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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霸總的致命誘惑

人一生中總會遇見幾次騎虎難下的時刻,這種時刻一旦挺過去了你就是老虎它祖宗。此刻狹小的空間范圍內,周斯臣跟蘇想無聲地對峙著,一個疑心,一個語塞。

手龍頭滴答滴答往下漏水,沒想到周斯臣倒是第一個先開口了,他冷漠的嗓音響在耳邊:“你調查我?”

“這還真沒有……”還用調查嗎,蘇想無語,她知道的比百度百科還全面,她還知道周斯臣胸口中央的位置有顆小痣呢,這事百度百科能知道嗎?

“哦?那還是真是巧了。”周斯臣掀起眼皮子,嘴角勾出耐人尋味的笑來,“這連李秘書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會呢,不是劉嫂也知道嗎?”跟以往意見不合的任何時刻一般,蘇想一時急于給自己分辨,完全忘了立場,幾乎一說完她就意識到大事不妙。此刻,她已經(jīng)不再是周家小夫人,她竟然慌亂之中咬上了周斯臣放給自己的勾子。

果然話音剛落周斯臣眼底眉梢的冷意全浮上臉色,他聲音冷的嚇人,逼得人呼吸困難的氣場也擺了出來。

“連劉嫂都知道……”按理說臨江別墅的女傭簽的是保密合同,除卻周斯臣跟本人,再加經(jīng)手的李延川,不該有除臨江別墅外第四個人知道。

“你從哪兒知道的這些?”周斯臣靠近一步,居高臨下將人釘在視線范圍內。

這已經(jīng)不再是窺視秘密的尷尬了,在生意場上縱橫多年,周斯臣敏銳察覺出其中的茲事體大。

“還能從哪兒知道,”蘇想已經(jīng)眼珠子亂瞥開始胡言亂語了,“臨江別墅誰都知道啊,天天蹲守不就能知道你家?guī)卓谌寺铮僬f小周總在名媛圈里結婚對象榜上一騎絕塵,您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早傳的人盡皆知,何況一個小小過敏呢哈哈哈哈……”

蘇想努力做到表情坦蕩,可等一個個離奇字眼從嘴里蹦出來,她恨不得直接抬手給自己嘴巴打個補丁。而對面周斯臣聽完后就陷入了沉思,還時不時打量她幾下,目光里瞧不出是信了沒有。

大概幾十秒過后,周斯臣最后一次瞥了她一眼,心里應該是有了答案,蘇想緊張地盯著他等待宣判。

“蘇小姐,我知道我個人比較受歡迎……”周斯臣開口了。

蘇想:“嗯……嗯??”哪里不太對啊……

“但你從別人手里買我個人喜好妄圖用極端手段吸引我注意的事,下次不要再做了。”

蘇想:“哈?不是……你是怎么分析得出這點的??”

周斯臣悲哀地瞧了她一眼,正色道:“被分析出來的確會有些尷尬,但我還是想提醒蘇小姐,這種侵犯我個人隱私的行為,我是可以告你的。”

蘇想已經(jīng)不只是震驚了,“你這人……其實有病吧?”

“我已經(jīng)說過,無論是潑水還是故意叫板的手段,都不再可能提起我對蘇小姐的興趣,上次相親宴結束,周氏跟蘇氏的關系已經(jīng)止步在合作對象上。”周斯臣看著蘇想寫滿不可思議地一張臉,露出勝券在握的從容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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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卡座,沈知行跟陸堯已經(jīng)喝完兩輪,見他回來全都嘲笑道:“我去,你這廁所上得可夠久啊,小周總有那方面隱疾?”

“這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周斯臣將杯子里剩余的一飲而盡,拎起大衣就要走,“我還有事先回去。對了,剛剛陸晴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說你跟沈知行在維納斯喝酒。唔,這個點,估計也快到門口了。”

“?周斯臣你他媽還跟我姐告狀!”陸堯氣笑了,指著男人快步離開的背影,他抬腳在下面踢了沈知行一下,“喂,你注意到了沒?”

“嗯?”

陸堯朝吧臺努努嘴,“那個漂亮妹子,跟周斯臣一前一后從廁所出來,你說他們在廁所干了啥啊?”

沈知行被他擠眉弄眼的笑容弄得雞皮疙瘩掉一地,噫一聲搖搖頭表示不想聽,“你再這樣編排他,陸晴等會兒非得拆了你。”

“那算了,不說了,誰讓我這個老姐鬼迷了心竅對周斯臣死心塌地呢,來,喝酒喝酒。”

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周斯臣直接給李延川打了電話來接,剛出維納斯門口,邁巴赫駕駛位上就下來一個人給他拉車門,“小周總。”

李延川做事一向快速給力,面面俱到,將車門暖氣打上來的同時,立馬給后座遞過去一只杯子,“小周總,這是蜂蜜水,解酒。”

周斯臣接過來,盯著杯身遲遲沒扭開,前面李延川又說:“知道您不喝普通的蜂蜜水,這是吉爾吉斯空運回來的那批,劉嫂泡了讓我拿來的。”

嘴刁難伺候如周斯臣,生活方方面面都是挑剔到極致。

“嗯。”周斯臣這才擰開喝了一口。等蜂蜜水下肚,似乎腦袋也清爽了不少,他也適時想起來另一樁事。

“上次讓你查的蘇想的資料還在嗎?”

