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嫂，這幾天還要招一些新人來，等我把她們帶順了，騰出手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起幫著大小姐做衣服。”珍姨說。

“那個，那個秦姨，我可不可以也跟著你，幫大小姐做衣服？”小桐小心謹慎地問。

“你會呀？”寇溦問。

“會，會的，大小姐，我十六歲就在服裝廠做工，鎖邊機，蓬縫機，縫紉機，燙斗那些我都會用。”小桐說。

“你說的是那種工業機嗎？”寇溦欣喜地問。

“是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