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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樣

“這里風(fēng)景真好,難怪陸爺這大忙人也會在此流連。”葛曉曦站在小山坡上,看著宛如仙境般的草原和湖泊感嘆著。

“嗤,你倒是有閑心管他。”鄢凌席地而坐,笑著回了句。

葛曉曦呵呵笑道:“陸爺一年到頭四處奔波,鮮少看他休息,所以這次看見他難免有些好奇。”

鄢凌好笑的搖搖頭,“見天的忙事業(yè)也不嫌累的慌。行了,說他干什么?這里風(fēng)景迤邐,烤只兔子來享受享受。”

葛曉曦彎著眼睛笑笑,手腳麻利的支起燒烤架,把切好的桂花糖藕拿出來讓她先吃著。

鄢凌眼睛亮亮的抓起一片送進(jìn)嘴里,甜甜的味道充斥在口中讓人心情莫名的好。

“哎?怎么用手抓,不嫌臟啊!”葛曉曦嫌棄的拿手帕把鄢凌的手擦了擦。

“嘖,葛醫(yī)生你可真麻煩!”鄢凌孩子氣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爸爸媽媽教我們吃飯前要把手手洗干凈哦!”葛曉曦捏著嗓子甜膩膩的教育鄢凌。

“呵!服了你了。”鄢凌看葛曉曦耍寶,笑倒在他懷里。

葛曉曦自己也笑了起來,擁著鄢凌,親吻她的發(fā)頂,喃喃的說:“主君,我愛你。”

“呵呵。”鄢凌笑瞇了眼睛,拉下他的腦袋送上香吻。

這邊你儂我儂,在不遠(yuǎn)處的密林里,陸鈞的情形卻很不妙。

“該死!”陸鈞艱難的靠在一棵大樹旁,全身的力氣被抽取一空,熟悉的熱浪在身體里涌動。這該死的紅塵蠱,讓人摸不到頭腦,也解決不掉,每當(dāng)這個時候,陸鈞就克制不住的驚懼。擂臺上那無助的場景在這時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里播放,讓他心痛的恨不得死去。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控,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他厭惡碰觸別的女人,卻不得不為了解蠱與之親熱。

“鄢凌。”陸鈞默默的叫著心心念念的名字,說不出的痛恨又說不出的眷戀。

“唔。”走了好一段路,陸鈞全身汗?jié)瘢駨乃飺瞥鰜硪话悖匐y支持的栽倒在地。

“嘀嘀嘀”通訊機(jī)的聲音響個不停,讓陸鈞頭痛欲裂。鐘晴的名字在通訊機(jī)上不停的閃爍。陸鈞悲涼的笑了。其實只要把鐘晴招來他就可以從這該死的狀態(tài)下解脫,可是他不想,鄢凌啊,就在這里。

鐘晴一早就發(fā)現(xiàn)陸鈞有點不太對勁兒,很像紅塵要發(fā)作的前奏。可是她只不過洗了個澡,再出來時人就不見了。

鐘晴帶來的人都被鄢凌處理了,身邊無人能用,她只能一個人到處尋找,祈禱陸鈞千萬別出事。這一找就找了一個上午,累得半死的時候突然看見遠(yuǎn)處山坡上有人,就匆匆的跑了過來。

“是你?”鄢凌早就看見有人發(fā)瘋似的跑過來,那狼狽的樣子,鄢凌差點沒認(rèn)出是鐘晴。

鐘晴一臉陰鶩,咬牙切齒的說:“你個賤人!”

鄢凌面沉如水:“鐘晴,我上次警告過你吧,你嘴巴再不干不凈的,老娘不介意撕了它!”

鐘晴自知不是鄢凌對手,更何況陸鈞的事情更為緊急,咬牙問:“有沒有看見陸鈞?”

鄢凌皺眉:“沒看到。”

鐘晴失望,焦急的四下張望,一時也沒了主意。

鄢凌看她確實著急,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迅速拿出通訊機(jī)發(fā)了一條簡訊。

通訊機(jī)響了許久終于消停了,陸鈞微微的喘氣,不知道該怎么解決當(dāng)下的難題。簡訊的聲音傳來,他掃了一眼,竟是鄢凌,陸鈞心里火熱,費力的點開。在哪呢?很平常的詢問,卻讓深受紅塵折磨的陸鈞看到希望,他喜滋滋的把位置發(fā)送給她。

