某本書上的一個有著幾句臺詞的配角。
所以這里到底是哪兒?
“都說是虛無之地了,還在問?!”
某個打遍天下無敵手卻因為自己老婆的原因栽了跟頭的張無敵叼著煙,蹲在兩個人身邊看他們下棋。
觀棋不語真...
“馬二進三,炮八平五,你到底會不會下?!
不會讓我來啊!”
下棋的一方撓了撓自己眉角,從屁股底下摸出一把西瓜刀:
“別廢話~!”
這也是個狠人。
另一方從兜里摸出一副墨鏡戴上,他就是江湖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鼎鼎大名的...
“路人甲”。
“不要說我欺負你。”
路人甲小卒過河,
“到你了。”
對面五卒都已過河,拿著西瓜刀的男人額頭開始流下冷汗。
完蛋了,這下我龍傲天沒得玩了。
這就好像火車頭和閃電俠比誰快,在歡聲笑語中說不出“投降”二字。
“認輸吧。”
張無敵拍了拍龍傲天的肩膀,而后站起身,
“男人輸吧輸吧不是罪,嘗嘗失敗的滋味。”
總是無敵,有時也要嘗一下失敗的味道。
才注意到遠處的那一抹倩影,才想起曾經(jīng)的光輝歲月,才恍然如夢:
“只留他,這一身殘破的軀殼。”
才懷念,曾經(jīng)無數(shù)的剎那,那時的他看著大海闊...
李皓張了張嘴,又從兜里摸出了老王塞給他的紙條。
“辛苦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風雨?”
他在搞什么?
翻過紙條,另一面寫著,“財富密碼”。
密碼?
李皓納悶,他那兒有什么密碼?
這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大概一切的不對勁都在一個人身上了,福爾摩斯。
李皓再看那人,那里是福爾摩斯,分明是“福爾摩星”~!才怪!
李皓走到那人身邊,對方正在和波洛玩昆特牌。
但既然福爾摩斯不是福爾摩斯,波洛就真的是波洛嗎?
李皓細看過去,好吧,確實是那個有著胡子的怪老頭兒。
只言: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又云:
“但去莫復問,白云無盡時。”
更休語:
“庭院深深深幾許,唯見長江天際流。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