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丫丫轉過臉看著祁小珊驚訝地說：“你竟然還知道明蘭？”

以劉丫丫對祁小珊的了解，祁小珊能說出明蘭這個名字就和祁小珊會說不出一種植物的名字一樣稀罕反常。

祁小珊淡淡地說：“八卦里有提到啊。”

“你也看八卦了？”丫丫又扭頭看向月月，“看來這件事的傳播力可以的，連祁小珊這樣的人都知道了，你那個同學挺成功的，新人破防典范教材，這種方法以后可以常用。”

丫丫語氣中帶著譏諷，月月倒不見有什么不高興的樣子。

祁小珊看著月月問：“明蘭是你的同學？”

月月點頭，看到有新聽眾，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再說一遍了。“九年級到十一年級，我們同學三年，一畢業她就進了一家娛樂公司接受培訓，后來就出道了。那時候我和她關系還不錯的，她因為比較愛出風頭，女生都很排擠她，但是跟我還是不錯的。她這個人怎么說呢，其實她這個人本質還是不錯的，就是功利一點急著想出名。”

祁小珊追問：“八卦里說她出道前有男朋友，這個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月月表情生動，“是高年級的學長，比我們先畢業一年，對她很好，她也是真喜歡那個學長的，私下里跟我說過。”

劉丫丫插嘴說：“你們關系真有那么好嗎？別是你吹牛的吧！”

有個同學當了明星是個很得意的談資，劉丫丫一邊羨慕月月，一邊鄙夷女明星，一邊又懷疑月月是在跟她吹牛。

月月被她的質疑惹惱，不高興地說：“切！我用得著拿這種事吹牛嗎，她剛進公司的時候還跟我訴苦訓練很辛苦，后來公司把她們通訊器都收了，不讓隨便跟外邊聯系，而且限制她們和以前的同學來往，說是杜絕麻煩維護明星形象管理啥的，我們這才沒聯系了。”然后補一句，“我們以前關系可好了。”

祁小珊拉回話題到她的關注點，“丫丫你別打岔，月月你再說說那個學長的事。”

月月很樂意說一說，“明蘭當明星以后我們也見過幾次面呢，在那個圈子里確實是不好混，每年有這么多俊男美女，機會就那么一點，沒有機會就出不了頭。這個職業又不像我們其他的職業，名氣大小沒關系，這個職業必須要出名才有活路，為了那點機會打破頭，她跟我說了以后我也能理解她。”

“但是說她把學長甩了，還害學長病重去世這事是冤枉她了，那段時間正是她出道前夕，封閉集訓根本沒機會聯系外邊，有一次正好在她集訓的附近看到她，我們隔著操場圍欄說了幾句話，她還拜托我去看看學長，讓我給學長帶話說等她出道了出來活動的時候找機會去看他。”

雖然關于明蘭的八卦月月已經不止一次和劉丫丫談論過，但有些內容月月今天還是第一次說，所以劉丫丫也聽得認真，問：“那你去看過那個學長了嗎？他得的是什么病？”

這也是祁小珊想問的，她目不轉睛看著月月。

月月卻有些遲疑，在兩個女孩的再三催促下才說：“其實有件古怪嚇人的事，我對誰都沒說過。”

大概是一個人憋得太久，面前又是兩個安全可靠的聽眾，于是月月一吐為快。“我去看那個學長了，可是我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學長轉院。陪他轉院的不是他家人，而是北極狐公司的人，一個什么人工智能研究所，我看到衣服和汽車上的標志了。這個學長學的是繪畫，一直是一個自由繪畫師，跟人工智能沒有一點關系。我追上去問，立刻被安保攔了，還調查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