鄢凌過了好久才收到陸鈞的回信,可見陸鈞的情況確實很不妙。

“在林子里。”鄢凌看了鐘晴一眼,沒什么情緒的說了一句。

她打了那么多通訊陸鈞不接,鄢凌隨便發(fā)一條,他就回復(fù)了,鐘晴心里暗恨不已,狠狠的瞪了鄢凌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前面的林子里跑。

葛曉曦沒說話,鄢凌眸色暗沉的望著遠(yuǎn)處的密林。

“我們過去看看。”陸鈞這兩天總是黏著她,紅塵復(fù)發(fā)的情況下他竟然獨自跑了出來。鄢凌心里有點沒譜,若是陸鈞下定決心拒絕鐘晴,那情況就很危險了。

“好。”本質(zhì)上,葛曉曦是不記恨陸鈞的,甚至很是崇敬,即便此時鄢凌提出了這種建議,葛曉曦還是痛快的點頭答應(yīng)。

鄢凌摸了摸葛曉曦的臉,拉著他不疾不徐的往密林里走。

林子面積很大,鐘晴漫無目的的找尋也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就這樣尋了一個小時也沒找到陸鈞的人影,心里越來越焦躁。

“你問問他究竟在哪?”鐘晴轉(zhuǎn)身,像要吃人般的看著跟在她身后的鄢凌,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

鄢凌嘴角抽抽,慢條斯理的拿出通訊又發(fā)了一條簡訊給陸鈞。在等待的過程中,鄢凌仔細(xì)打量鐘晴。說實在的,鐘晴人長的不錯,看樣子也確實愛著陸鈞,就是腦子不靈光總是喜歡針對她。

嘀嘀,兩聲簡訊聲傳入,鄢凌點開來一看,臉色就有點變了,冷冷的問鐘平:“陸鈞什么時候出來的?”

鐘晴被鄢凌的臉色鎮(zhèn)住,諾諾的說:“一大早就不見了。”

“艸!”鄢凌暗罵一句,拉起鐘晴迅速的向密林深處跑去。葛曉曦一愣,連忙跟上。

有了具體位置,鄢凌很快找到了陸鈞。陸鈞躺在一棵大樹下,整個人蜷縮起來,看起來十分的痛苦,面色紅彤彤的,嘴唇干裂,一身的泥土草屑,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愣著干嘛!快去!”鄢凌心臟驟緊,猛地將累的半死的鐘晴扔到陸鈞身旁。

此刻的陸鈞已經(jīng)達(dá)到了忍耐的極限,若再浪費時間,不說此后還能不能人道,體溫再升高些,這人怕是連性命也保不住了。

“老公!”鐘晴撲倒在地上,一手摸上陸鈞滾燙的身體。太熱了!這種詭異的高熱讓鐘晴驚懼的大喊一聲。

“嗯~”陸鈞意識有些恍惚,感覺有人在摸他,肌肉痙攣似的跳動一下,好半天才輕吟出聲。“鄢凌。”

一聲鄢凌挑起了鐘晴熊熊的妒火。“是我,鐘晴!”

“鄢凌~”陸鈞還有些恍惚,只記得剛才鄢凌找他來著,本能的喊著鄢凌的名字。

旖旎的呼喊,讓鄢凌心里難過,眉頭微蹙的拉起葛曉曦,“我們到遠(yuǎn)處等。”

“......”葛曉曦咬了咬唇,跟著鄢凌向外走。

才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后的陸鈞怒喝了一聲滾。這一聲帶著驚慌疑惑和憤怒,仿佛杜鵑泣血般讓鄢凌停下了腳步。

“老公,是我啊,我是鐘晴。”她被陸鈞吼得委屈。

“滾!不要碰我!”陸鈞從迷離中稍稍清醒,看清了鐘晴的臉,厭惡的無以復(fù)加。

“我只要鄢凌。”陸鈞艱難的環(huán)住自己,像個急需要取暖的孩子,喃喃的堅持著。

鐘晴眼淚不爭氣的冒了出來,即心疼陸鈞,又氣陸鈞的絕情。“陸鈞!我才是你老婆,那賤人她不要你,不要你的!就是她送我來的,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陸鈞愣了愣,閉了閉眼睛,冷漠的說:“那便讓我死吧!”

鐘晴氣瘋了,不管不顧的控制住陸鈞無力的身體,恨恨的撕扯著陸鈞的衣服,怒道:“我不允許!”

“放開!”陸鈞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拽著衣服不撒手,一雙眼睛赤紅,恨不得剁了她。“你給我滾!”

