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怎么不知道頭像還可以默契
書名: 盡甜作者名: 從文賞玉本章字數: 3641字更新時間: 2021-03-24 20:00:00
晚上,田瑾再次主動找話題,“天天看別人秀恩愛。”
“怎么秀的啊,心里不舒服?”
“就是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沒有啊,習慣了,人家是情侶很正常啊。”
“是,學校里肯定很多。”
“每天都能看到。地鐵上、路上。”
“你也想要這樣。唉,我不能一直在你身邊。其實,我也想這樣會更好。”
“我什么時候說我也想這樣了?”
“我感覺。”
“還好,也沒有一定要。不會一定要求要。”
“我的理解能力啊。你這幾句話?怎么說呢,雖然想你的時候見不到。但是想想好處就是不容易膩。”
“也許吧,怎樣的相處模式都行。”
“挺好的,你。”
“我怎么了?”
“人很好,越來越覺得你很好了,性格很好。”夏瑜似乎不自知地陷入了一種名叫戀愛的狀態中。
“所以要好好珍惜。”
“嗯我會努力的。”
“開玩笑,可能你現在還不了解我。”
“我懂了,我這也不是在配合你嘛。”
“原來只是在配合我啊。”田瑾心中失落。
“只有上一句是在配合你。”夏瑜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哪些話是真的了。
“行吧,我又開始看鞋子。”
“買東西上癮啊。”
“是,幸好我窮,買不起。”
“哈哈,那只能看看了。”
“我看中了一雙鞋子一千多,然后就看看,感覺這個盒子還挺好看的。”
“嗯,還好。”
“好吧,不知道說啥了。”田瑾的意思是,夏瑜這樣的回答太敷衍,她都接不下去,心累。
“還好,也不用一直說。”夏瑜以為,只是字面意思。
“哦,那就不聊了。”
“我又說錯話了。對不起。”
半小時后,夏瑜說:“吃過晚飯了嗎,真不和我說話啦。”
又一小時后,夏瑜繼續說:“我問了一下彭飛,他說,昨天你好像不高興了。我嚴肅批評了他,真是的,怎么可以惹你不高興了。”
半小時后,田瑾:“我沒有不高興。”
“那就好。”
“嗯。”
夏瑜撥打了田瑾的電話。談天說地,兩人聊了兩個小時。
結束通話后,田瑾發微信:“兩個小時,我很少打電話打那么久。”
“我也很少,上次也有一個多小時。”夏瑜突然想起自己的套餐沒有這么長通話時長,下次還語音電話好了。
“是,感覺我們打電話說的還挺久的。”
“嗯,時間挺久。”
“這才對啊。”
“嗯,不能掛你電話。”
“所以你就是想掛了?”
“沒有啊,我是說上次我錯了啊。”
“你也不一定非要等我說掛電話。你可以說然后讓我掛,或者有的時候我會說讓你掛電話。”
“嗯額,我懂了。”
“嗯額是什么,無語嗎?”
“不是啊,和‘嗯嗯’不一樣嗎?”
“不一樣,加個額就變了感覺。”
“我體會一下,好像是不一樣。我之前沒太在意。”
“所以你之前說的都是嗯的意思?”
“是啊。”
“好吧,你今天說你問彭飛還批評他?”
“開玩笑的,我只是問問他說了什么。你一直沒回我,我就戲有點多。”
“行吧,那如果我還沒回你呢?”
“晚一點,再找你啊。”
“如果我今天都沒有回你呢?”
“這么問有點傻,我肯定會一直找你啊。”
“哪里傻,我就是想問不行啊?”
“不傻,可以啊。”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不發消息給我。”
“再也不會了。畢竟接受過大哥教育。”
“學以致用是嗎?”
“不是啊,謹記在心。”
“可以,我們幫派的幫規都是我定的,要倒背如流。”
“嗯,是不是還有幫規沒和我說過,要不發個全文給我。”
“現在有些幫規你還不需要做,等你需要做了之后我在一條條講給你。”
“好的,說過的我都會記在心里。”
“也許到時候你自己就想明白了。”
“我也希望如此。”
“多學多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好吧,以前見了也沒注意看。”
“那我能說什么。那是不是什么都要我告訴你啊?”
“現在會注意的。不用。”
那我等著檢驗。不合格怎么辦?
“嗯嗯,還可以補考的吧。”
“只有一次機會,不能抱著僥幸心理。”
“好吧,我肯定可以一次通過的。加油!”
“加油,只要不會錯的離譜就行。我還是挺寬容的。”
“嗯,瑾瑾。”
“不是大哥嗎?”
“大哥。”
“以后還是要叫大哥。”
“好的,大哥。”
“以后可以說這是我們家大哥。不是,是我的大哥。”
“跟誰介紹啊?”
“隨你啊。”
“好的,大哥。”
“嗯哼,好像也不需要跟誰介紹。”
“也許以后會需要呢。有大哥罩著我還是很幸福啊。”
“是,畢竟我還是有責任心的。”
“是的,我也是第一次認大哥,沒什么經驗,還要多提點。”
“嗯,我們互相關照。那睡覺吧。”
“好的。晚安。”
“晚安。”
十一點半,兩人互道晚安。
三月二十一日,又是一個周三。田瑾已經沒有那么抗拒今天的課了,還將自己正在電腦上做的作業拍照發給夏瑜,“看我做的路燈。”
十幾分鐘后,夏瑜:“要是沒有燈,我會以為是衣架。不過挺好看的,就是沒見過這種路燈。”
“這個桿確實像衣架。就是隨便做出來的嘛。”
“是吧,繼續加油。”
“真的比一開始好多了,適應了。”
“還是很聰明的,挺快就適應了。”夏瑜又看了一下照片,發現了華點,“田瑾瑾.max?”
