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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又見佳人

  • 孤劍繼志
  • 一咖喱信幾
  • 3082字
  • 2021-07-17 22:38:20

葉誠看得出來自己只要敢問,柳笑風(fēng)就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揭穿自己身份。他面露狐疑道:“花家人會這么隨便就把這秘密告訴我?”

柳笑風(fēng)就怕葉誠不問。見葉誠似乎有點意動,他耐心解釋道:“花七已不是家主,那他的夫人自然也就不是主母。何況這消息花家上下都知道,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葉誠搖頭道:“此事不急——既然已來了,有的是機會問。花采秋怎么樣了?”他這一招四兩撥千斤,讓柳笑風(fēng)直呼可惜。

柳笑風(fēng)興致缺缺地問道:“要見她嗎?我可以給你安排啊!”

豈料葉誠又是虛晃一槍!他搖頭道:“不見了,沒什么好見的。”

“不見你問那么多!”看得出來,柳笑風(fēng)也有些生氣了。

葉誠心里暗爽,可又委屈道:“好歹也有點交情,問問都不行了?對了,花采歲在家嗎?”

柳笑風(fēng)聽見葉誠問花采歲,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道:“嘿嘿嘿!花采歲是吧?你來的正好!他前幾天剛回來。我?guī)湍憬兴^來啊!”

葉誠留意到柳笑風(fēng)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或者會發(fā)生什么,但心里還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他想起自己要問的事,還是客氣道:“有勞柳前輩了!”

柳笑風(fēng)離開后不久,花采歲就來了。剛見面他就不懷好意地看著葉誠問道:“喲,你來的還挺快。”

葉誠卻是指了指趙逸二人,嚴(yán)肅道:“有正事找你,你讓人安排一下找個客房。”

花采秋也看出葉誠的態(tài)度,絲毫不拖泥帶水道:“行!”

“你們先在這兒呆著,我有事。”葉誠簡單交代了一句,就跟花采歲離開了。

領(lǐng)著葉誠到了一間屋里,花采歲好奇道:“怎么了?那么嚴(yán)肅?”

葉誠從屏風(fēng)的孔隙間瞥見粉色被褥,心里暗笑花采歲竟有這種嗜好。他無端來了一句:“你信佛嗎?”

花采歲古怪地看著葉誠,然后老實搖頭:“你還信這個?我不信,我娘信。你要想討論佛法的話我領(lǐng)你去找我娘。”

“不信你還加入‘乾闥婆’?”葉誠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笑瞇瞇地看著花采歲。

花采歲吃驚地反問道:“這你也知道?”但很快他也反應(yīng)過來:“哦,駱?biāo)脊愀阏f的吧?”

見葉誠點頭,花采歲也坦白道:“對,我是乾闥婆的首領(lǐng)。”

既然對方坦誠,那就說明有的嘮。葉誠追問道:“那你告訴我迦樓羅首領(lǐng)是誰?”

花采歲看得見的是葉誠臉上的堅毅,但看不見的是葉誠究竟知道了多少。他面無表情道:“我今天告訴你,明天花家就沒了。”

葉誠呼吸一窒。

“現(xiàn)在,你還想知道嗎?”花采歲看向葉誠的笑容變得愈發(fā)耐人尋味。

葉誠臉色難看。他不想賭,也不敢賭。雖然花采歲確實有嚇唬自己的可能,但是就連駱?biāo)脊Ф忌形刺角灏瞬勘姷牡准?xì),也從側(cè)面說明了這八個組織的影響力。如此看來,花采歲口中的事,未必不會發(fā)生!想到這兒,葉誠神色復(fù)雜道:“駱?biāo)脊柲愕臅r候你也是這么說的?”

花采歲譏誚道:“你是太看得起我還是太看不起錦衣衛(wèi)?人都說乾闥婆可比錦衣衛(wèi)。但乾闥婆的人都知道,錦衣衛(wèi)是不屑跟我們比罷了。他們的主要作用還是不讓朝中有二心,所以才給我們有可乘之機。”

葉誠突然覺得“八部眾”越接觸越恐懼。他岔開話題問道:“你花家經(jīng)商多年,沒點靈丹妙藥?”

花采歲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葉誠眼熟的哀愁。他沮喪道:“自從爹退下家主之位,娘就再也沒法用那么好的藥了。”

聽見對方回答,葉誠心里有些愧疚。他突然問道:“你娘這病,多久了?”

花采歲想了想答道:“應(yīng)該有五六年了。那時候我爹跟你爹正打得火熱,然后我娘就突然病倒了。我爹分身乏術(shù),后來無奈引咎自辭。”

見葉誠眉頭緊鎖,花采歲似是知他心中所想,點破道:“不是花家的人,我查過了。”

葉誠就算不信花采歲,也得信乾闥婆。他毫不糾結(jié)道:“哦。那大夫有說怎么處理嗎?”

一聽這話,花采歲的臉就變得跟苦瓜一樣:“我們連太醫(yī)都請來了。別說醫(yī)治了,他們連見都沒見過這病。”

葉誠訝然道:“這病當(dāng)真如此棘手?連太醫(yī)都沒辦法嗎?”