“我偏不!”鐘晴也發(fā)狠撕扯著他的衣服,和陸鈞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鄢凌在不遠(yuǎn)處看著鐘晴糾纏陸鈞許久都不能得手,心里邪火直冒!TM人都成那樣了你都不能得手,該有多廢物啊!

“你在這等著。”鄢凌實在看不下去,吩咐了一聲葛曉曦,大步走了過去。

“廢物!一邊呆著!”鄢凌一把抓住鐘晴,把她甩到一旁。

“鄢凌!你來救我嗎?”陸鈞眼睛里不爭氣的泛起水花。

“......”鄢凌一噎,黑臉道:“救你M啊救!那是你老婆,你跟她行房天經(jīng)地義!胡鬧什么!”

“你——。”陸鈞不可置信的看著鄢凌,傷心委屈。他以為這些天鄢凌心里已經(jīng)動搖了,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無視他了,而現(xiàn)在她究竟再說什么!陸鈞抓著鄢凌的手,哽咽的說:“我不要別人,你,你別這樣。鄢凌,我不要。”

鄢凌被陸鈞這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搞得額頭青筋直跳,心里一陣一陣的憋悶,惱怒的說:“上一次是上,上兩次也是上,矯情什么!”

一句話擊碎了陸鈞的心,讓他用盡了殘余的力氣才勉強(qiáng)控制住眼睛里的淚水。他搖頭,無比決絕的說:“你讓我死吧,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陸鈞的身體燙的嚇人,鄢凌心里著急,此刻聽到他如此決絕的堅持,氣得發(fā)瘋,一巴掌甩到陸鈞臉上,怒道:“要挾誰呢!老娘讓你上,你就乖乖的給我上,想死也要我同意才行!”

陸鈞被打了一巴掌,耳朵里嗡嗡直響,卻還是抓著鄢凌的手拼命地?fù)u頭。

鄢凌咬牙,從兜里摸出一個紫色閃著光暈的小蟲子,右手捏住陸鈞的臉頰,沉聲道:“陸鈞,你我相識已久,無論有什么過節(jié)我都沒想過讓你死。既然我的存在讓你喪失了求生的本能,那我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你我的關(guān)系。看見這個嗎?只要放你身體里,關(guān)于我的記憶就會從你的腦海里徹底抹除,這樣你總能好好的活著吧。”

陸鈞驚恐的看著那個紫色的小蟲子,“不能忘,不能。”低喃的聲音無助而傷心。

鄢凌硬著心腸說:“不能忘?呵!給你兩個選擇,鐘晴還是它?”

陸鈞強(qiáng)忍的淚水再沒止住,順著眼角滑落,墜在草地上摔成了晶瑩的幾瓣。“我給她,我給。”嗓音嘶啞而絕望。

鄢凌轉(zhuǎn)開頭,看著恨不得咬死她的鐘晴,面無表情的說:“快點兒。”說完掙脫了陸鈞的抓扯,向遠(yuǎn)處的葛曉曦走去。

全程觀看了鄢凌和陸鈞的互動,鐘晴嫉妒的發(fā)瘋,啪的一聲打在陸鈞的臉上,歇斯底里的喊:“你怎么能這么賤!”

鄢凌頓住了腳步,顯然沒想到鐘晴竟敢這么對陸鈞,她心里怒火暴漲,猛地轉(zhuǎn)身,恨不得將這死女人碎尸萬段!可對上陸鈞悲傷木然的眼神,鄢凌理智的壓制了她的怒火,冷下心腸離開現(xiàn)場。

陸鈞側(cè)著頭,看著鄢凌漸行漸遠(yuǎn),頹然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鐘晴發(fā)泄似的在他身上折騰。

“主君。”葛曉曦看著表情冷漠的鄢凌諾諾的叫了一聲。

“沒事了,我們走吧。”鄢凌的手冰涼,抓著葛曉曦淡然的說。

葛曉曦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說:“再等等吧,萬一......”剩下的他沒說。

鄢凌嘆息,“好。”疲憊的靠在他的懷里。

林子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鐘晴的靡靡之聲,卻至始至終沒有聽見陸鈞哪怕一點聲音。鄢凌覺得她這是在找虐,發(fā)了神經(jīng)才蹲在這里聽人家夫妻恩愛。聽了就聽了,可是她心里那濃郁的罪惡感,暴虐的郁結(jié)之氣到底是鬧哪般?陸鈞萬念俱灰的眼神,鐘晴舒爽激越的叫聲,讓鄢凌有種拿自己男人供客人玩樂的渣女既視感!