“是。捂臉的表情。怎么了嗎?”
“就是覺得多了一個瑾,好像更可愛了。”夏瑜覺得名字還是很重要的事情,不好亂說的。
“行吧,我就不太喜歡這樣疊詞,所以我都直接省一個字說。”
“那你真叫田瑾瑾!是不是覺得這樣像小孩子一樣?”
“嗯,像小孩子一樣。”
“還好,名字習慣了就好了。以前我也覺得自己名字不好聽,現在覺得越來越好了。”
“你的名字跟我一個小學同學一樣,是個女生。”
“好吧,我還沒有遇見和我一樣的。有遇見比我多一個字的,都是女孩子。”
“我也沒有遇到過。都很少遇到有跟我同姓的。從小學到高中只有一個,還是我一個堂妹。”
“嗯,是挺少的。回憶了一下,我之前不認識你這個姓的人。”
“行吧,反正我認識的很多。畢竟我們家的人有很多姓田的。”
“肯定的啊。”這不廢話嗎。
“嘿嘿嘿,要跟你解釋一下。”
“覺得我太笨了是吧。”
“是啊。”
“還好吧,也不是一直那么笨啊。”
“那我想說就說了啊。”
“好吧。”
“嗯哼。感覺今天比昨天冷。”
“是啊,昨天看天氣好像要升溫,結果好像還冷了。”
“是,溫度變化都不知道穿什么。”
“BJ這天氣陰晴不定的,得隨時增減。”
“昂。我感覺都沒有衣服穿。每天都穿的一樣。”
“以不變應萬變。很快就到夏天了。”夏瑜去吃飯了。
“還早呢。”
“嗯,我是說很快就不會這么冷熱交替了。”
“行吧,又把舌頭咬破了。”田瑾在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疼嗎,出血了?”夏瑜關切。
“疼啊,怎么可能不疼。但是疼也沒辦法。忍著。自己咬的能怪誰。”
“嗯,肯定很疼。吃飯的時候咬的?你說又,是經常咬?”
“嗯,最近經常咬到。”
“要注意一下了。我以前咬到過口腔。但是沒咬過舌頭,可能舌頭太短。”
“舌頭太短是什么鬼?”
“咬不到啊。”
“行吧。那就是我舌頭長了?”田瑾只是單純問問。
“不是吧,應該是吃的著急了。”夏瑜想回答是,但怕對方聯想到長舌婦什么的就不好了。
“反正咬到好多次了。”
“嗯嗯,要留心了,不要再咬了。”
“我也不可能就每次吃東西的時候,都想著不能咬到舌頭吧。又不是我想咬到的。”
“嗯,可是咬到你,我也會心疼啊。最近吃東西的時候慢一點吧。現在好點了嗎?”
“嗯,我會的。不出血了,還有點疼。”
“嗯嗯,慢慢就好了。”
“是,每次咬過之后都這樣。已經了解了。”
“嗯哼。”
聊著聊著田瑾睡著了,只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此刻的田瑾想要與夏瑜分享生活中的一切,“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嗯嗯,下午會精神點。”夏瑜不懂為什么要說這些日常不能再日常的事情,“夢到我了嗎?”
“最近睡覺老是做夢。”
“心里有事情?”
“不知道。有夢到過你”不到二十歲的田瑾只是個小女孩,即便想瞞著自己的心意也未曾說過一句謊,有些不好意思地補充到,“也有我們宿舍,各種日常。”
“嗯嗯,挺好的。”夏瑜還從沒有夢到過田瑾,缺少這種體驗,也就無法體會是什么樣的狀態才會夢到一個異性。
“什么?”
“沒做什么噩夢就好。夢見的都是些挺好的事情啊。”
“是沒有做到噩夢好像。你怎么知道我夢見的都是挺好的,萬一是不好的呢?”
“夢見我啦。好吧,自己感覺還好。”
“不記得內容了,反正不是噩夢。”
“做夢大多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有一次做噩夢的內容,記得很清楚。”
“怎么了?算了還是不要回憶了。噩夢要忘記的啊。”
“忘不掉。”
“那就和我說說吧。”
“只是忘不掉而已,沒什么好說的。就只是夢而已。”田瑾似乎有著一些不想回憶的事情。
“嗯嗯,知道啦。”
“嗯哼,睡眠質量不好。我不記得是誰跟我說,不做夢就像沒睡覺一樣,剛閉眼就醒了。”
“太多夢是會影響睡眠的。哈哈。這個人入睡和清醒都非常快吧。”
“歪理。誰知道,我已經不記得是誰跟我說的了。”
“女孩子整天想著很多事情,就容易做夢。”大部分人都會想著一些日常瑣事,像夏瑜這樣漠不關心周遭的死讀書人還是很少的。
“也許吧。小伙子啊。”
“大哥。有什么指示?”
“沒事就叫叫你。”
“嗯。”
“我想換頭像了。”
“換什么樣的。”
“不知道。”
“那大哥換了之后,小弟也要換。”
“你換什么?”
“和大哥默契一點的。”
“我怎么不知道頭像還可以默契。”田瑾知道,小伙子可能是想要換成情侶頭像。可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到成為情侶之后啊,至少,他應該明確地說出來。
“風格類似的。”
“行吧,我現在的頭像跟我兒子的一樣。她是反過來的。”上次通話中,田瑾提到一個同鄉同學,她們兩人一見面就互喊“兒子”。
“嗯嗯,你換了再說吧。”
“行吧。萬一我換的特別少女呢?”
“那我換個很man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