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剛剛還說醫(yī)院時間排的緊,這怎么一說到陪月兒一起出去就變了?”鐘悅樂調侃道,給他夾了塊肉,“不錯哇,榆木疙瘩開竅啦!”
“我只是……”沒等盛君慕說完鐘悅樂就打斷了他。
鐘悅樂:“行了行了,還不知道你嗎,得了,現(xiàn)在先好好吃飯,等下一起出去,食不言,寢不語!誒?林姨這五花肉做的不錯呀!”
盛景宇也夾了一塊嘗嘗,“嗯嗯,林姨的技術提高了!”
說不過的盛君慕只能閉嘴,嘗了一口鐘悅樂夾過來的五花肉,嗯,比平常吃過的好吃!
池月在一旁吃的美滋滋的,嘿嘿,他們說我做的五花肉好吃誒,真好!
……
“月兒,等會兒我們都出去逛街吧!”鐘悅樂挽著池月的胳膊,提議道。
“啊?這………”池月有些為難,眼睛一直看著不遠處沙發(fā)上坐著的盛君慕,尋求幫助。
盛君慕嘆了口氣,“唉!爸,媽,池月有事情想要跟你們說。”
鐘悅樂他們一副怎么了的表情看著池月。
池月松了口氣,說了出來:“我不是你們的月兒!”
“或許……你們的月兒已經(jīng)不在了。”池月爭取委婉地說出來,她是喜歡鐘悅樂的。
此時的鐘悅樂和盛景宇一臉茫然,什么鬼?現(xiàn)在這個池月不是之前那個池月?
“我也是無神論者,池月開始是先和我說過,我不相信,”盛君慕解釋,
“但是現(xiàn)在的池月的確是對如今社會現(xiàn)狀一無所知,就算假設她失憶了,忘記了一切,但是她卻會寫出一些類似古文,卻又不像古文的符號!”
鐘悅樂和盛景宇都有點不知所措。
盛景宇想了想,看向池月:“那現(xiàn)在你是誰?來自哪里?”
鐘悅樂也看向池月,一臉不相信,甚至可能在想,真不會是腦子摔糊涂了?
池月正經(jīng)嚴肅地說:“我來自東陽國,是東陽國,第五十三位皇帝興建帝——池月,那天,是我兄長的婚宴,我與父皇母后談完心話,就回宮休息,醒來就渾身酸痛無力,也就看到了你們。”
“單從文字來看,可能東陽國并不是屬于你們這個世界任何時期的國家,無論是從文化,習俗,禮節(jié),制度和進步速度,都不及你們國家,如果可以,都想學習,好回去改進政策。”
“唉!”池月?lián)u搖頭,“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真的不是你們的月兒,事實就是這樣!”
“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琴棋書畫,禮、樂、射、御、書、數(shù),雖不能通其透徹,但也一知半解,你們可以選一樣!”
鐘悅樂驚訝,“月兒你還會這么多啊?”
池月不敢夸大其詞,畢竟人各有所向,并不是所以都可以學會,“不會,僅會些皮毛!”
“那那……先來個書畫吧,快,阿慕,去書房拿紙墨,剛好你爸喜歡這些,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鐘悅樂毫不客氣地指揮著自家兒子干活。
于是,所有人都移步到書房觀看。
備齊。
池月挽手添水磨墨,姿勢端正,速度適中,到墨色濃淡適中時停止。
取筆,作畫。
池月聚精會神在鋪好的宣紙上作畫,勾勒點橫,步步流暢。
池月畫的是一幅家庭嬉笑圖,傍晚時分,燭燈燃起,一家人圍在一起聊天嬉鬧。
最后,她還在一旁題字,平安喜樂四個字蒼勁有力,最后落款。
不過,寫的都是岳文體,除了池月,他們都看不懂。
“啪啪啪~”盛景宇拍手稱贊,對著盛君慕說:“不錯,佳作啊,這畫要是你爺爺看了,肯定要夸上幾句啊!”
就算是對書法不大感興趣的鐘悅樂也對池月從頭到尾作畫給震驚了!
盛君慕也沒想到,看來自己小看這個池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