“回小周總……”李延川有些為難,“上次您從老仙居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蘇小姐的檔案下了垃圾桶。”

“咳,是嗎?”周斯臣握拳清咳一聲,“那就再去整理一遍,明天交給我。”

李延川點頭應下:“是。除了資料,還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嗎?”

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那天,接到周斯臣命令火速趕往老仙居救急,結果在廁所隔間見到等在那里的渾身上下濕漉漉像剛從池子里撈出來的小周總,男人狼狽到失了以往從容不迫的風度,李延川當場就驚呆在原地。

后來知道是蘇家小姐干的好事,他在心里給蘇想連同蘇氏企業(yè)默默點了個蠟。小周總是什么人,睚眥必報!哦不!是愛憎分明!不立馬搭理只是因為騰不出功夫,現(xiàn)在得空了,老帳新帳都要一起算算了。

周斯臣長腿一疊往后一靠,整張臉沉在陰影里,淡聲道:“說起來是有一件,記得這幾天從集團賬戶劃十億給蘇氏注資。”

“十億!”李延川驚道:“這事周總知道嗎?蘇氏科技現(xiàn)在窟窿太大,誰跳都要損一身筋骨。”腦袋一轉,聯(lián)想到剛剛周斯臣讓他整理蘇想資料的事,李延川頓時明白他的用意了,“其實如果是為蘇小姐大可不必砸十億,您只要……”

話還沒說完,周斯臣掀起眼皮冷漠打斷,“我為什么蘇小姐?投資而已,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這話李延川沒法答,俗話說男人心海底針,霸總心更是針中針,保不齊這是什么最近圈子里追小嬌妻的套路,他笑了笑,專心繼續(xù)開車。

“不過……”周斯臣若有所思,“上次看資料時我注意到一點,為什么蘇想出生地這塊填的不詳。”

提起這個,李延川也有點印象,當初為了確保資料的準確性,他還特地找了不少渠道打聽過,“是這樣的小周總,蘇小姐要出生那天蘇夫人難產(chǎn),偏偏那次在老家遼城探親,老家醫(yī)療終究信不過,蘇國超就讓人連夜把人接到A市來。”

“折騰。”周斯臣平靜點評。

“對,就是這一來二回地太折騰,小周總你猜最后怎么著?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在遼城跟A市的地界線上,蘇夫人羊水破了,蘇小姐就這么出生。”

“夾在兩邊,蘇小姐說是哪邊人其實都是說得通的。不過后來蘇國超登記的應該是遼城,因為蘇小姐在那邊念到高中畢業(yè),后來才被蘇夫人接到A市。”

說到這兒,李延川意外地朝身后一言不發(fā)的男人看了眼,“說到這回事……我記得小周總也是在遼城讀的中學。”

車里車燈將后排籠在一小片陰影里,李延川問了之后很久都沒等到男人搭話,再回頭,周斯臣已經(jīng)靠著后座閉上了眼。

李延川將聲音放低:“更詳細的資料還要再搜集,蘇國超對這個女兒還是保護得很好的,上次小周總讓查的,也只是大家共知的大概。”

“嗯,這件事交給你。”周斯臣閉上雙眼,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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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普羅灣咖啡館,蘇想約了宋知音在這里喝下午茶。位靠巨大的天臺落地窗,外面漂亮綠植擺了不少,咖啡濃郁的香氣將整個空間填滿,一切都是馨香又美好的。

可10號桌上兩位身穿時下最新款秋裝的女士已經(jīng)面對面坐著笑了有十多分鐘了。

“哎呦我不行了,他真的這么說?不應該啊,他看著一點也不自戀啊?”

“那是表面!”蘇想一臉痛心疾首地朝宋知音科普,“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周斯臣這么有錢怎么可能一點毛病也沒有,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他不僅狂妄自大,還有富人慣有的通病,妄想癥!就像全天下的女人都沖著他去一樣!”

穿越過來這么久,蘇想每天都在刷新對周斯臣兩年來的認知。雖然過去一人一棉被制,但好歹也算是睡在一起,靠得那么近她怎么從沒發(fā)現(xiàn)周斯臣有奇葩性子的苗頭呢。不過也難怪,她跟周斯臣的婚后說話的機會寥寥,一個惜字如金,一個沒興致搭理。循規(guī)蹈矩,共同演繹進水不犯河水的合租室友關系。

“哎,你也不能這么說。”宋知音撐著下巴,心情愉悅地插了塊蛋糕丟進嘴里,嚼了嚼說:“首先周斯臣模樣沒法挑剔的吧,換我我恨不得全世界哪哪兒都反光,我好隨時能欣賞我的絕世美顏。而且,周斯臣多有錢啊,一個沒日沒夜的印鈔機,想想就想撲倒在哥哥的鈔票里。”

“你沒有靈魂。”蘇想皺巴巴評價。

“隨口一說嘛,反正周斯臣也相不上我。說起來,你上次讓他那么難堪他還給你們家注資,我覺得著吧不太符合周斯臣一貫作風。”

“有利可圖的事,怎么不是他一貫作風?”蘇想反問。

“啊?你不知道嗎?”宋知音端正坐好,驚訝極了。

“我該知道什么?”

“周斯臣撤了對李家的投資啊,足足五個億呢,雖然不是致命一擊,但對李家來說也是不小的重創(chuàng)。”宋知音頻頻點頭,“李妙兒昨天不是還在朋友圈哭這事嗎,怎么,你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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