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京市的這幾天,臥龍帶著一群人,不斷的騷擾工廠。
他通過非法手段,得到工人名單,根據名單上的信息,臥龍命令手下,挨家挨戶的找。
在他們的威脅下,連續幾天,工廠的工人都沒有正常上班。
地煞天發現工人沒有來,知道是臥龍在搞鬼。
于是,他也派出手下,尋找臥龍一行人。
除了這個,地煞天還安穩工人,他在工人群里發消息。
“不要害怕,你們安心上班,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張會長的手下,我們會解決的。”
在地煞天的保證下,第二天,已經有一部分工人受到保護,開始正常上班。
至于張會長的人,地煞天當然不會放過。
他派出所有手下,在整個天京市搜查,只要是張會長的馬仔,直接抓起來。
幾天下來,張會長的馬仔,除了成群結隊的,那些落單的全部被抓。
這些人,沒有一千也有九百。
張會長知道了,氣的暴跳如雷,他想要和地煞天開戰,但是自身實力太弱,一旦開戰,必定失敗。
為了增加勝算,張會長拜見鳳雛,希望他和臥龍,可以幫助他對付地煞天。
張會長說明來意后,鳳雛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沒有立刻回答。
看到鳳雛這這樣子,張會長心里惱火啊。
“鳳雛護法,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地煞天最近,實在太猖狂了。”
張會長再次表面來意,鳳雛依舊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張會長站在旁邊,又急又惱,整個后背,都已經被汗浸濕。
就在張會長又想說話,鳳雛開口了。
“張會長,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工廠一定會奪回來,但是目前來看,我們還不能和地煞天開戰。”
張會長疑惑,“鳳雛護法,地煞天到處抓我的人,這就是在打我的臉,我不能不管啊。”
鳳雛護法冷笑道:
“那你管啊,我也沒說不讓你管。”
聽到這話,張會長差點氣暈過去,他靠著一口氣,慢慢緩了過來。
隨后,張會長隨便找個借口,氣沖沖的離開。
出來后,張會長的憤怒,再也無法壓住,他不斷的問候鳳雛,就連他的祖宗十八代,也被問候了一遍。
等到氣消了,秘書在他旁邊,小聲的說道:
“會長,魔陀的師傅來了。”
張會長先是一驚,然后怒氣全消,焦急的問道:
“真的嗎?他現在在哪里?”
“就在你后面。”秘書回答道。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張會長,你好啊。”
張會長回頭一看,一位蒼老的泰嘉僧人,穿著樸素的僧衣,腳上也是普通的布鞋。
張會長趕忙回應道:
“大師,我不知道您來了,剛才那個情況,打擾到大師了。”
泰嘉僧人慈祥的笑笑,隨后搖搖頭,平靜的說道:
“施主,沒事的。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一樣。后來我遁入空門,脾氣改善不少。”
張會長向大師道歉,“大師,是我不對。我對佛法研究不深,佛法方面的知識,還請大師多多指導。”
大師擺擺手,“哪里哪里,施主只是暫時遇到煩心事,只需讀一篇《清心咒》。”
客套過后,張會長直奔主題。
“多謝大師,不過大師,我有一事不明。”
泰嘉僧人聽后,有些疑惑,于是便問張會長。
“施主,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但講無妨。”
張會長覺得,是時候了。
“大師,我在請你來之前,和你說過地煞天這個人。”
聽到地煞天這個名字,大師和善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
看到泰嘉僧人這個樣子,張會長趁機煽風點火。
“大師,您不要生氣。對于地煞天這種人,是不值得你生氣的。”
泰嘉僧人點點頭,“施主說的是啊,我不值得為他動怒。可惜了我那徒弟,正值壯年,還有大好前途,就這么毀了。”
還沒等張會長回話,泰嘉僧人繼續說道:
“張會長,你剛才想要問的,和地煞天有什么關系?”
泰嘉僧人雖然憤怒,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說話也不亂分寸。
張會長聽到泰嘉僧人這么問,有點慌了。
他之所以提到地煞天,只是為了拉仇恨,他并沒有什么要問的。
可是,既然泰嘉僧人問了,也不能不回答。
“大師,我不明白,為什么地煞天三番五次針對我?”
聽到張會長這么問,泰嘉僧人思考了一會兒,隨后緩緩說出四個字。
“利不相同。”
張會長假裝恭維道:
“多謝大師,短短四字,就道出其中緣由。”
泰嘉僧人擺擺手,“施主高看了,我只是一個武僧,懂的不多。”
又是一陣客套話,客套過后,開始商討具體事情。
最終敲定,由張會長領頭,發動對地煞天的戰斗。
泰嘉僧人作為張會長的外援,幫助他拖住地煞天。
忙活了一天,泰嘉僧人入住酒店。
張會長也回到家,他做了一個美夢,夢到自己打敗地煞天,弄死臥龍鳳雛。
和張會長不同的是,泰嘉僧人沒有立刻睡著,他在想一些事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他躺在酒店的水床上,躲在黑暗中,自言自語道。
泰嘉僧人的消息,傳到鳳雛耳里,這是張會長故意泄露的。
聽到這個消息,鳳雛很清楚,張會長在告訴他:沒有你們,我照樣能找到幫手。
不過,鳳雛并沒有生氣。他的臉上,掛滿了不屑。
他對著張會長的秘書,拍一下肩膀,隨后冷笑一聲。
“你去告訴張會長,他想說的,我已經清楚了。不過我覺得,沒有臥龍鳳雛,他扳不倒地煞天。”
聽到鳳雛這么說,秘書嚇的不敢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唯唯諾諾的說道:
“是,鳳雛護法,我這就告訴會長。”
過了幾分鐘,張會長聽到這句話,他沒有生氣,而是異常的平靜。
他安慰秘書,“你辛苦了,鳳雛護法的意思,我已經清楚了。對了,你這段時間,如果身體不舒服,可以向商會申請疲勞補貼。”
秘書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張會長竟然這么平靜,是哪顆藥吃錯了?
掛斷電話后,張會長看向墻上的壁畫,臉色鐵青。
“臥龍鳳雛,再過幾天,你們就是這墻上的畫。”
此時的地煞天,對于即將到來的危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