“你真以為我想妹妹嫁人?還不是不得已而為之。要是采秋嫁出去了,娘的病還沒好...”花采歲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就在葉誠無言以對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花采秋的聲音:“大哥不必?fù)?dān)心,我能幫上忙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葉誠嚇得從椅子上跳起,看清來人后指著她顫抖問道:“她,她怎么會在這里?”

花采秋雙手叉腰,高傲地質(zhì)問道:“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這是我的房間,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的房間?”葉誠看了眼正在抹淚偷笑的花采歲才知道被算計了。

“故人相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花采歲說完就要離開,走過葉誠身邊的時候,低聲笑道:“看來屋里那床粉色被褥,你應(yīng)該用得上了。”

葉誠恨得牙癢癢。他死死拉著花采歲的手威脅道:“你給我等著,我早晚抓你!”

花采歲看了眼已經(jīng)面露不滿的妹妹,奚落道:“我很期待喲。不過六扇門可抓不了我,錦衣衛(wèi)又標(biāo)準(zhǔn)甚高。你想抓我估計就東廠一條路了。所以你要加油哦,葉公公。”說完就拍開葉誠的手,忙不迭地溜了。

對上花采秋的目光,葉誠馬上低下頭。他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道:“我...”

可同時花采秋也羞澀道:“你...”

二人齊齊收聲,又是異口同聲道:“你先說吧。”

如此默契的舉動無形間也拉近了二人間的距離。

還是花采秋先開口道:“你終于來了?”

葉誠不敢看花采秋,低頭說道:“既然答應(yīng)過你,我自然不會忘記。”

花采秋見葉誠這副樣子,有點開心的同時也暗惱自己怎會如此沒出息。她輕咳一聲說道:“你跟我哥的事,我聽他說了。”

“啊,啊。”葉誠含糊點頭。

“我要嫁人了。”

花采秋這句話讓葉誠當(dāng)場愣住。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笑道:“那恭喜...恭喜你啊。”但任誰都聽得出來,葉誠話里的言不由衷;任誰都看得出來,葉誠臉上的魂不守舍。

這份失落與不甘被花采秋看在眼里。她一方面開心葉誠心里有自己的同時,也暗惱他不解風(fēng)情——說想娶我就那么難嗎?難道還想讓我一個女子先開口嗎?

“善執(zhí),善執(zhí)!”

張繼姚的聲音在此刻葉誠聽來就像是罰站的小子聽到了下課鈴一樣。他連忙應(yīng)著“在呢在呢”就跑了出去。

“你怎么從那屋里跑出來了?你住那個房間嗎?一起去看看。”

張繼姚說完就要去“葉誠房里”,但被對方拉住。

“那間是,花采秋的房間...”葉誠尷尬開口。

張繼姚會心一笑。但他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我跟趙逸旁邊的屋子還空著,一起吧?”

張繼姚這么有眼力見,正合葉誠心意。他大大咧咧地?fù)е鴱埨^姚的肩膀率性道:“行,走吧。”

“你倆去哪兒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趙逸這個好奇寶寶不令人失望地再度發(fā)問。

葉誠跟張繼姚齊齊搖頭,含糊其辭。

趙逸也沒把他們的態(tài)度放在心上,而是問道:“那我們要在這兒呆多久啊?”

葉誠也不知道,但想起明日父親就會過來他就稍微安定些。他跟張繼姚說道:“明日我爹會過來,你稍微留意下。”

趙逸從床上起身,興致勃勃道:“怎么回事?你爹怎么也要過來啊?”

葉誠覺得趙逸的反應(yīng)有點過于夸張了,便笑著揶揄道:“我爹來你怎么那么激動?你別是我弟弟吧?”

“滾蛋!”趙逸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然后解釋道:“你爹教過我爹啊!無垢劍法就是你爹給我家老頭子的,你沒聽你爹說嗎?”

葉誠老實搖頭:“我還真沒聽他說過。我就知道他跟你爹關(guān)系不錯,沒想到還有這段淵源。”

趙逸也點頭道:“可不是嗎,這也是你奪魁那天他才提到的。”

“奪魁嗎?聽起來好像過了很久啊!”葉誠這才記起出來之后武功才進(jìn)步了一點點。林伯的教導(dǎo)還猶言在耳,這讓葉誠不免有點羞愧。

但他不知道的是,從武學(xué)新手變成舉重若輕,是需要時間的。但只有博采眾長,將諸多武學(xué)融會貫通才有機會敲響舉輕若重的大門。

面對強敵顯得輕松。這不是一種自信或者能夠言明的風(fēng)格,而是在他人眼里的你!舉重若輕,重的是練武所留的汗,輕的是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招式。

而舉輕若重,則是面對每個看似渺小的敵人都不會懈怠。它輕的是一招一式間的博弈,重的是對手招式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一種精氣神。

可輕可重就是所謂的一流高手,出手輕重自有分寸。一旦出手,生擒活捉如家常便飯。

至于非輕非重,或許除了梅吹雪,就再沒人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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