“嘖,老娘這是有毛病啊!”鄢凌拍了拍腦門,嘴角抽搐的說:“走走走,神經(jīng)了在這聽墻角。”

“......”葛曉曦?zé)o語。

“滾!”

“啊!”

結(jié)果兩人還沒邁出腳步呢,后面就發(fā)生了變化。

鄢凌回頭,鐘晴被陸鈞甩到了一邊,頭撞在了樹上,捂著腦袋大聲的喊陸鈞。陸鈞套上褲子理也沒理的往鄢凌這邊走來。

鄢凌嘴角抽搐,看著陸鈞赤著上身一步一步的走近,那一身曖昧的痕跡讓鄢凌轉(zhuǎn)開了視線。

“怎么,不是你的杰作嗎?不忍心看?”陸鈞冷笑一聲,淡淡的說了一句。

鄢凌瞪了陸鈞一眼,“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看的?好了就快滾,好好的野餐都被你攪了!”

陸鈞低低的笑了,“你可以不來,我死了就沒人再纏著你了不是嗎?你為何著急?”紅塵蠱緩解后,陸鈞又恢復(fù)成了以往那個萬事掌控手中的王者,思維一如既往的清晰。

鄢凌蹙眉,看著陸鈞道:“你想死可以,隨便找個由頭死在外面,死在紅塵發(fā)作時是誠心拉我做墊背?抱歉,老娘年紀(jì)輕輕還不想因為你被組織取了小命。”

“呵。”陸鈞輕笑一聲,眼神空洞的說:“我累了,既然你不想我死在紅塵發(fā)作時,那便死在別人手中吧!我放你自由。”

“......”鄢凌一時語塞,再看陸鈞生機(jī)全無的冷淡模樣,冷笑道:“死便死,與老娘何干!你自便!”說罷拉著發(fā)傻的葛曉曦就走。

“噗!”下一刻陸鈞突然口吐鮮血身體傾倒。

“師哥!”鄢凌大驚,竄上來接住陸鈞軟倒的身體。

“陸鈞!”好不容易追過來的鐘晴一看陸鈞吐血,驚慌的抱住陸鈞,一把將鄢凌推到一邊,怒道:“你這賤人又怎么他了,你滾!”

鄢凌愣了愣,抓著陸鈞的手號了下脈,心下略微松了口氣,“他這次抵抗紅塵損耗太大,這個補(bǔ)益的藥給他吃掉,等他醒了帶他回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吧。”說完扔給鐘晴一瓶藥,拉著葛曉曦回去了。

陸鈞再次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看著裹在身上的臟衣服,和抱著他的鐘晴,陸鈞自嘲的笑了笑,暗罵自己病的不輕,為什么放著緊追自己的不要,拼了命的想要得不到的。

“老公,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對不起,我不該對你那么粗魯?shù)摹!辩娗缦矘O而泣,慌里慌張的說。

陸鈞閉了閉眼,低聲說:“鐘晴,你最近去過苗疆?”雖是問句,語氣里卻透著篤定。

鐘晴神情一僵,尷尬的笑道:“沒啊,我一直在家,下面匯報說你到了這里,我就急著過來找你,哪有時間去苗疆。”

陸鈞冷笑:“紅塵在我體內(nèi)四年多,其間發(fā)作無數(shù)次,你覺得我會發(fā)覺不了這次發(fā)作的異常?”

鐘晴微惱:“你亂猜什么!苗疆與鄢凌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才不會傻傻地找到他們。”

陸鈞沒再說話,坐起身來,平靜的看著她,“是嗎?那可別讓我查出些什么。”說完起身遠(yuǎn)去,徒留鐘晴神色晦暗的坐在原處。

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陸鈞也沒了繼續(xù)糾纏鄢凌的欲望,當(dāng)天下午就離開了這個風(fēng)景秀麗的村莊。倒是鐘晴不放心陸鈞的身體,第二天費了些功夫找到了鄢凌,疾言厲色的警告鄢凌不要再糾纏陸鈞。

鄢凌看神經(jīng)病一樣瞪了她一眼,深深的覺得陸鈞這兩年過得辛苦,這老婆誰攤上誰頭疼啊!

“你要沒別的想說的,就趕緊給老娘滾。”聽鐘晴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廢話,鄢凌耐心告罄。

“等等。”鐘晴一看鄢凌叫人哄她走,扭捏的問:“要是,要是陸鈞不吃藥會怎么樣?”

