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令安渝看著樓下睡得正香的阿月忍不住挽起了嘴角
阿鶴的眼中是深究
“南疆自他做王以來戰爭不斷,各地百姓怨聲哀道,你是他的一枚棋子,我又何嘗不是,待我如親母的姑姑死在他的手上,還是在我眼前親手一刀抹了脖子,只是因為她是先帝的血脈,這是他教我的第一件事:不可心慈手軟,你一定覺得我這大王子,身后是皇后,又是當朝王最受寵的王子,這南疆的以后是我的”令安渝似乎想到了什么苦澀的笑了笑
“母后本是個淑婉溫和的女子,自他當了王之后,母后的母族變失去了價值,他三年收了十一個妻嬪,對我母后不聞不問,母后的氣性便越發的大了,為了鞏固邊界幾個部族,他將幾個親屬部族的女子送去和親,你該慶幸,你至少有一搏之力,不至于被送去和親,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阿鶴沉默了許久,不知道為什么知道令安渝過得并不如意,她沒有想象中的暢然
“我可以助你成王,但是顧木殺不得”
“為何?”
“顧木是軒轅家的人,動不了,且他身為京都的大將軍,手下幾十個營的兵,你若動了他,將來局面一旦破勢,你很難收場,不如和京都的人聯手,祁樾并不想大動干戈,起兵打仗的日子,你自然懂得,對于百姓亦是一個國來說都不是最好的做法”
“沒想到你除了殺人,國情上也有所出”令安渝總覺得阿鶴不僅僅是所見那般簡單,每次都能讓他刮目相看
“我可以護你去和祁樾商議,但是不會幫你殺人,這幾日你的動向隱藏起來,我找機會帶你去見他”阿鶴說完便翻身從窗戶揣著一身輕功在別人家的屋梁上飛檐走壁的離開了
“這丫頭...”令安渝看著阿鶴走遠的身影下了樓
溫柔的月光照在阿月的臉上,令安渝結下身上的風衣披在阿月的身上,阿月敏銳的睜開了眼,手握在了腰間的匕首上:“誰?”
“你若想在這睡著鬧了風寒,我就把你丟在樹林里喂狼”令安渝臉色一變從溫柔變成了冷漠,惡狠狠地對著阿月說道
“阿鶴來過了”阿月看著身上的風衣,風衣上還帶有令安渝身上暖氣和他身上常年的山茶花的味道
“嗯,明日我們便離開這里,這幾日的行蹤都小心點”令安渝轉身便上樓了
幾個時辰之后,阿月和令安渝趁著天黑便離開了客棧,路上令安渝一路清除自己的行跡,安王找到他的行蹤只是時日問題,但當前的狀況能拖一日便是一日
阿鶴見過令安渝之后便找回了祁樾的東營,在東營附近找了個村子住下了
這日,祁樾一行人在勘察附近的山勢正好來到了阿鶴所在的村莊
“將軍,這個村子我們好像從未來過”顧木將軍好奇的左看右看
“南疆地形復雜,村落分布不均,我們這幾日已經勘探過幾個村子了?”令安渝問道
“大約有個七八了,不過這個村子看著倒是比前幾個有錢多了”顧木將軍喊了幾個人前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