鄢凌一愣,感情費了半天話就是來問這個的。鄢凌看在她確實緊張陸鈞的份兒上,好心的說:“倒也不要緊,只是年輕時不注意,老了難免減壽。”

“......”鐘晴臉色沉沉的看著鄢凌,深深的覺得鄢凌就是個心冷血冷的冷血動物,“真不知道陸鈞看上你哪點,天天熱臉貼你的冷屁股,生生受了四年的罪,這得多眼瞎才抓著你不放!”

鄢凌無語,“這你得去問陸鈞啊,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不如你問問他,回頭告訴我一聲,哪點吸引他了我改還不成嗎?成全了你,老娘也能過兩年安生日子。”

“哼!”被刺激了的鐘晴冷哼一聲,嚯的站起來,怒氣沖沖的走掉了。

“......”鄢凌無語的看著葛曉曦,“她這怎么了,我說什么過分的了?”

葛曉曦失笑:“你這不是明晃晃的欺負(fù)她不受陸爺看重嘛!嘖,人家掏出心來對陸爺好,陸爺看都不看,陸爺只對你好,你卻要問人家看上你哪了,你改,呵呵,人家能不生氣嗎?”

鄢凌笑了笑,把葛曉曦扯過來,“忙過這陣子就沒什么要緊事了,想到哪玩?”

葛曉曦微笑:“主君去哪我去哪。”

“嘖,你可真好養(yǎng)活。”鄢凌捏了捏葛曉曦的臉蛋,淺笑的說:“肚子餓了,弄點東西給我吃唄~”

“呵呵,好,今天春辭送了幾條魚,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葛小曦眼睛亮亮的問。

“唔,那就糖醋吧。”鄢凌砸吧著嘴說。

葛曉曦笑得眉眼彎彎,就知道要糖醋。“好,我這就去做。”

鄢凌看著愛人興高采烈的跑出去忙,這才取出通訊隨手點了一串字,即將發(fā)送時又猶豫的停頓下來,如此反復(fù)再三,刪刪減減點了“吃藥”兩個字,最后想起陸鈞那脾性,又加了個“乖”發(fā)了出去。

陸鈞收到鄢凌的簡訊后,心里很是無奈,要說無情又何必關(guān)心他,要說有情又何苦冷心腸的折磨他!陸鈞看著那個乖字,心里百感交集,剛決定試著放棄的心又開始左右搖擺。“鄢凌,你到底想要我怎樣?”陸鈞泄氣的自語。

鄢凌這種往死里壓制,又時不時寬縱一下的行為,實在是讓陸鈞心神疲累,他感覺他就像鄢凌手中的風(fēng)箏,心情不好了,線放的很長,恨不得看不見他才好,心情好了就往回拉拉,安慰他兩下。有時候陸鈞甚至覺得鄢凌純粹就是要吊著他玩,不想要但也不想放人,著實讓人著惱。

那邊鄢凌消息發(fā)出去一直沒等到回復(fù),心里直犯嘀咕“莫不是真的想通了,不再纏著我了?”

陸鈞把通訊機(jī)扔到沙發(fā)上,倒了杯水站在窗前靜靜地喝。客廳里的落地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靜謐了時光。

通訊機(jī)又響了,陸鈞微微笑了笑,走過去一看臉就黑了,鐘情會拿給你!陸鈞想也沒想的回復(fù)了“不要”兩個字。

鄢凌看著感嘆號標(biāo)注的不要兩字,眼前浮現(xiàn)出陸鈞那難看的臉色,低低的笑出了聲,愉悅的發(fā)了下一條簡訊“別墅自取。”

陸鈞點開看了才勉強(qiáng)高興了點,扔了通訊回臥室補(bǔ)眠去了。

鄢凌等了一會兒,確定陸鈞不會再回復(fù)她,才搖了搖頭去找葛曉曦,心道,陸鈞這人有時也幼稚的要命。

幾天后,陸鈞收到了鄢凌郵寄過來的藥,還有一張寫著幼稚的字條。

陸鈞舉著小小的琉璃藥瓶,心里緩緩流過柔情,本來被生生掐滅的念想如遇春風(fēng)般重新冒出了嫩芽。這種小小的欣喜讓陸鈞心情好了許多天才慢慢的沉淀下去。他真的很容易滿足的,只要鄢凌稍稍的關(guān)心一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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